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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幻痛之戰(zhàn)

## 1.血色歸途

賽羅一行人從維度間隙跌回現(xiàn)實宇宙時,正好撞上一場小行星雨。特利迦迅速展開光暗屏障,碎石撞擊在防護罩上爆發(fā)出刺目的火花。

“我們離開多久了?“賽羅扶住還在發(fā)抖的孩童莫頓,他的肩膀傷口不斷滲出紫色能量粒子。

特利迦檢查著通訊器:“不到三小時,但...所有頻道都靜默了。“

這不對勁。賽羅嘗試聯(lián)系賽文,只聽到嘈雜的電子噪音中隱約傳來斷斷續(xù)續(xù)的單詞:“陷阱...不要回來...全軍覆...“

突然,一道耀眼的紅光從遠處射來!賽羅本能地推開同伴,紅光擦著他的臂甲掠過,在后方的小行星上炸出一個完美的球形空洞。

“阿布索留特能量反應(yīng)!“特利迦立即切換為戰(zhàn)斗形態(tài),“是塔爾塔洛斯的絕對毀滅!“

賽羅順著攻擊軌跡望去,只見金色戰(zhàn)士懸浮在不遠處,但狀態(tài)明顯不對——他的黃金鎧甲上爬滿了紫黑色紋路,雙眼泛著不正常的紅光。

“塔爾塔洛斯?“賽羅試探性地喊道,“你清醒一點!“

回應(yīng)他的是又一發(fā)絕對毀滅!這次孩童莫頓突然抬手,一道紫色屏障擋下攻擊:“他被控制了...我能感覺到另一個'我'的能量波動...“

“不可能!“特利迦震驚道,“塔爾塔洛斯體內(nèi)有阿布索留特粒子,怎么可能被莫頓控制?“

孩童莫頓的眼中閃過一絲悲傷:“除非...他自愿接受了感染...“

沒時間思考這個可怕的推測了。塔爾塔洛斯已經(jīng)召喚出數(shù)十個時間門,更多被黑化的阿布索留特戰(zhàn)士涌出!更糟的是,遠處出現(xiàn)了光之國的追擊艦隊——同樣全身紫黑的奧特戰(zhàn)士們正全速逼近!

“我們被包圍了...“特利迦咬牙道。

賽羅的手鐲突然劇烈閃爍:“等等...不對勁...“他的無限維度視覺捕捉到一絲異常,“這些攻擊...沒有能量余波...“

孩童莫頓猛地抬頭:“是幻象!另一個'我'創(chuàng)造了幻覺陷阱!“

“莫妮卡...“賽羅想起銀河最后通訊中提到的名字,“一定是她干的!“

特利迦立即明白過來:“她想讓我們攻擊自己人!“

但醒悟得太遲了。一道刺目的紫光突然從暗處射來,正中孩童莫頓胸口!小莫頓慘叫一聲,身體開始數(shù)據(jù)化分解!

“不!“賽羅想抓住他,卻只撈到一把紫色光粒。

虛空中響起一個優(yōu)雅的女聲:“真是感人的重逢...可惜到此為止了。“

空間如同幕布般被掀開,露出真實的景象——根本不是太空戰(zhàn)場,他們一直在光之國大氣層外圍!下方城市烽煙四起,奧特戰(zhàn)士、阿布索留特人和黑暗巨人正在混戰(zhàn),每一方眼中都閃爍著同樣的紫黑色光芒!

莫妮卡優(yōu)雅地降落在他們面前。這位紫黑色的女性奧特戰(zhàn)士全身散發(fā)著不祥的魅力,倒三角形的能量指示器如同微笑的惡魔之口。

“喜歡我的戲劇嗎?“她輕笑著打了個響指。

賽羅的視線突然扭曲,眼前的莫妮卡變成了貝利亞!特利迦則看到卡爾蜜拉舉著光鞭向他抽來!兩人本能地擺出防御姿態(tài)——

“別上當!“孩童莫頓殘存的聲音在他們腦海中響起,“她操控了你們的視覺神經(jīng)!“

賽羅猛地咬破舌尖,疼痛讓他短暫恢復了真實視野。他震驚地看到——自己和特利迦的拳頭正分別沖向?qū)Ψ降难屎恚?

“特利迦!停手!“賽羅強行扭轉(zhuǎn)攻擊方向,能量波擦著特利迦的耳際射向虛空。

特利迦也如夢初醒,光鞭險險停在賽羅頸前:“賽羅?我剛才看到...“

“幻覺!都是幻覺!“賽羅環(huán)顧四周,真正的慘狀讓他胃部絞痛——地面上,銀河正被三個銀族戰(zhàn)士的光線貫穿胸口;戴拿的索爾捷特光線將泰迦轟進建筑廢墟;阿布索留特人與黑暗巨人相互撕扯,血肉橫飛...

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莫妮卡,正懸浮在城市上空,陶醉地欣賞著自己的杰作。

“混蛋!“賽羅無限維度形態(tài)全開,化作金藍流光直沖莫妮卡!

