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情劫?不好意思她只愛自己,愛別人的事情她做不到。
- 惡毒師妹甜又癲,師兄把她寵上天
- 小眠梨
- 2315字
- 2025-06-27 23:24:35
“咳!瑕不掩瑜,瑕不掩瑜。”
不行!她鹿瑤兒罩著的人,怎么能住狗窩?!
鹿瑤兒擼起袖子就沖了進去。
“夫君你且在外頭稍等片刻,看為妻給你變個戲法。”
只見她指尖微動,一道晶瑩剔透、寒氣四溢的冰刺憑空出現(xiàn)。
“凝冰刺!”
然后將冰刺裹在破布條上,顯然是被她當(dāng)成了超級大號冰鎮(zhèn)抹布,對著那積滿厚灰的桌面和床板就是一頓猛擦。
冰碴混著灰塵在空氣中飛揚,場面一度十分“凍”人。
北蓮:“……”
鹿瑤兒:“……失誤失誤!”
接著她掐了個引風(fēng)訣試圖把灰塵吹出去,結(jié)果風(fēng)力沒控制好,直接卷起滿屋塵土,沙子糊的她滿臉都是。
“咳咳咳!”鹿瑤兒被嗆得眼淚直流。
北蓮:“……”
“你別瞪我,我剛才是真的失誤了,你相信我這次一定行!”
“水球術(shù)!”她低呵一聲,一顆水球在她手中凝聚。
她把水球送出去試圖清洗,結(jié)果水球“噗”地炸開,澆了她自己一個透心涼,順便把剛擦干凈的桌面又弄濕了一大片……
北蓮:“……”
「北蓮黑化值:+0.1%(因目睹智障行為產(chǎn)生輕微波動)當(dāng)前:5.1%」
折騰了好一會兒,鹿瑤兒頂著一頭亂發(fā)、滿臉灰塵水漬,像只剛從泥坑里撈出來的小花貓,叉著腰站在勉強能看的屋子里,得意洋洋:
“看!干凈多了吧!夫君快進來!”
北蓮站在門口,看著屋內(nèi)依舊狼藉但經(jīng)她一番“清潔”后勉強能落腳的地面,看著那只濕漉漉、臟兮兮卻笑得燦爛的少女。
他極其緩慢地,抬腳,邁過了那道破敗的門檻。
陽光被他徹底關(guān)在了門外。
鹿瑤兒正叉著腰,對著那面掉灰的墻壁自言自語地規(guī)劃著“改造計劃”:
“夫君你看啊,這面墻呢,回頭為妻給你弄幅畫貼上!就畫個……嗯,威風(fēng)凜凜的大老虎怎么樣?鎮(zhèn)宅!”
“還有這屋頂?shù)亩矗《嗪冒。烊惶齑埃⊥砩线€能看星星!浪漫!”
“床腿的事兒包我身上,保證給你修得比新的還結(jié)實……”
她絮絮叨叨,聲音在空曠破敗的屋子里顯得格外有活力,也格外……聒噪。
就在鹿瑤兒琢磨著要不要現(xiàn)在就出去“借”根木頭回來修床腿的時候——
角落里,那尊冰雕,終于開口了。
“我,不是,你夫君。”
鹿瑤兒滔滔不絕的“改造藍(lán)圖”瞬間卡殼。
她眨巴眨巴大眼睛,看著那散發(fā)著“莫挨老子”寒氣的背影,臉上的笑容僵了一瞬,隨即……綻放得更加燦爛了!
甚至帶上了點“哎呀抓到你把柄了”的小得意!
“哦——?”
她拖長了調(diào)子,像只發(fā)現(xiàn)新玩具的貓,歪著頭,試圖捕捉他哪怕一絲絲的表情變化.
可惜,只有冷硬的側(cè)臉線條和寫滿警惕的雙眼。
“不是夫君?”
鹿瑤兒湊近了一點,帶著濃濃的“求知欲”。
“那剛才在廣場上,劉能老登指著你鼻子罵你‘不祥災(zāi)星’,要把你扔出去的時候……”
她故意停頓了一下,戲謔地看著北蓮蒼白的手指,幾不可查地蜷縮了一下。
“是誰,在那種‘千夫所指’、‘眾叛親離’的絕望關(guān)頭,像一道光!從天而降!替弱小、可憐、又無助的你說話?”
