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狡猾的傅硯書
- 傅總,你夫人又在撩小奶狗了
- 何清嶼
- 2344字
- 2025-07-12 12:00:11
“沈之初,你把我兒子帶著是不是怕以后你姑娘嫁不出去,好讓我兒子來接手啊!”
王姬還在放肆地言語,完全忽視了沈之初眼底的深沉和冷漠。
“張正,你給我滾出來,否則你看我回去打不打死你!”
“安靜一點,你的聲音太吵了!”沈之初耐心的警告。
然而沈之初這聲警告被她認為是妥協(xié),越發(fā)挑釁的不顧后果。
王姬大搖大擺的朝著大門走去,濃郁的酒精味從她的身上散發(fā)出來,沈之初嫌棄的捂住嘴巴,一手拉住了她。
“我說讓你小聲點,你沒聽見嗎?”沈之初指尖用力,捏緊了她的手臂,眼神冰冷。
沈之初脾氣一向好,不管遭遇什么,她仍然都是那副淡淡的樣子,可有一點別人碰不得,那就是謝淮莜,那是她的寶貝,她不允許任何人傷她。
“你踏媽在逗我?!”王姬舔舐嘴角,用力想甩開她的手,可無論如何一點作用也沒用。
“放手!”王姬瞪著她,想以這種眼神來威嚇,但在觸及沈之初眼睛時,氣勢緩緩降下來,“你、放開。”
“媽咪!”謝淮莜牽著張正的手跑過來,滿臉擔(dān)心。
“小婊砸,快滾來叫你媽把手撒開!”王姬用力甩,下一秒睜大了眼睛。
沈之初在聽到那句罵人的話時,耐心已經(jīng)耗盡,用力甩了她一巴掌。
王姬被這措不及防的巴掌給打傻了,捂著紅腫的臉蛋一愣一愣的,還沒反應(yīng)過來,臉上又挨了一巴掌,自己直接被打出去幾米遠。
“你、干什么!你憑什么打我!”王姬捂著臉不敢相信。
“打的就是你!”沈之初緩緩朝她靠近,“我忍你很久了,從前我好言相勸,你不聽,如今又來撒潑,真當(dāng)這里是菜市場,別拿你那副暴發(fā)富的姿態(tài)來對我,我告訴你,我不吃這套!”
沈之初揪住她的頭發(fā),笑吟吟地抬起她的腦袋,語氣寒涼,“忘了告訴你,我已謝舟早就沒了關(guān)系,希望你以后莫要提及,否則后果不敢設(shè)想。”
“你、你!”王姬害怕地往后退,壓根就沒有想到這個軟弱溫柔無能的女人會打她,從前種種,難道都是裝的嗎?
“張正可是你兒子,既然你如此不珍惜,那也別要了,畢竟你老公這么在乎面子,要是知道你虐待他的骨肉,你覺得他還會回心轉(zhuǎn)意與你在一起不?!”
沈之初巧笑嫣然,用著最溫柔的語氣威脅。
“你、你,我答應(yīng)你,但是你不能和我老公說,不然他肯定又不愛我了!”
王姬觸及到她眼底的悲憫,慌慌張張地跑了。
沈之初懶得管王姬那個瘋子,注視著她跑了出去。
“媽咪!”謝淮莜蹦跳著跑過來,眼里冒著星星,“媽咪,你剛才好帥!”
沈之初在觸及到她的寶貝女兒時,周身氣勢頓時軟了下來,“寶貝,以后要是有人欺負你,你可一定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不要讓惡魔仰天大笑。”
“初初阿姨,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讓別人欺負莜莜妹妹的!”
