第37章 極致香艷的夢境
- 重生后,這惡毒女配我不當了
- 從出口走進圓
- 2012字
- 2025-08-28 18:02:27
厲十肆聽到詹清和離開的消息,終于如愿以償的放心了。
蘇窈的世界里,終于只剩下他了。他相信,時間會撫平一切,蘇窈最終會接受現實,會看到一直守在她身邊的、更強大的自己。
他再也沒有了競爭對手,這種掌控一切的感覺讓他飄飄然。夜晚,他陷入深眠,做了一個極其逼真、香艷而旖旎的美夢。
夢中,蘇窈果然完完全全屬于他了。她的眼里心里只有他厲十肆一人。她總是主動邀約他,依賴他,迷戀他。他們一起共進浪漫的晚餐,在無人的街道牽手漫步,在私人影院里耳鬢廝磨……一切都美好得不像話。
夢境的最后,他受邀來到蘇窈的家中。
那不再是現實中蘇窈那間充滿音樂氣息、略顯凌亂的公寓,而是一個極其曖昧、昏暗而神秘的空間。
房間中央,是一個巨大的、下沉式的圓形水池。池水黝黑,深不見底,卻反射著周圍搖曳的、幽暗的燭光。
池邊,厚重的黑色絲綢從高聳的穹頂垂落,隨著不知從何處而來的微風緩緩飄動,如同鬼魅的觸手,又似情人的低語。空氣中彌漫著一種濃郁而奇異的香氛,甜膩中帶著一絲催情的蠱惑。
而最致命的誘惑,在池水中央。
寬大的水池里,撒滿了厚厚一層鮮艷欲滴的紅色玫瑰花瓣,蘇窈就漂浮在這片紅色浪漫之中。她穿著一襲極其纖薄貼身的白色露背長裙,被水浸濕后,布料幾乎透明,緊緊貼敷在她玲瓏有致的曲線上,勾勒出驚心動魄的誘惑。
烏黑的長發如同海藻般散開在水面,襯得她裸露的肌膚白皙得晃眼。她閉著眼,如同沉睡的水妖,又像是獻祭的圣女,純潔與妖冶在她身上達成了詭異而致命的統一。
厲十肆看得血脈僨張,呼吸驟然粗重。他如同被無形的線牽引著,一步步走向池邊。
似乎是感受到他的靠近,水中的蘇窈緩緩睜開了眼睛。那雙平日里清澈明亮的眸子,此刻在幽暗的光線下,蒙著一層朦朧的水汽和一種深不見底的、勾魂攝魄的魅力。她看著他,唇角慢慢勾起一個極淺、卻足以讓任何男人瘋狂的弧度。
她慢慢地、如同電影慢鏡頭般,朝著他的方向游來。水波在她身后蕩開漣漪,紅色的花瓣隨之起伏,纏繞在她雪白的肌膚和濕透的白裙上。
厲十肆癡迷地蹲下身,伸出手,顫抖著想要撫摸她近在咫尺的、帶著水珠的絕美臉龐。他的指尖幾乎要觸碰到那微涼的肌膚——
突然水中的蘇窈猛地伸出手,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厲十肆猝不及防,被她猛地一拽,“噗通”一聲巨響,整個人狼狽地栽進了冰冷的池水里!
冰冷的池水瞬間浸透了他昂貴的睡衣,刺骨的寒意讓他激靈了一下,但下一秒,一具溫熱柔軟、曲線分明的身體就貼了上來。蘇窈如同一條靈活的美人蛇,纏繞住他,將他按向水池更深處。沒等他反應過來,她的唇就精準地捕捉到了他的,帶著一種不容抗拒的、甚至有些粗暴的狂熱,吻了上來!
“唔!”厲十肆瞪大了眼睛,短暫的驚愕后,是無與倫比的狂喜和征服欲!他夢想成真了!蘇窈終于主動對他投懷送抱了!而且是如此熱情如火!
他立刻反客為主,雙臂如同鐵箍般緊緊圈住她濕透的纖腰,將她更用力地按向自己,瘋狂地回應這個帶著池水冰冷和唇瓣熾熱的激吻。
兩人在水中糾纏,氣息交纏,花瓣被劇烈攪動的水流帶起,粘附在他們的頭發、臉頰、脖頸上。
厲十肆徹底沉淪在這極致的情欲漩渦里。他抱著蘇窈,憑借著力量優勢,反身將她壓在了冰冷光滑的池子邊緣。他一只手與她十指緊扣,一只手圈住她纖細的腰肢,用力按在池壁上。他加深了這個吻,吮吸啃咬,仿佛要將她整個人都吞吃入腹,動作充滿了占有的野性和瘋狂。
厲十肆忽然感覺身下一空!
原本堅實的池邊仿佛瞬間消失,他所有的著力點驟然失去!
“砰——!”
一聲沉重的悶響,伴隨著骨頭與堅硬地板撞擊的痛感,將厲十肆從那個極致香艷的夢境中狠狠拽了出來!
他猛地睜開眼,劇烈的喘息著,心臟狂跳得如同要炸開。映入眼簾的不是幽暗的水池和黑色絲綢,而是自家臥室熟悉的天花板。身下也不是冰冷的池水,而是柔軟的地毯。
他剛剛從床上翻滾了下來。
夢……原來是夢!
意識到這一點后,巨大的失落感和生理上被打斷的極度不爽瞬間席卷了他。尤其是身體某處還清晰地殘留著夢境中激昂的興奮感,與現實中的冰冷地板形成尖銳的對比。
“操!”
厲十肆低咒一聲,臉色陰沉得可怕。他從地上一躍而起,胸腔里充斥著一種無處發泄的邪火和郁悶。
那種即將得到卻又瞬間失去的落差感,幾乎讓他發瘋。
他猛地抬腳,泄憤似的,狠狠踹向身邊昂貴的大床!
“砰!砰!砰!”
沉重的實木床架被他踹得發出不堪重負的巨響,在寂靜的凌晨顯得格外刺耳。然而,肉體上的疼痛和破壞的快感,絲毫無法緩解他內心深處那股因為求而不得、甚至連夢中都無法圓滿的焦躁和暴戾。
忽然他放在床頭的手機響了。
那是蘇窈開播的提示音,他特意設置了專屬提示音。
蘇窈坐在琴凳上,面對著架好的手機鏡頭,努力維持著嘴角的弧度,試圖讓自己看起來平靜如常。補光燈的光線有些刺眼。
“大家好,”她的聲音透過麥克風傳出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緊繃,“今天換了個新地方直播,這是我的新工作室。以前的工作室搬了……”
她頓了頓,視線掃過這空曠陌生的空間,最終落在角落那個熟悉的、她堅持從舊工作室帶過來的巨大鋼琴。那是詹清和送她的禮物,也是她唯一帶走的“舊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