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男未婚女未嫁,你說我想干什么
- 傅總,你夫人又在撩小奶狗了
- 何清嶼
- 2118字
- 2025-07-18 15:11:44
室外,沈之初站在大樹下,“剛才謝謝你了硯書。”
“不用謝,應該的。”
“我有一個疑問,就是你為何懂得表演,我明明記得你是個搞旅游開發(fā)和飯店產業(yè)鏈的。”沈之初歪著頭不解。
傅硯書故作高深的背過身,笑了笑,“這個嘛,只能證明我很優(yōu)秀。”
“那確實很優(yōu)秀啊!”沈之初抱著手撞了撞傅硯書的手臂。
“也不是,其實是因為我的產業(yè)也涉及到娛樂。還記得我和你說過的學貓叫嗎?”
“嗯,當然記得。”
“那個時候沒飯吃自然要多學點技能,畢竟技多不壓身。當時得知當地有劇組在招演員,就去試了試。”
傅硯書面對著沈之初,很輕松的說。
“那和你一起學貓叫的好朋友不會是顧導吧。”沈之初想到剛才傅硯書那副膽大的樣子,忍不住猜測。
“你猜對了!”
“我們倆好多年的兄弟了,這次得知他要拍戲,我就馬不停蹄的趕來了。”
“我還沒有問你呢?”他指著沈之初的衣服問,“你這是打算進攻娛樂圈?”
“之前一直有一個當演員的夢想。”
“下午有事嗎?要不要我請你和咖啡?”沈之初做著出發(fā)的手勢問。
“好啊,恭敬不如從命,硯初選位置吧。”傅硯書手插在褲兜里說。
咖啡廳里沈之初手壓在桌子上,身子微微向前靠近,“你知道我以前最喜歡做什么嗎?”
“插花陶治情超,還喜歡捏小人。”傅硯書喝著咖啡,很認真的回答這個問題。
他那副勢在必得的樣子,料定沈之初一定會這些。
還真讓他猜對了,沈之初確實喜歡這些,“你是神嗎?怎么知曉得如此清楚。”
“富豪圈子里的太太大多都喜歡玩這些。”傅硯書鎮(zhèn)定自若,完全不怕被拆穿。
但若是沈之初仔細想想的話,那些太太是不會捏泥人的,畢竟臟。
沈之初拋出下一個問題,“要不然你再猜猜我還喜歡玩那些刺激的事?”
傅硯書眉頭皺起,認真思考,良久才道:“會不會還喜歡抖小男孩啊?”
“嗯?怎么會?”沈之初笑容可掬,“在你眼里我就是那樣的人啊!我好歹也是有夫之婦,怎么會干那樣缺德的事?”
“是嗎?”傅硯書依舊笑著,可眼里卻沒有什么情緒。
“你當真不記得了嗎?”傅硯書一點一點靠近,語氣嚴肅。
沈之初被他這副樣子給唬弄住了,她這一輩子確實沒干過,莫非是她失憶之前?
“要不你說說我是如何做的?都撩了誰?”沈之初笑容滿面,沒有半點被開玩笑的生氣。
傅硯書沉默不語,多情的桃花眼緊緊盯著沈之初,不放過她臉上的任何情緒。
良久,一聲輕笑打怕此刻的寂靜,“我開玩笑的,你怎么寂靜相信了?”
“我就知道,我還以為我失憶前當真如此不負責,到處撩小奶狗呢?”沈之初長呼一口氣,不是情債就好,不然難換。
“你失憶過!什么時候?”傅硯書激動到脫口而出。
“就兩年前吧。”
“聽醫(yī)生說我失憶前性格很不好,很暴躁,沒人喜歡。說我有一個女兒還有一個很帥的明星老公,我愛他如命,非他不嫁什么的。”
沈之初淡定的喝了一口茶,慢慢的回憶過去。
“愛他如命。”傅硯書喃喃自語,原來這就是她忘記我的原因嗎?
“你是一點都記不得以前的事了嗎?”傅硯書小心翼翼的問。
“不記得。”沈之初想了想老實道。
“這樣啊,那也挺好,以前都是些不好的回憶,記起來也麻煩。”傅硯書自顧自的一口氣把心里話給說出來了,完全沒有看見沈之初眼底的疑心。
“看來咱們巖石先生對我的過去很了解啊。”沈之初再傻也該猜到此人與她的過去有著什么聯系了,只怕不是什么簡單的身份。
“那、倒是沒有。”傅硯書心下給了自己一個大耳瓜子,面上不顯。
遲疑了,有問題。
“我還說你要是了解還想問問你呢?但你也是最近才回國,肯定與過去的我不認識。”
“抱歉,我今天話有點多。”
“沒事,對我的過去感興趣也在情理之中,因為我自己也挺好奇的。”沈之初不在意道。
“那方便告訴一下,你是因為什么失憶的嗎?”傅硯書嘗到甜頭,有些不死心的繼續(xù)問道。
“這個嘛,我也不是特別清楚。”沈之初戰(zhàn)略性停頓,“我醒來時聽我伯母說我是因為出車禍而進的醫(yī)院。”
傅硯書手指蜷縮著,右手中指時不時的摩擦杯口,沈之初隨意瞥了一眼,笑道:“聽說我腦袋差點被大卡車壓碎了,但好在只是撞了一下。”
只是撞了一下,那么輕飄飄的說出口,你是有多無所謂啊。
傅硯書敲擊杯口的手停頓了一下,眼神有一瞬間的冰冷,“當時很疼吧?”
“不記得了。”沈之初得到她想知道的也不再詢問,看來這位傅先生很了解以前的自己。
改天得回去一趟謝家,那里肯定有她要的東西。
沈之初手搭在沙發(fā)上,盯著傅硯書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傅硯書低著頭有些不敢面對她,因為她這若有若無的打量太明顯了,赤/裸裸的,他想不注意都難。
“你喜歡的人是叫沈之初嗎?”沈之初突然開口,問題毫無厘頭。
“是!”傅硯書脫口而出。
等他發(fā)現自己說了什么的時候,一下捂住嘴,他還想挽救一下,“沒有!”
他什么時候出過那么多錯,都說少說少問不會出錯,可他一下子問了那么多,不出錯才怪。
“你喜歡我。”沈之初收回那副散漫的樣子,緩緩靠近他。
傅硯書聽出來了,這句話不是疑問句而是陳述句。
他今天太著急了,竟出了大錯。
要是以后硯初不理他怎么辦?說他有所企圖怎么辦?他要怎么解釋?
算了,既來之,則安之。
“你接近我想干什么呢?”沈之初又問。
“男未婚女未嫁,你說我想干什么?”傅硯書身子緩緩靠近,呼吸里都是她身上的茉莉花香。
曖昧的氣息在咖啡廳里蔓延,火熱一路攀爬到沈之初的臉上。
雖說她的結婚案子還在法庭處理中,但是絲毫不妨礙他說這話,畢竟這婚要離的。
以前是他不小心弄丟了她,以后不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