張正站在暖黃色的燈光下眉毛翹起,嘴巴撅得高高的,一點也沒用因為剛才的插曲而傷心難過,反而顯得有點快樂。
沈之初見他沒任何異色,這才放心了。
“小正,你以后就跟著我還不好呀?”沈之初彎下腰與他平視。
她自有方法讓張揚主動放下張正的撫養(yǎng)權(quán),只不過時機未到。
現(xiàn)在就看張正愿不愿意了。
“我愿意!”張正回答得驚天動地,臉上的笑容越發(fā)明媚。
聽到這道聲音,沈之初心里一下子就暢快了不少。
前不久她也是偶然知道,張揚在外面已經(jīng)有了一個三歲大的小孩,一直在把他當(dāng)繼承人培養(yǎng),恐怕張正以后的日子可能會不太好過,所以她才想出了這個。
王姬那個戀愛腦被她嚇了這么一出,一時半會兒可能不會來找麻煩了。
半小時后,沈之初將她與謝舟的所有事都仔細交代給了謝淮莜,告訴她要與謝舟離婚了,問她愿不愿意跟著她?
好在小家伙把這些看的很明白,即便很喜歡爸爸,但這些天她也知道了不少,所以,她很樂意跟著沈之初。
“媽咪,以后張正是不是就真的是我的哥哥了?”
謝淮莜高興地睜大眼睛,仰著頭,迫不及待的問。
在接收到沈之初的肯定后,高興地手舞足蹈,“耶,太好了,我有哥哥了!”
“張正,以后你就是我哥哥了!我們要一起玩!一起吃好多好多好吃的!”
謝淮莜跑過去,飛快親了一口張正。
第二天天光大亮之時,沈之初將自己所有的東西都帶走了,連著自己最喜歡的牡丹也帶走了。
好在,婚前她有一套江邊大平層,不用為了房子而到處求人——首都寸土寸金,要想擁有一套房,難如登天。
她的房子在十七樓,這里的房子是一層兩戶,暫時應(yīng)該只有她一個人,但也說不定,畢竟早些年她買這房時,已經(jīng)是好幾年前的事了,這些年發(fā)生了什么,她也無從知曉。
等把該準(zhǔn)備的都準(zhǔn)備好時,已經(jīng)凌晨三點半了。
這時候,兩個小家伙也已經(jīng)睡著了,沈之初輕手輕腳地走到陽臺去,打算透透氣。
就在她給自己到了一杯紅酒時,旁邊突然傳來聲響,一聲很細微的笑聲,不仔細聽的話可能辨別不出那是一個男人的聲音。
深更半夜的,男人的聲音,不管從哪個角度來看,都不太好。
但這道聲音她再熟悉不過,她淺笑著舉起杯子,朝著他的那個方向做了一個碰杯的假動作。
“好巧,傅巖石。”
“不巧,硯初女士。”傅硯書站在黑暗里,手里夾著一根香煙正在吞云吐霧,讓人看不清他的情緒。
這種猶抱琵芭半遮面的美景,一種又欲又曖昧的氣息自沈之初心頭竄出。
“沒想到巖石先生是我的鄰居,猜想了許久的答案就在我的身邊,真是好巧。”
沈之初朝著陽臺邊緣靠近,手撐在欄桿上,身子微微向前前傾,“巖石,要不要喝點?”
“好啊,恭敬不如從命。”傅硯書從黑暗里走出來,嘴角微微上揚。
此刻,曖昧占據(jù)了上風(fēng)。
沈之初本想將酒瓶子遞給他來著,卻被他強勁有力的左手按住了,那只白皙布滿青筋的手率先奪走了她手中的高腳杯。
輕佻又帶著調(diào)戲的聲音自她耳邊響起,揮之不去,“我看這杯就不錯,硯初不介意讓給我吧。”
傅硯書的眼睛像盛滿星河,里面倒映著沈之初的容顏,美極了。
“當(dāng)然不介意。”沈之初輕笑出聲,“巖石都不介意是我喝過的,那我又怎會介意呢?”
“對。”傅硯書打量著手中的高腳杯,看著杯沿的口紅印,在沈之初的注視下,對準(zhǔn)那個位置仔細品嘗了一口。
“哪里買的酒怎么這么甜,我以前從未喝過如此甜膩的紅酒,今天可真托你福了。”
傅硯書笑著靠近,單手解開領(lǐng)帶,像只狡猾多情的狐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