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害不害臊
- 替嫁一夜后,禁欲反派他又爭又搶
- 赟子言
- 2038字
- 2025-07-18 18:00:03
“你們別這樣,許是有什么誤會。”
花瑜璇將裴星澤拉到自己身后。
單薄的小身板還想護個比她高出半個頭的少年,裴池澈清冷的眸子愈發(fā)冷沉。
“不是,不是抱……”
裴星澤本就口吃,這么一來更急,越急越說不出話來。
花瑜璇轉身與他面對面,溫言細語:“星澤,深呼吸,說話時放緩語速,心理放松。”
說著,教他吐氣吸氣又吐字的方法。
裴星澤隨著她的動作,深吸一口氣,緩緩道來:“我想抱嫂嫂養(yǎng),養(yǎng)的狗。”
“臭小子,這誤會鬧的。”
姚綺柔笑出聲,雙眼竟含了淚。
小兒子這句話說得雖然還有些磕巴,但卻是有史以來說得字多,且甚是順暢的一句。
裴池澈眼底的冷意也疏散不少。
“等小黑毛養(yǎng)好傷,我就將它帶到這里來。”花瑜璇眉眼彎彎地笑,“到時候你想抱多久就抱多久。”
“好!”
裴星澤發(fā)自內心地笑。
不多時,花瑜璇隨裴池澈進山去。
裴文興從自家院落跑來,準備將自個的新褲衩拿回去,見裴星澤一個勁地盯著哥哥嫂嫂離開的方向,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瞧什么呢?”
“嫂,很好。”
裴星澤搖頭晃腦,心情顯然很愉悅。
“嫂嫂是不錯,但她到底害五哥摔斷了手。”裴文興平心而論。
“是很好!”裴星澤重復一遍。
嫂嫂教會他扎魚,教他怎么說話,還同意他抱小黑毛,就是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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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到半山腰,狂風乍起,烏云翻涌似墨染。
“咱們快些走。”
花瑜璇加快腳步。
小姑娘一手攥著米袋子,一手拎著兩樣菜。
裴池澈往日清冷的嗓音此刻竟意外溫潤幾分:“你手上的物什都給我。”
“你不是拎著捆竹竿么?”
花瑜璇怔了怔。
“可以拿。”
竹竿沒幾根,裴池澈拎著竹竿的手去接了她手中的菜。
花瑜璇便將手中的半截米袋子遞過去。
“這袋子是三叔從祖宅拿來的那只,二夫人扯了上頭半截當抹布,剩下這半截口子得攥緊了。萬一一撒手,米就掉在山路上,撿都不好撿。”
“知道。”
小姑娘家,說話竟啰啰嗦嗦的。
裴池澈伸手去接米袋子。
由于袋子被扯掉一半,花瑜璇捏得很緊。袋里至少裝了兩斤米,加之袋子本就小,裝了米便有些鼓囊,口子處不好轉手。
兩人接手兩回,愣是沒轉好。
“還是我拿著罷。”花瑜璇打算自個一直拿著。
此女嬌氣是真嬌氣,走這么點路便氣喘吁吁,裴池澈眉心蹙了蹙:“我拿。”
“好罷。”
花瑜璇一手托住袋底,另一只手將米袋子的口子塞進了他的手心。
“你抓緊了。”
她的指背堪堪擦著他的手心而過……
她的手是真小,軟也是真的軟,就這般往他手心闖,裴池澈只覺胳膊與手都僵住了。
“怎么了?”花瑜璇語含歉意,“定是手受過傷,不好拿。”
說罷,將米袋子拿了回去,腳步走得飛快。
聽她的喘息聲越來越急促,裴池澈溫聲:“我可以拿。”
“真不用了。”
“等會下雨路滑摔跤,你別哭。米撒了,也別哭。”
“我不哭,你有說話的功夫,還不如走快些。”花瑜璇轉頭與他眉眼含笑地道,“下午就可以縫制褲衩了,你不是很想要么?”
方才看他接米袋子的手分明是抖的,那么好看的手愣是落了疤,委實可惜。
啊呀呀,原身作的惡,她來補償。
看來今日給大反派做短褻褲的任務是怎么都逃不了了。
天色越來越暗,倏然暗得仿若黑夜。
夫妻倆加快腳步,前腳剛回到山洞,后腳暴雨傾盆而下。
花瑜璇笑出聲:“老天爺眷顧,咱們沒淋到雨。”
不得不說,她的心態(tài)是真好。
裴池澈掃她一眼,將手中的物什堆在了地上。
花瑜璇擱下米袋子,將早上還剩下一點菜泡飯喂給小黑毛,細細檢查了它的兩條前腿,重新用藤蔓綁上小木棍。
洞外的雨越下越大,風裹挾著雨掃進來。
裴池澈將堆在洞門口的木柴往里堆了堆,取了幾根柴火點了用來照明。
很快,兩人手頭上的活計都做完了。
不忙碌的時辰,總覺得過得緩。
花瑜璇暗想,遲早要縫的,那就此刻縫制罷。萬一他由于沒有短褻褲可以換穿而黑化,那還了得?
屆時,他便是天底下由于沒有內褲穿,進而黑化的第一人!
一想到這,她便咯咯地笑出聲。
直覺告訴自己,惡女在笑話他,裴池澈一記眼風掃去。
花瑜璇哪敢與他對視,垂著眼眸進了里間。
“花瑜璇?”
嗓音含著冷戾,似乎有她不說清楚,他要問責的意味。
花瑜璇拿了布與針線剪子出來,笑得人畜無害:“怎么了,姐,夫君?”
話一吐出口,她不免又嘆原身的習慣實在強大。
“此般稱呼委實新穎。”
裴池澈動了動下頜骨。
就知道她在笑他。
“喊了六年的姐夫,如今要改口很難的。”花瑜璇抿著笑意,漂亮的眼眸看向他,“夫君尋根軟藤蔓來,可好?”
“作何用?”
話雖問出了口,他到底還是去洞門口尋先前制作洞門時多出來的藤蔓了。
“量尺寸呀。”
少女嬌滴滴的嗓音從身后傳來。
裴池澈不知為何,總覺得渾身毛乎乎的,遂問:“量哪?”
“腰圍、臀圍、大腿圍、前襠長、后襠長。”
花瑜璇報了一串。
裴池澈挑藤蔓的手一頓,嗓音登時發(fā)沉:“你別告訴我在開玩笑?”
“開什么玩笑,要做一條上好的短褻褲,各方面數(shù)據(jù)不能少。”花瑜璇回想奶奶的說教,“特別是男子的褲衩,得留些空間給……”
“花瑜璇,你害不害臊?”
裴池澈手背上的筋骨起來。
她如何知道男子的褲衩還得留些空間?
“我哪里不害臊了?我只是在說如何制作,你……”她嬌軟的嗓音拔高,“你不想我縫,我還省事了呢。”
“等雨停,我去布莊買。”
“我瞧過了,布莊有成衣,可沒有里頭穿的。”
裴池澈回想,好似沒有,眉頭緊鎖:“行罷,你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