“又是誰,不顧自身安危,無視長老權(quán)威,為你據(jù)理力爭,舌戰(zhàn)群……呃,舌戰(zhàn)老登?”
“又是誰,力挽狂瀾,頂著掌門師父的壓力,把你從‘被掃地出門’的邊緣硬生生撈了回來,還給你爭取到了進天衍宗的門票?”
鹿瑤兒每問一句,就往前湊一點點,聲音不大,卻字字句句帶著一種“邀功”和“你欠我天大恩情”的理直氣壯。
“現(xiàn)在,人撈進來了,地方給你找好了,師姐我累死累活給你打掃,”
她雙手一攤,小臉一垮,做出一副“負(fù)心漢傷透我心”的夸張表情。
“你就一句輕飄飄的‘不是夫君’就想撇清關(guān)系?抹殺師姐我的功勞苦勞?”
“北蓮小師弟——”
她拖長了尾音,笑容變得有點危險。
“你這叫……過河拆橋!始亂終棄!是會被扎成篩子扔茅坑的哦!”
他理虧的把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
“你……”醞釀了半天他終于擠出一個字。
「北蓮黑化值:-0.5%!因‘始亂終棄’指控產(chǎn)生劇烈情緒波動·羞憤?」
「北蓮黑化值:+0.7%!因被強行“邀功”&威脅產(chǎn)生劇烈情緒波動當(dāng)前:5.2%」
「北蓮獲得新狀態(tài):“百口莫辯·氣到內(nèi)傷”」
“強詞奪理,歪曲事實。明明是我們倆約定好的,我配合你演戲,你告訴我你的目的,如今卻成了我白白享受你的恩惠,怎么我北蓮不進天衍宗這輩子就不能修煉嗎?”
鹿瑤兒看著系統(tǒng)提示里那如同過山車般上躥下跳的黑化值,嘴角抑制不住地瘋狂上揚。
“好啦好啦!”鹿瑤兒又恢復(fù)了那副“人畜無害”的樣子,仿佛剛才那個咄咄逼人、威脅要扎人扔茅坑的不是她。
“為妻逗你玩的嘛!夫君別生氣!”
北蓮冷冷的看向鹿瑤兒“現(xiàn)在如你所愿,我配合你在外演戲。你該告訴我為什么你與我素不相識,卻要以這種匪夷所思的方式幫我了吧?”
鹿瑤兒嘆了口氣,憂心忡忡仿佛心底有一塊大石頭。
“上月,因給大師兄心愛的仙草多澆了幾次水,導(dǎo)致其枯死,被師傅連罰三天掃大門……”
第三天傍晚,她拿著掃把過去打掃時,發(fā)現(xiàn)大門那里坐著個老頭。
那個酒鬼老頭指著鹿瑤兒,“丫頭,你情劫將至,此劫若不小心化解便會丟了性命,這劫既是情劫亦是死劫,而你的天命之人將在一月后被你鎖救下……”
老頭見鹿瑤兒不搭理他,只一個勁在那掃地,又緩緩開口:
“你的天命之人身負(fù)混沌靈根,乃曠世奇才,也是曠世之劫,他不僅僅是你的情劫也是眾生的劫……”
……
“所以我今日幫你,是為了日后你也能幫我一把。我雖不知那情劫如何破解,但是我有預(yù)感,幫你就是在日后死劫來的那一天幫我自己。”
北蓮皺眉,不置可否。
“你所言可真?”
鹿瑤兒堅定的點點頭,上月她確實碰到那老頭,不過當(dāng)時那老頭講的話她是一點不信。
情劫?不好意思她只愛自己,愛別人的事情她做不到。
今日所為也全是為了完成腦袋里那個系統(tǒng)的任務(wù),不過拿來忽悠北蓮倒是一個不錯的借口。
“是呀,不然為何我一見面便喚你夫君?”她刻意加重了“夫君”二字。
北蓮額角青筋跳了跳,“別叫我……‘夫君’。”
“好~夫君……啊不,小師弟。”
她彎了彎眼睛,壞得像偷吃了葡萄的狐貍。
“現(xiàn)在呢,宗門上下都知道你是我的夫君,我們兩也已經(jīng)綁定了,從今往后你便是我鹿瑤兒罩著的人!我們兩齊心協(xié)力,共同面對情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