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真是有趣啊
- 嬌嬌反派要嫁人,男主瘋批爭紅眼
- 有有令
- 2027字
- 2025-06-26 20:50:14
即使她是個現(xiàn)代人,也沒有經(jīng)歷過這個,根本不好意思,連忙把人趕走。
下巴被踢紅了的溫亭驟起身,幽幽看了她一眼,轉(zhuǎn)身離開了花廳。
她這才松了一口氣,拿過丫鬟手里的扇子,呼呼地給自己扇風(fēng),今天頗有效果,下次就按照這個路數(shù)來。
“他下跪了,我還讓他給我舔鞋了,進(jìn)度怎么只漲了一點(diǎn)點(diǎn)?”
【宿主,比起這一年,今天已經(jīng)很不錯了。】
崔玉蘅想了想,也是這個道理,不能夠太貪心了。
“記得避著人,被人發(fā)現(xiàn)了,仔細(xì)你的皮。”她招來丫鬟,小聲交代了幾句。
這次是因?yàn)闇赝んE約了友人要去游學(xué),可能好長一段時間都回不來,那怎么行,離了崔家還怎么讓他黑化,要是去個半年,崔玉蘅直接等死吧。
他本來都已經(jīng)出了城,愣是讓崔玉蘅遣家丁給綁了回來,一頓毆打之后,才帶來了花廳,打算進(jìn)一步教育。
【宿主,你又做這些多余的事情。】
崔玉蘅嘟著嘴,在心里狡辯道:“反正是偷偷的,他不會知道的。”
【他是男頻文的大男主,就算是心被扎穿了,也不會死,你操這些心做什么,就是因?yàn)槟悛q豫不決,當(dāng)面背面不一樣,他黑化進(jìn)度才遲遲不動的。】
“哎呀,今天這不是動了嘛,再說了,我可是迂回了好幾圈,找了外院的小廝,趁著晚上辦的,他才不會發(fā)現(xiàn)。”
看她強(qiáng)詞奪理,系統(tǒng)無言以對。
其實(shí)原書她沒看多少,尤其是后期收后宮的情節(jié),只記得前期將溫亭驟的身世描寫的極為可憐。
不僅是原主對她不好,在崔家,一個沒有功名的秀才,根本入不了崔侍郎的眼,背后又沒有家族依靠,覺得對崔家無用,雖說不苛待,但絕對是冷待了的。
如此,崔府的下人更是拜高踩低,見這個寄居的少年不得主人重視,做事自然是敷衍。
以前冬天長了凍瘡,手跟胡蘿卜一樣,都還要用冷水洗衣,他能夠健康長這么大,都是他頑強(qiáng)。
在書里看到是一回事,真真正正見到又是另一回事,崔玉蘅也覺得自己左右搖擺很虛偽,可天氣熱,他又沒有藥。
剛才把人額頭打出血了......
眼瞧著暮色降臨,崔玉蘅不情不愿地去了主院。
“蘭兒,那位可是新科的探花郎,娘一定會給你籌謀到,崔玉蘅那個小蹄子,如何與你搶。”女人聲音慵懶又寵溺,擁著自己懷里的女孩。
崔汀蘭咯咯笑著:“那個喪母女,憑什么和我爭啊!這次一定要給她個教訓(xùn)!”
“別亂來,壞了我和你姨母的好事。”
母女兩個嬉鬧著,聽到外面通報說二小姐來了,就斂了笑聲。
“給母親請安。”
坐在上首的是原主的繼母和繼姐,崔玉蘅的親娘早就病死了,現(xiàn)在這位是父親的繼室趙氏,帶來的子女年齡比她還要大上一歲,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繼母還生了一個男孩,崔侍郎高興極了,母親新喪不過半年,就忙不迭娶了趙氏進(jìn)門。
原主雖然恨,但也沒有辦法,但是崔玉蘅只想快點(diǎn)完成任務(wù),懶得和她們周旋。
況且,禮教和孝道,乃是壓在女子身上的兩座大山,崔玉蘅想做什么也做不了。
“起來吧,蘅兒,你年紀(jì)也不小了,我和你爹都看著呢,明日呀,衡陽侯夫人舉辦賞荷宴,娘帶你和姐姐一起去。”
“多謝母親。”崔玉蘅不甚感興趣地答了。
據(jù)她所知,原主身上是有樁和探花的婚約的,原書中對她這個炮灰的描寫主要就是在虐待男主方面,后期下場也是一筆帶過,總之很慘就是了,婚事自然是作罷。
她可不想在這里成婚生子,那樣就完全回不去了,除了做男主的任務(wù),她對其他事情興致缺缺。
現(xiàn)在也不會明著跟繼母對著干,往好處想,明面上趙氏是不會做得太過分的,相反還要對她很好,才不會傳出苛待原配子女的名聲。
崔侍郎催緊公務(wù)繁忙,很晚才著家,崔玉蘅不愿在主院看人家母慈子孝,早早就回了自己的院子。
她都是在自己的院子里吃的,趙氏剛嫁過來,為了彰顯賢惠,特意給她設(shè)的小廚房。
她也知道趙氏打的什么主意,左不過是想搶了她的婚約,給崔汀蘭。
但也不想她嫁得太好。
每到這個時候,她都恨自己的腦袋不夠用,別人穿書都是大殺四方,而她只能茍住,趙氏具體要做什么,她也猜不出來,只能小心防范著。
想著想著,她沉沉睡去,夜深了。
溫亭驟面前是一盞微弱的燭燈,明明暗暗照在他的臉上,他放下手里的書,打開門往外面走去。
他的院子很偏遠(yuǎn),雖說是在外院,可離下人們的房間很近,每天早上都能夠聽到拉糞車的人經(jīng)過。
外面院子里長了雜草,一個下人也沒有,他走出門外,到了院墻邊,用腳踢了踢那個小包裹。
發(fā)出了清脆的磕碰聲,他才拿起來,拎著包裹走進(jìn)了屋內(nèi),屋內(nèi)的陳設(shè)更為簡單,放著席子和薄毯的竹床,一口箱籠,一張破舊的帶著格子的書桌。
包裹的布料十分廉價粗糙,但里面的小瓷瓶看著個個都精美。
溫亭驟打開包裹,攤在書桌上,將里面的小瓷瓶一個一個拿出來,其中隱隱散發(fā)出藥味,底下還有一匹藍(lán)綢布——
和他身上的衣服是一個料子,他眼里帶著一絲疑惑,但更多的是濃濃的興味。
這些藥在外面的藥鋪來說并不便宜,他受傷的事情,別人也不知道,知道了也不會過問。
可每次受傷之后,都會有這么一包藥送過來,每當(dāng)他衣服破舊的時候,又會送來綢布,要是他餓了好幾天,還會不小心撿到掉落在這里的白饅頭。
這樣奇怪的事情,都是他來到崔府,被崔玉蘅打了之后才開始的啊。
溫亭驟摩挲著瓷瓶,緩緩抬頭,眼里的暗涌比夜色還要濃稠,面前的格子上,幾乎擺滿了這樣的瓷瓶。
“崔玉蘅......崔小姐......”
“你還真是有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