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萌寵來襲,八個哥哥排隊寵
- 萌寵來襲八個哥哥排隊寵
- CigsZq
- 6468字
- 2025-06-27 19:10:15
蜀國京都,連綿肆虐了半月有余的暴雨終于舍得歇了氣力。鉛灰色的厚重云層被一雙無形巨手撕開,久違的、帶著灼熱力量的陽光潑灑而下,直直撞在逍遙王府那片濕漉漉的琉璃瓦上,濺起一片碎金般晃眼的光。空氣里飽脹著泥土與草木被狠狠浸泡后又急急蒸騰的濃烈氣息。更奇的是,無數(shù)喜鵲仿佛得了無形的號令,從京畿的各個角落、從遠(yuǎn)處尚帶著雨痕的山林間振翅飛來,黑羽白腹,宛如流動的墨點,密密匝匝地匯聚在王府上空,盤旋不去,發(fā)出陣陣歡快到近乎聒噪的鳴叫,織成一張喧騰的網(wǎng),將整座王府溫柔籠罩。
街巷上的積水猶自明晃晃地映著天光,一襲纖塵不染的白袍,踏著這淺淺的水鏡,飄然而至。袍袖翻飛,手中一柄拂塵銀絲如雪。那道士停在逍遙王府那兩扇緊閉的、威嚴(yán)的朱漆大門前,仰頭望著那盤旋不息的鵲陣,澄澈的眼眸里掠過一絲了然的笑意。他掐動手指,指節(jié)在陽光下顯得格外分明,片刻后,低低的、卻清晰得如同珠玉落盤的語聲在喧鬧的鳥鳴中穩(wěn)穩(wěn)傳出:“喜鵲報喜,祥瑞盈門。神女降世,四國…終將歸一。”話音如投入靜湖的石子,在王府上空漾開一層看不見的漣漪,隨即被更響亮的鵲鳴淹沒。
逍遙王府內(nèi)院深處,氣氛卻與這喧騰的喜意截然相反。產(chǎn)房緊閉的門窗亦擋不住里面?zhèn)鞒龅膲阂滞春簦宦暵暎疋g刀割在人心上。王妃段鳳華,這位昔日戰(zhàn)場上颯爽不讓須眉的女將軍,此刻已被持續(xù)了一天一夜的劇痛耗盡了所有氣力,汗水浸透了鬢發(fā),臉色慘白如紙。沾滿了刺目鮮紅的水盆,被腳步匆忙、面色凝重的侍女們一盆接一盆地端出來,那濃重的血腥氣彌漫在回廊里,壓得人喘不過氣。連宮中派來的、經(jīng)驗最是豐富的太醫(yī)和專為宮中貴人接生的穩(wěn)婆,此刻都齊聚在這小小的產(chǎn)房內(nèi),人人臉上皆繃著千斤重的緊張。
門外回廊下,逍遙王魏祁如同一頭被逼到懸崖邊的困獸,焦躁地來回踱步。他身后,三個年紀(jì)尚小的兒子——世子魏景玄、二公子魏景珩、三公子魏景鈺,像三株被狂風(fēng)驟雨打過的小樹,緊緊挨在一起,臉上沒了平日的頑皮,只剩下恐懼和茫然,眼睛死死盯著那扇隔絕了母親聲音的門。魏祁每一次聽到妻子那驟然拔高的痛呼,心就跟著狠狠一抽,素來剛毅冷峻的面容此刻被痛苦和暴怒扭曲,他猛地一拳砸在旁邊的廊柱上,震得灰塵簌簌落下,口中更是忍不住地低聲咆哮:“該死的小兔崽子!這般折磨你娘親!等你出來,看老子…看老子怎么收拾你!”那“收拾”二字,帶著咬牙切齒的狠戾,仿佛真要將那未見天日的孩兒剝皮拆骨。
就在這焦灼欲焚的當(dāng)口,一聲異常嘹亮、幾乎穿透云霄的嬰兒啼哭,如同天籟,驟然刺破了所有令人窒息的陰霾!
