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貴妃出浴
- 我!督公之軀,權傾天下
- 愛國愛黨好青年
- 2229字
- 2025-07-06 19:51:22
強壓下心頭翻涌的思緒,陳皓垂眸斂神,暗自運轉太陰樁的功法。
將心緒牢牢壓制,不敢再多看一眼,更不敢多言半句。
陰陽相合方才是王道。
世界上的女子也是人。
深宮之中,女子被困在這金絲牢籠里,久不見天日。
有的因寂寞與太監結為對食,有的則生出幾分癲狂。
他早有耳聞,不少宮女太監難耐寂寞,暗結“對食”。
眼前這位李貴妃久居深宮,難見天日,看似風光,實則也是被這宮墻困住的可憐人。
在寂寞與壓抑中漸漸扭曲了心性。
他深吸一口氣,顫抖著伸出手,小心翼翼地為李貴妃擦拭身體。
掌心觸到那細膩柔滑的肌膚時,一股酥麻之感順著指尖蔓延而上。
李貴妃丹鳳眼微瞇,眸中閃過一絲滿意的笑意,兩頰泛起淡淡紅暈。
陳皓卻如臨大敵,握著絲綢的手緊繃如弦,生怕稍有差池。
“真是個廢物!”
李貴妃突然柳眉倒豎,語氣中滿是嫌棄。
“讓你用力些,聽不懂嗎?”
陳皓心臟猛地一縮,額間沁出冷汗,趕忙加重了力道。
絲綢滑過對方的肌膚,李貴妃輕哼一聲,神色逐漸舒緩。
“嗯……這才像樣,只可惜本宮入宮多年,至今仍是完璧……”
她的聲音漸漸低沉,眸中閃過一抹哀怨。
陳皓不敢接話,更不敢抬頭。
只覺后背的冷汗浸透了衣衫,不知是被眼前的境況嚇的,還是因那若有若無的誘惑。
李貴妃見他這副局促模樣,反倒來了興致,似笑非笑地調侃道。
“天下男子,莫非都是這般膽小如鼠的模樣?”
陳皓聽到這里,不由得身子一頓,不由得停止了動作。
話音未落,李貴妃突然杏眼圓睜,厲聲喝道。
“誰讓你停下的?”
陳皓渾身一激靈,趕忙再次動作起來。
時間在緊張與煎熬中緩緩流逝。
或許是人性使然,或許只是些許多年壓力的頃刻間釋放,李貴妃緩緩的睡了過去。
直到暮色漸濃,月光爬上窗欞,李貴妃終于舒展眉眼,懶洋洋地開口。
她瞥了眼陳皓,目光掃過他僵硬的身形,輕嗤一聲。
“可惜是個閹人。罷了,你先退下吧。”
“今日你伺候得不錯,改日本宮乏了,再來伺候沐浴。”
陳皓如蒙大赦,懸著的心這才稍稍放下,知道今日之事算是過了
他幾乎是踉蹌著跪爬著退了出去。
剛一踏出殿門,腦海中突然響起一道冰冷的機械音。
“穢亂后宮劇情伺候貴妃沐浴,獎勵成就點十點。”
他一愣,自己又獲得了成就點。
如趙公公所說,自己現如今距離三流高手的境界已經不遠了。
如果再獲得十個成就點,將太陰樁再上升幾個層次。
未必沒有突破到三流境界的機會。
陳皓這樣想著,將那十個成就點放在太陰樁上。
不一會兒,太陰樁的功法瘋狂運轉,一股陰寒之氣順著經脈游走。
太陰樁功法自行運轉,沖刷著四肢百骸,帶來前所未有的舒暢之感。
但是與此同時,陳皓也感覺到了這太陰樁功法的限制。
比法門畢竟是只是凡品功法,用來給宮中小太監打基礎的法門。
現如今陳皓已經不是對什么都一竅不通的小太監了。
據他所知,世間功法武技,有凡品—精品—靈品—寶品等諸多級別劃分。
不同級別,修行效果也是區別極大。
若有機會,還是要給自己兌換一門好的功法,這樣才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趙公公之前給自己的東廠藏武樓黑鐵令自己一直還沒有使用。
也是時候找個機會使用了。
而陳皓從李貴妃處歸來后,便匆匆的返回了嶺南司。
殿內一片空蕩寂靜。
只有白公公一人斜躺在太師椅上,小圓子已不知去了何處。
或許是因今日他并沒有拒絕,將那一箱黃皮果給李貴妃送了去。
又被李貴妃留下了些時間。
白公公對他越看越是滿意。
“好啊,小陳子,今日去李貴妃那一趟,現在才回來,可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這話里藏著試探與敲打,陳皓怎會聽不出來。
他連忙“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公公折煞小人了!”
他不等主管太監開口,緊接著說道。
“今日將那黃皮果送去之后,李妃娘娘問了我幾句,說是我生得像她那入宮前的弟弟,還細細問了我的家世。”
這番說辭半真半假,其中之齷齪,旖旎之處自然不敢開口。
在李貴妃處的驚險遭遇自是不敢吐露分毫。
前面的自然是假的。
但是后面李貴妃詢問了他的出家庭出身,這的確是少不了的事情。
在后宮混,要學會給自己找靠山,扯虎皮。
反正白公公也不可能直接找李貴妃去詢問自己這話的真假。
果不其然,白公公聽聞此話,眸子縮了一縮,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過了一會兒拍拍手道。
“好個小陳子,你竟被娘娘留下單獨問話,莫不是日后要成為大總管了。”
這句話頗有些敲打的意思,聽到這里,陳皓當即一愣。
知道對方這是有意敲打,害怕自己如那小德子一般,今后不好掌握。
他急忙開口道。
“小的惶恐!”
陳皓額頭重重磕在青磚上,發出“咚“的一聲悶響。
他保持著跪伏的姿勢,聲音里恰到好處地帶著顫意。
“小的就是個跑腿的賤胚子,能得娘娘垂問已是祖墳冒青煙,哪敢有什么非分之想?“
白公公瞇著眼睛,手指在太師椅扶手上輕輕敲擊。
那“嗒、嗒“的聲響在空蕩的大殿里格外刺耳。
陳皓知道,這是白公公在等他接下來的表態,光靠幾句漂亮話可糊弄不過去。
“其實...“他故意壓低聲音,露出幾分窘迫。
“娘娘問完家世后,還賞了小的一些散碎銀子......“
說著,陳皓從袖中掏出個紙包,小心翼翼地展開,里面是十兩銀子。
白公公瞥了一眼,鼻腔里哼出一聲:“就這?“
“小的不敢隱瞞。“
陳皓苦著臉。
“娘娘說...說小的今天辛苦了,賞給了小的一些‘福分’。“
他故意讓聲音帶上幾分委屈。
“可小的想著,這樣金貴的東西,該先孝敬主管才是...“
這個舉動妙極。
既表明自己確實得了賞賜,又暗示自己把這份“殊榮“主動上交給白公公。
既表忠心,又不會顯得太過刻意。
果然,白公公緊繃的面皮松弛下來。
他隨手拈起那錠銀子,似笑非笑:“倒是個懂規矩的。“
危機暫解,但陳皓知道還得再加把火。
他保持著跪姿,聲音誠懇。
“主管明鑒,小的在嶺南司這些日子,多虧您照拂。日后若是...若是娘娘再傳喚,小的定當先來請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