## 2.幻痛深淵

莫妮卡對賽羅的攻擊不躲不閃,只是輕輕抬手。剎那間,賽羅眼前的景象再次變化——他回到了血色空間,莫頓的五維核心正在他面前跳動!

“又是幻象!“賽羅怒吼著揮拳,卻打了個空。

“什么是真實?“莫妮卡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你確定現(xiàn)在不是仍在血色空間,而所謂'逃脫'只是我給你的美好夢境?“

賽羅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閉上眼睛:“特利迦!用能量共鳴!“

遠處傳來特利迦的回應(yīng):“明白!起源共鳴啟動!“

一道金黑交織的能量波掃過全場,暫時干擾了莫妮卡的幻象領(lǐng)域。賽羅抓住這轉(zhuǎn)瞬即逝的機會,精準定位了莫妮卡的真實位置,終極手鐲釋放出超維度閃光!

“啊!“莫妮卡第一次發(fā)出痛呼,被迫現(xiàn)出身形。她的左臂被賽羅的光束灼傷,紫黑色能量如血液般滲出。

“你竟敢...!“莫妮卡的面容扭曲了一瞬,又恢復優(yōu)雅,“很好...讓我們看看誰更能承受痛苦...“

她突然張開雙臂,倒三角能量指示器迸發(fā)出前所未有的紫光!整個光之國如同被按了暫停鍵,所有戰(zhàn)士同時僵住,然后發(fā)出撕心裂肺的慘叫!

賽羅和特利迦也被無形的痛苦浪潮擊中,跪倒在地。這不是物理攻擊,而是直接作用于神經(jīng)系統(tǒng)的痛覺模擬——他們同時體驗到了全身每根骨頭被碾碎、每寸皮膚被剝離、每個細胞被分解的痛苦!

“這是...所有戰(zhàn)士...正在經(jīng)歷的...“莫妮卡喘息著說,“我讓他們看到最恐懼的景象...感受最深的痛苦...“

賽羅的視野被血色充滿,他看到奧特之父被莫頓撕成碎片;看到賽文在黑暗能量中融化;看到光之國在降維攻擊下化為平面...最可怕的是,他知道這些可能是正在發(fā)生的真實!

“不...住手...“特利迦掙扎著想要站起來,他的起源形態(tài)因能量紊亂而閃爍不定。

莫妮卡漫步在痛苦的戰(zhàn)士們中間,如同欣賞藝術(shù)展:“看啊,光之國的驕傲...阿布索留特的榮耀...黑暗巨人的尊嚴...在痛苦面前多么平等~“

她停在銀河面前,輕撫他扭曲的面容:“這位小朋友最有趣...他以為自己能抵抗感染,卻不知道我早就在他體內(nèi)種下了種子...“

賽羅用盡全身力氣抬起手鐲:“我...不會...讓你...“

“噢?還想反抗?“莫妮卡挑眉,“那就讓你最親密的人來終結(jié)你吧~“

她打了個響指。賽羅眼前的景象再次變化——站在他面前的變成了賽文!父親手持奧特標槍,眼中滿是決絕的殺意!

“父親...不...“賽羅知道這是幻象,但身體卻無法對至親出手。

賽文的標槍毫不留情地刺下!

## 3.真實之痛

千鈞一發(fā)之際,一道金光突然切入戰(zhàn)場!塔爾塔洛斯的絕對毀滅轟飛了“賽文“的幻象!真實的賽文從另一側(cè)出現(xiàn),接住了脫力的賽羅!

“堅持住,兒子!“賽文的能量源源不斷輸入賽羅體內(nèi),“我們中計了...莫妮卡用佐菲做誘餌...“

塔爾塔洛斯的狀態(tài)也很糟糕,黃金鎧甲多處破損,但眼中的紅光已經(jīng)消退:“阿布索留特全軍覆沒...那些幻象...讓我們自相殘殺...“

莫妮卡冷笑著后退:“真令人感動~連時間戰(zhàn)士都掙脫了呢~不過沒關(guān)系...“她突然高舉雙手,“好戲才剛開始!“

整個光之國大地開始震動!等離子火花塔下方的地面裂開無數(shù)縫隙,紫黑色的能量藤蔓破土而出,每一根上都結(jié)著巨大的能量繭!