“哇——!”
那哭聲帶著初生牛犢般的悍然生命力,瞬間沖散了血腥與恐懼。門“吱呀”一聲被拉開,穩(wěn)婆滿面紅光,汗?jié)竦哪樕隙褲M了如釋重負(fù)的笑容,小心翼翼地抱著一個裹在大紅錦緞襁褓里的小小嬰孩,快步走了出來:“恭喜王爺!賀喜王爺!王妃誕下一位小郡主!母女平安!真是天大的福氣啊!”
方才還如暴怒雄獅般的逍遙王魏祁,整個人像是被一道無形的驚雷劈中,僵在原地。所有的暴怒、所有的狠話、所有的焦灼,在那一聲啼哭入耳的瞬間便煙消云散。他的目光死死膠著在穩(wěn)婆懷中那個小小的襁褓上,仿佛看到了世間最不可思議的珍寶。下一刻,這位在戰(zhàn)場上令敵人聞風(fēng)喪膽、在朝堂上叱咤風(fēng)云的鐵血王爺,竟在眾目睽睽之下,膝蓋一軟,“撲通”一聲直挺挺地跪在了冰涼堅硬的地磚上!他高大的身軀微微發(fā)顫,仰望著那個小粉團(tuán)子,嘴唇哆嗦著,聲音里充滿了巨大的狂喜和后怕的哽咽:“爹錯了!爹的乖寶兒!爹錯了!爹不該罵你!你是爹的命根子啊!”這驚天動地的“認(rèn)錯”,讓旁邊三個看得目瞪口呆的兒子都下意識縮了縮脖子。
小郡主降生的消息如同長了翅膀,飛向王府的每一個角落。很快,急促的腳步聲從各個方向匯聚而來。世子魏景玄、二公子魏景珩、三公子魏景鈺身后,又呼啦啦涌進(jìn)來五個半大少年郎。原來王妃先前已為逍遙王誕下八位公子!八位哥哥,高的矮的,壯實的清瘦的,臉上還帶著從練武場、書房匆匆趕來的汗?jié)n和墨跡,卻無一例外,眼睛瞪得溜圓,閃爍著灼灼的光亮,目標(biāo)只有一個——穩(wěn)婆懷中那個小小的、粉嘟嘟的襁褓。他們小心翼翼地圍攏上去,屏住呼吸,如同朝圣般探頭去看。只見那錦緞包裹中,一張小臉兒粉雕玉琢,稀疏柔軟的胎發(fā)貼在飽滿的額頭上,小鼻子微微皺著,眼睛尚未睜開,長長的睫毛卻像兩把小扇子,在眼瞼下投下淡淡的陰影。她的小嘴無意識地咂了咂,發(fā)出小貓似的哼哼,瞬間攥住了所有哥哥的心。
“妹妹…”“這就是妹妹…”“好小…好軟…”低低的驚嘆此起彼伏。
也不知是誰先起的頭,八顆年輕的頭顱在小小的搖籃前湊在一起。世子魏景玄神情肅穆,伸出右手。其余七人毫不猶豫,一只只或大或小的手掌迅速疊了上去。少年們的聲音帶著一種近乎神圣的莊嚴(yán),在安靜的室內(nèi)低低響起,匯成一股不容置疑的洪流:“吾等在此立誓!今生今世,傾盡所有,護(hù)佑吾妹!凡敢欺她、辱她、傷她分毫者,不論天涯海角,身份貴賤,必誅其九族!天地共鑒,此誓不渝!”八個拳頭猛地向下一壓,仿佛將誓言狠狠楔入了命運深處。搖籃里的小粉團(tuán)子似乎被這動靜驚擾,小眉頭微微蹙了一下,旋即又舒展開,睡得更沉了。
逍遙王魏祁站在稍遠(yuǎn)處,看著兒子們鄭重其事的模樣,再看看搖籃里那無價珍寶般的小女兒,眼眶再次發(fā)熱。他大手一揮,聲如洪鐘:“傳本王令!王府上下,賞!重重有賞!從今日起,小郡主就是咱們逍遙王府的天!她叫魏寶珠!是本王,是咱們?nèi)舷碌恼粕厦髦椋募饧馍系娜猓 蔽簩氈椤@個名字,帶著沉甸甸的、傾注了整個王府所有愛與期待的分量,落在了這個被喜鵲環(huán)繞、被預(yù)言籠罩的小小嬰孩身上。
