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 世子的狗跑了,他慌了
- 森格里拉
- 1868字
- 2025-06-28 18:38:52
深夜回家,丫鬟告訴他,我不在房中。
“又在玩什么引起我注意的把戲。”
等房門緩緩被推開,里面的東西依舊整整齊齊放著,屋內還散發著我平日的熏香,桌子上放著一個木盒,里面放著的是從前宋硯之買給我的首飾。
我不要了。
他慌了,他找遍了屋里所有角落,發現我的衣物都沒有了。
他問伯父,伯父只說了一句:“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宋硯之和慕芷柔的婚事也就往后延了,因為他現在完全就是個瘋子了。
從當晚,他就滿大街找一個叫司馬幽的人,逢人就比手勢有沒有遇見一個長這么高、這么瘦、長得很美的女子。
天漸漸亮起來,他聚集他那幫兄弟幫她一起找。
“你要找誰,這么著急忙慌的。”
“司馬幽!”
宋硯之眼里布滿血絲,看起來憔悴不少,沒了往日的生氣。
其中一個大笑道:“喲,這天真是變了,主人都開始找狗了。”
這話一說完,大家便開始哈哈哈大笑。
宋硯之揍了說這話的男子,提起他的衣領把他抵在門上,“誰叫你這樣說她的,啊,誰叫你說她的?!”
男子驚恐看著他,又看看旁人,諾諾答:“那次她跳舞的時候,你說她是你最聽話的狗。”
他松開了男子的衣領,蹲在地上捂著頭,顫抖起來,“她不見了,她丟下我走了。”
我的親事隊伍路過酒樓,他朋友問了店里的小二。
“你們居然不知道?這是武安侯和司馬小姐的婚隊呀。”
宋硯之抬眸,“哪個司馬小姐?”
“世子真會拿小的開玩笑,就是你家那位司馬幽小姐啊。”
宋硯之聽到這個結果,如同平地驚雷、電閃雷鳴、風雨交加、晴天霹靂。
他發瘋一樣跑下去,攔在了轎子外面,“幽兒,你出來好不好,我們還像以前一樣,我帶你上山玩,你給我縫制衣物。”
“世子自己都有妻子了,何故來招惹我妻子!”
武安侯冷聲道。
“凌淮,你把幽兒還我,我不把她送給你了!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武安侯冷笑一聲,“什么送我不送我,幽兒是我三書六聘娶回來的。”
不說宋硯之不相信,我也不信。
宋硯之有些急了,“我與她同吃同住多年,你也不嫌棄她?”
馬上到凌淮有些怒了,一把長劍直直插在他眼前。
“我能娶到她,是凌某三生有幸,宋世子自己不珍惜,怪不得旁人。”
我掀開簾子,“侯爺,還是讓我自己和他說吧。”
“幽兒,我對你并非沒有感情的,幽兒,我是愛你的。”
“我知道你為了氣我,才這樣賭氣。”
我淡淡道:“世子,你從前傷我,我都不怪你,因為你家對我有救命之恩,此前你又因為我受傷,我都任由你傷我,那日你說將我送走,我知道我也不想待在你身邊了,我的確不再心悅你。”
“何況你說你愛我,卻在這污蔑我與你同住,這就是你所謂的愛嗎?”
他落寞站在那,嘴巴一張一合,不知道在說什么。
成親兩年來,我沒有再見過宋硯之,這兩年聽了太多關于他的風言風語,不知道是真是假。
我也刻意不去見他,直到那日去廟里上香,被一個人攔住了去路。
此人正是宋硯之,兩年不見,他幾乎老了十歲,看著胡子拉碴,如同一個老者。
“幽兒,我想問問你,我家要是沒有恩于你,你會喜歡我嗎?”
我看著他,淺淺一笑,”世子,其實都已經過去了,何必再執著呢。”
“幽兒,你和他和離,我好想你,我娶你,八抬大轎娶你進門。”
“世子,你還是清醒一點,我如今是武安侯的夫人,也是肚中孩子的娘親。”
聽到孩子,他的仿佛那一瞬丟了魂,踉蹌后腿一步,呆呆站著。
我剛走一步,一個刺耳的聲音從身后傳來,“你個賤人,明明都已經嫁人了,還要在這勾引別人的男人。”
說著一把挽著宋硯之,宋硯之厭惡地看著她。
“我無意要對宋世子做什么,慕小姐,不對,世子妃也不用擔心,失陪了。”
我只覺得身后有利器朝我襲來,剛轉身,一把小刀就朝著我的眼睛刺來。
就要刺到我眼睛時,一把劍疾速劈開,一腳將她踢飛在地,是凌淮。
他滿臉擔心將我護在懷里,“毒婦,竟有如此歹心。還請世子嚴加管教。”
宋硯之卻當眾毆打慕芷柔,將她幾乎打殘廢。
后來宋硯之休了慕芷柔,自從后來宋硯之被逼和她成親以后,慕芷柔每日大吵大鬧,整日不得安寧。
曾經那個甜美柔弱的小女子變成了一個整日找他麻煩的潑婦,他已經到了看到她就想吐的地步。
宋硯之派人將她送走之時,她卻嘲笑宋硯之。
“宋世子,你說司馬幽為什么離開你,難道不是因為你嗎?”
“要不是你在中間橫插一腳,她怎么會離開?”
“她給你彈了一夜的琴,她手指傷得現在還留著傷痕,你卻不在意,她給你跳了一夜的舞,腳腫成豬蹄,你都未曾關心,你只說她是你的一條狗!”
“遲來的深情比草賤!”
“給我滾!”
后來的宋硯之是徹底瘋了,還在到處詢問有沒有人見到他的妻子司馬幽。
殷親王不得已,將他關在了家里。
凌淮待我極好,從沒讓我受過半點委屈,我們膝下有一子,此生足矣。
“夫君不認識我,為何當日要娶我?”
凌淮從身后抱著我,溫柔道:“我從十歲就認識你了。”
“快和我說說嘛。”
“不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