“我的孩子們...該起床了~“莫妮卡的聲音如同惡魔的低語。

繭一個接一個破裂,走出令所有人毛骨悚然的造物——那是奧特戰(zhàn)士、阿布索留特人和黑暗巨人的融合體!他們有著奧特曼的體形、阿布索留特的鎧甲和黑暗巨人的能量紋路,胸前統(tǒng)一是倒三角能量指示器。

“歡迎光臨...新紀元。“莫妮卡優(yōu)雅地行禮。

賽羅勉強站起身,環(huán)顧四周——還能戰(zhàn)斗的同伴不到二十人,個個傷痕累累;而對面的融合大軍至少有上百,且每個都散發(fā)著不亞于究極戰(zhàn)士的能量波動。

“父親...帶其他人撤離...“賽羅低聲道,“我來斷后...“

“別說傻話!“賽文厲聲喝止,“我們一起...“

他的話被突如其來的能量爆發(fā)打斷!一個嬌小的紫色身影突然出現(xiàn)在戰(zhàn)場中央——是孩童莫頓!他不知何時重組了身體,雖然半透明得像幽靈,但胸前的五維核心閃閃發(fā)光。

“另一個'我'的造物...必須被凈化...“孩童莫頓的聲音空靈而堅定。

莫妮卡第一次露出驚恐的表情:“不!你怎么可能...“

孩童莫頓沒有理會她,轉(zhuǎn)向賽羅:“我需要借用你的無限維度能量...這會很痛苦...你愿意嗎?“

賽羅毫不猶豫地點頭:“來吧!“

紫色孩童化作流光融入賽羅的手鐲。剎那間,賽羅感覺自己的身體被撕成了無數(shù)碎片,每個粒子都在不同維度中燃燒!他發(fā)出不似人聲的慘叫,身體在金藍與紫色之間瘋狂閃爍!

“賽羅!“賽文想上前卻被能量風暴掀飛。

當光芒達到頂點時,一個全新的形態(tài)誕生了——賽羅·維度裁決者!他的身體呈現(xiàn)出宇宙星云般的色彩,雙眼如同兩個微型黑洞,胸前能量指示器變?yōu)槲寰S核心的形態(tài)。

“莫妮卡...“賽羅的聲音帶著多重回響,“接受審判吧。“

## 4.裁決時刻

莫妮卡驚恐地后退:“不...這不可能...五維能量怎么可能與低維生命體完美融合?!“

賽羅——或者說暫時與孩童莫頓融合的維度裁決者——緩緩抬手。沒有華麗的技能,沒有能量聚集,只是一個簡單的響指。

啪。

所有融合戰(zhàn)士同時僵住,他們體內(nèi)的紫黑能量如退潮般被抽出,在空中凝聚成一顆不斷掙扎的黑暗核心。戰(zhàn)士們一個接一個恢復正常,茫然地跪倒在地。

“不!我的軍隊!“莫妮卡歇斯底里地尖叫,她試圖召回黑暗核心,但核心反而向她飛去!

“這才是你的真身...“賽羅·維度裁決者冷聲道,“一個被莫頓黑暗面創(chuàng)造的能量寄生蟲。“

黑暗核心猛地撞入莫妮卡胸口!她美麗的外表開始崩解,露出里面丑陋的能量實體——一團不斷變換形態(tài)的紫黑色粘稠物,表面浮現(xiàn)著無數(shù)痛苦的面孔。

“你們...什么都不懂!“莫妮卡的聲音變得扭曲刺耳,“新紀元...必將降臨!“

她突然自爆!沖擊波將方圓數(shù)公里內(nèi)的一切夷為平地!賽羅·維度裁決者迅速展開防護罩,但仍有數(shù)十名戰(zhàn)士被爆炸吞噬...

當煙塵散去,戰(zhàn)場上只剩下一片狼藉和呆立的幸存者們。賽羅的維度裁決者形態(tài)開始解體,孩童莫頓被分離出來,比之前更加透明。

“她...死了嗎?“特利迦艱難地爬過來。

孩童莫頓搖頭:“只是暫時撤退...她會回到另一個'我'那里...“他的身體開始消散,“我也必須回去了...這次干預消耗了太多能量...“

賽羅恢復常態(tài),虛弱地抓住孩童的手:“等等!莫頓的黑暗面...它到底在哪?“

“在你們最意想不到的地方...“孩童莫頓最后的聲音如同嘆息,“小心...光的背面...“

隨著這句話,他徹底消失在空氣中。

賽羅環(huán)顧四周——光之國贏了這場戰(zhàn)斗,但代價慘重。廣場上躺滿了傷員和尸體,有奧特戰(zhàn)士、阿布索留特人,也有黑暗巨人。等離子火花塔的光芒因地下網(wǎng)絡(luò)的破壞而黯淡,整個城市籠罩在悲傷的陰影中。

“我們贏了...“泰迦拖著斷臂走來,眼中卻沒有喜悅,“但感覺像輸了一樣...“

賽文扶起一位受傷的銀族戰(zhàn)士:“因為這場勝利是用戰(zhàn)友的生命換來的。“

遠處,卡爾蜜拉抱著重傷的希特拉姆,達貢跪在死去的阿布索留特戰(zhàn)士身旁。不同陣營的幸存者們沉默地對視,仇恨被更大的悲痛暫時沖淡。

賽羅握緊拳頭,孩童莫頓的警告在耳邊回響——“小心光的背面“。他抬頭看向等離子火花塔,一個可怕的想法突然浮現(xiàn)...

如果莫頓的黑暗面從未離開光之國呢?

如果它一直藏在...火花塔內(nèi)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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