“寶兒”——這個由逍遙王魏祁脫口而出的、沾滿了老父親無限疼惜的乳名,迅速成為了整個逍遙王府最至高無上的通行令牌。隨著小團(tuán)子魏寶珠一天天抽枝發(fā)芽,她身上那份糅合了極致聰慧與天然嬌憨的特質(zhì),愈發(fā)璀璨奪目,將她八個哥哥迷得神魂顛倒,心甘情愿化身繞妹旋轉(zhuǎn)的行星。
王府那堪比皇家秘閣的浩瀚藏書樓,成了小寶珠三歲起最愛的“游樂場”。當(dāng)同齡孩子還在為抓周玩具哭鬧時,她已能邁著小短腿,準(zhǔn)確無誤地從高聳的書架底層抽出厚厚的《九州風(fēng)物志》,像模像樣地攤開在比自己還高的紫檀書案上,小手指點著上面復(fù)雜的山川圖,奶聲奶氣地問陪讀的大哥魏景玄:“哥哥,這條彎彎扭扭的蟲蟲,是大河嗎?”魏景玄驚得手中的兵書都差點掉落。更令人瞠目的是,不過兩年光景,王府藏書樓里那些啟蒙的詩集、淺顯的地理雜記、甚至一些艱澀的古文殘篇,竟似被這小丫頭用眼睛“吃”了進(jìn)去。她未必字字深解,卻能過目不忘,復(fù)述如流。一次王府宴請鴻儒,五歲的小寶珠被抱出來見客,被一位老學(xué)士隨口考校了一句《尚書》中的冷僻典故,眾人只當(dāng)是逗趣,不料她歪著小腦袋想了想,竟脆生生地將上下文整段背了出來,字正腔圓,驚得滿座名士失語,直呼“神童降世”。
然而,這份令人驚嘆的早慧,在小寶珠面對哥哥們時,便立刻無縫切換成一種甜度爆表、無人能擋的嬌憨。她像一塊最上等的糯米糖糕,又軟又糯,還帶著恰到好處的粘人勁兒。清晨,她會在二哥魏景珩練完一套虎虎生風(fēng)的槍法后,精準(zhǔn)地邁著小短腿撲過去,小臉蹭著他汗?jié)竦膭叛b衣擺,仰起頭,大眼睛撲閃撲閃:“二哥哥打槍槍好威風(fēng)!寶兒也要學(xué)!寶兒現(xiàn)在就要騎大馬!”魏景珩那顆被戰(zhàn)場烽火磨礪得冷硬的心,瞬間化成一汪春水,二話不說,抹一把汗,俯身就將小祖宗穩(wěn)穩(wěn)托舉到寬厚的肩膀上,心甘情愿化身坐騎,在演武場上一圈圈地“馳騁”,任由妹妹銀鈴般的笑聲灑滿晨光。
三哥魏景鈺是個吃貨,更是個投喂妹妹的狂熱分子。他總能變戲法似的從懷里、袖中掏出各種零嘴兒:御貢的玫瑰酥、西市張記新出的糖畫、甚至是他自己偷偷琢磨烤出來的、形狀古怪卻香氣撲鼻的小餅。只要小寶珠那雙濕漉漉的大眼睛看過來,帶著一點點好奇和渴望,軟軟糯糯地喊一聲“三哥哥,香香…”,魏景鈺便立刻繳械投降,恨不得把全天下好吃的都堆到妹妹面前,然后心滿意足地看著她像只小松鼠一樣,鼓起腮幫子,小口小口珍惜地啃著點心,末了還會伸出粉嫩的小舌頭,意猶未盡地舔舔嘴角的碎屑,再附贈一個甜死人不償命的笑容:“三哥哥最好啦!”這一句,足以讓魏景鈺暈陶陶一整天,鉆研新點心的勁頭更足了。
四哥魏景琛寫得一手好字,尤擅丹青。小寶珠便成了他最特殊也最鐘愛的“墨寶”。他總愛抱著妹妹坐在書案前,握著她肉乎乎的小手,一筆一畫地描摹。小寶珠也乖巧,安安靜靜地依偎在四哥懷里,看著筆下漸漸綻開的花兒,飛起的小鳥,烏溜溜的大眼睛里滿是專注的崇拜。有時她也會突發(fā)奇想,伸出小手指蘸了墨,在四哥剛畫好的仕女圖上,“啪”地點上一顆歪歪扭扭的“美人痣”,然后咯咯笑著躲進(jìn)哥哥懷里。魏景琛看著被“毀”的畫,再看看懷中笑得像只偷腥小貓兒的妹妹,哪里舍得責(zé)備,只能無奈又寵溺地刮刮她的小鼻子,然后珍而重之地將那幅帶著妹妹“墨寶”的畫作收藏起來,視若珍寶。
至于五哥、六哥、七哥、八哥……每一位都有自己專屬的、被妹妹“拿捏”的方式。老五魏景瑯擅長機關(guān)巧器,小寶珠便成了他所有新奇發(fā)明(無論是否成功)的第一體驗官兼拉拉隊長;老六魏景瑞性情溫和,博覽群書,是小寶珠十萬個“為什么”的專屬解答者;老七魏景瑜活潑好動,是帶妹妹掏鳥窩、摸小魚的最佳玩伴;最小的老八魏景玨,年紀(jì)只比寶珠大幾歲,卻總努力板著小臉,試圖扮演保護(hù)妹妹的“小大人”,結(jié)果往往是被妹妹撒嬌拉著一起去闖禍,然后一起被哥哥們“數(shù)落”,最后又一起被護(hù)在哥哥們身后。
逍遙王府的日子,就在這極致的聰慧與極致的嬌寵交織中,如蜜糖般流淌。小寶珠魏寶珠,成了這偌大王府真正運轉(zhuǎn)的核心。她像一顆被精心培育在暖房中的稀世明珠,在八個哥哥構(gòu)筑的、密不透風(fēng)的寵愛堡壘里,汲取著無盡的知識與愛意,自由自在地舒展著枝葉。那些關(guān)于“神女降世”、“四國歸一”的遙遠(yuǎn)預(yù)言,如同門楣上懸掛的一幅古老卷軸,在王府濃郁的煙火日常和歡聲笑語中,顯得朦朧而不真切。直到那場席卷四國的戰(zhàn)火,帶著鐵銹與血腥的氣息,猝不及防地?zé)搅耸駠吘常矡榱隋羞b王府這一方被精心守護(hù)的甜蜜暖巢。
戰(zhàn)爭的陰云如同蜀地特有的濕冷霧氣,沉重地壓了下來。前方戰(zhàn)報一日比一日緊急,傷亡的數(shù)字觸目驚心。蜀國邊境最重要的關(guān)隘之一——扼守咽喉要道的“飛云隘”,被敵國重兵圍困,危在旦夕。更令人絕望的是,飛云隘外那片被稱為“千機迷障”的古老林地,被敵軍不知以何種秘法激活了傳說中早已失傳的上古迷陣。派去的精銳斥候,如同泥牛入海,進(jìn)去一隊,便消失一隊,連只言片語都未能傳回。蜀軍寸步難行,只能眼睜睜看著隘口守軍苦苦支撐,孤立無援。
王府內(nèi)的氣氛也降到了冰點。逍遙王魏祁連日被急召入宮議事,每次歸來,眉宇間的郁色便重上一分。八個哥哥再無心陪著妹妹玩耍,練功場上的呼喝聲帶上了前所未有的狠厲,書房里的燈常常亮至深夜。連一向無憂無慮、被保護(hù)得極好的小寶珠,也敏銳地捕捉到了空氣中彌漫的不安。哥哥們不再像往常那樣輕易被她的撒嬌逗笑,父王撫摸她頭頂?shù)拇笫郑矌狭顺林氐钠v。
一日,魏祁在書房與心腹部將和幾個年長的兒子商討軍情,沙盤上的形勢圖一片刺目的赤紅,標(biāo)記著飛云隘的位置幾乎被代表敵軍的黑色小旗淹沒。氣氛凝重得能滴出水來。魏祁一拳砸在沙盤邊緣,聲音嘶啞:“難道…真無破解之法?那‘千機迷障’…竟是絕路?”
“父王,飛云隘…是不是外面有好多好多大樹?像書里畫的,轉(zhuǎn)啊轉(zhuǎn),讓人找不到路?”一個清脆稚嫩的聲音,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默。
眾人愕然回頭。只見書房門口,探進(jìn)來一張粉雕玉琢的小臉。魏寶珠不知何時溜了進(jìn)來,懷里還抱著她那本翻得有些卷邊的《九州異聞錄》。她烏溜溜的大眼睛好奇地望著沙盤,小手指著飛云隘的位置,臉上沒有絲毫恐懼,只有一種孩子氣的、專注的探究。
老六魏景瑞心頭一緊,生怕妹妹聽到什么血腥戰(zhàn)事,連忙上前想將她抱走:“寶兒乖,大人們在說正事,你先去找嬤嬤玩……”
“等一下!”一直沉默看著女兒的老三魏景鈺忽然開口,眼神銳利地看向小寶珠懷里的書,“寶兒,你剛才說轉(zhuǎn)啊轉(zhuǎn)?你怎么知道?”
小寶珠掙脫六哥的手,噔噔噔跑到沙盤邊,努力踮起腳尖,小手指著代表“千機迷障”的區(qū)域,小臉上一派認(rèn)真:“寶兒看書書了呀!那本厚厚的大書里,有個畫得歪歪扭扭的圖,下面寫著‘璇璣鎖云步’,旁邊還有好多小點點和彎彎線。三哥哥上次給我做的那個會轉(zhuǎn)的木頭盒子,轉(zhuǎn)法跟那個圖有點像,就是…就是那個盒子只能轉(zhuǎn)三圈,圖上要轉(zhuǎn)好多好多圈,還要踩著石頭跳格子呢!”她一邊說,一邊努力比劃著,小眉頭微微蹙起,似乎在努力回憶書中那復(fù)雜圖譜的細(xì)節(jié)。
書房內(nèi)一片死寂。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個小小的身影上。逍遙王魏祁瞳孔驟縮,猛地想起那本被束之高閣、蒙塵多年的《天工古陣殘篇》。那里面確實記載了“璇璣鎖云”的殘圖,艱深晦澀,多少陣法大家窮盡心力也未能復(fù)原!他聲音帶著不易察覺的顫抖:“寶兒…那書…那圖…你看得懂?記得住?”
小寶珠用力點點頭,臉上是理所當(dāng)然的純真:“嗯!那個圖是有點亂亂的,像好多小蜘蛛網(wǎng)疊在一起。不過寶兒數(shù)了數(shù),它其實只有九個大的‘結(jié)’,每個‘結(jié)’里藏著三顆小星星的位置。按順序踩著小星星走,就不會迷路啦!書上還畫了個小月亮標(biāo)記在東北角呢,是不是就是出口呀?”她的話語如同驚雷,炸響在每一個人心頭!那本被無數(shù)人視為天書的殘篇,在她眼中,竟被簡化成了數(shù)“結(jié)”、找“星星”、看“月亮”的游戲!
“快!取那本《天工古陣殘篇》來!”魏祁的聲音因激動而變調(diào)。
書很快被取來,攤開在巨大的書案上。小寶珠被父王抱到椅子上站好,小小的身子幾乎要趴在那泛黃的古籍上。她伸出白嫩的小手指,精準(zhǔn)地戳在那些復(fù)雜到令人眼暈的線條交匯點上:“這里,第一個大‘結(jié)’!星星在這兒…這兒…還有這兒!要這樣繞過去……”她的小手在圖上靈巧地移動、比劃,嘴里還念念有詞,將書中語焉不詳、佶屈聱牙的步法方位,用最稚嫩直白的語言描述出來,條理清晰得可怕!
書房里只剩下小寶珠清脆的童音和眾人粗重的呼吸聲。魏祁和幾個通曉陣法的將領(lǐng)越聽,眼睛瞪得越大,心中的驚濤駭浪幾乎要將他們淹沒!困擾蜀國多日、被視為絕境的“千機迷障”,其核心運轉(zhuǎn)規(guī)律和生門所在,竟被一個五歲稚童,從殘破的古籍中“讀”了出來!
“父王,”小寶珠終于“講解”完畢,仰起小臉,看著魏祁眼中翻涌的震驚與狂喜,小大人似的嘆了口氣,又恢復(fù)了那副軟糯可愛的模樣,帶著一絲撒嬌的委屈,“那些壞蛋為什么要打架呀?打來打去,好多人都沒飯吃,沒家回了,好可憐。我們告訴他們別打了好不好?”她的大眼睛清澈見底,映照著窗外投入的天光,“讓他們都別打了,都…都?xì)w我們王府管飯!寶兒少吃兩塊糕糕,省下來分給他們!這樣他們是不是就不打架了?”她用最天真無邪的語調(diào),說著最“霸道”也最“仁慈”的話語。
“轟!”
魏祁只覺得腦海中有什么東西轟然炸開!道士那句如同箴言般的預(yù)言——“神女降世,四國歸一”——在這一刻,以如此戲劇性、如此令人啼笑皆非卻又震撼無比的方式,撞入了現(xiàn)實!這“歸一”,并非靠鐵血征伐,竟可能源于他女兒一句帶著奶香氣的“都?xì)w我管飯好不好”?
他猛地將女兒緊緊摟入懷中,力道之大,讓小寶珠都忍不住哼哼了一聲。這個在戰(zhàn)場上面對千軍萬馬都未曾變色的鐵血王爺,此刻抱著懷中的小女兒,竟止不住地渾身顫抖。他低頭,看著女兒那雙盛滿了不解和純真的眼睛,聲音哽咽,帶著無盡的感慨與驕傲:“傻寶兒…我的小祖宗啊!爹的好閨女!管飯…管飯好!咱家管得起!管他千軍萬馬,管他四國八荒!以后,都?xì)w咱家寶兒管飯!”
八個哥哥此刻也如夢初醒,紛紛圍攏過來。看著父王懷中那懵懂又聰慧絕倫的小小身影,再想起當(dāng)年在搖籃前立下的血誓,一股難以言喻的豪情與暖流激蕩在胸膛。世子魏景玄深吸一口氣,目光灼灼如星,沉聲道:“妹妹之言,大善!這‘管飯’,我們兄弟八個,替妹妹管定了!”其余七人齊聲應(yīng)和,鏗鏘有力,眼中燃燒著守護(hù)的火焰。
窗外的陽光正好,透過雕花窗欞,溫柔地灑在這一家人身上。喜鵲的鳴叫似乎又在遙遠(yuǎn)的云端隱約傳來。逍遙王府這位集萬千寵愛于一身、身負(fù)驚世智慧的小郡主,在她懵懂的童言童語中,竟為這紛亂的天下,指出了一個意想不到的、帶著奶香與甜糯氣息的歸途。
誰又能想到,當(dāng)年道士口中那攪動天下風(fēng)云的“萌寵”,竟是這般一只被全家捧在心尖尖上的團(tuán)寵小祖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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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大佬閃婚后,他又撩又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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