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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怎么年紀輕輕就!人都哪里去了?

一場平局令無數利茲聯球迷難以釋懷,意難平。

賽后采訪的攝像機對準鄭輝,他語氣堅決地為門將斯塔克辯護:“今天他的發揮的確不理想,但我們是一個團隊,我們會竭盡所能地幫助他走出這場比賽的陰影,恢復狀態,我對他有信心。”

他的目光中帶著一抹堅定與包容,盡力維護著這位年輕門將的尊嚴。

然而,在屏幕前的利茲聯球迷卻并不買賬。

互相交流言辭激烈火爆,沒有將矛頭指向鄭輝,也沒有針對斯塔克。

是直指俱樂部老板貝茨。

“早點兒買個好門將,我們也不至于本賽季防守數據這么差。”

“貝茨這兩年的引援完全是刮彩票,他懂個屁!”

“04/05賽季球隊離開的球員超過40人,新來的超過30人,降級后大換血還能理解,可05/06賽季離隊超過20人,新援也多達20余,這哪有穩定發展可言?”

“今年夏天同樣離隊25人,來了21人,但真正能打上比賽且有貢獻的,也就那十幾號人。”

“也就鄭輝當上主帥后,陣容算是徹底穩固下來。”

利茲聯球迷兩年來對貝茨抨擊之聲此起彼伏,其實完全可以理解。

積極的建隊策略肯定是引進強援。

經過賽場檢驗公認的強援有著更高的提升團隊實力確定性。

利茲聯卻在降入英冠之后反反復復地用“引進自由球員”以及租借的方式來汰換陣容。

誰好用就留下誰固然思路沒錯,但終究大多數“不好用”才是現實,代價自然是戰績。

致命的是夏天重點花錢引進的威斯特萊克,尼科爾森,加起來超過200萬英鎊的“強援”,現在在隊內一個被棄用,另一個處于邊緣角色。

利茲聯球迷受夠了貝茨這種“刮彩票”的建隊方式。

鄭輝作為親歷者,完全能夠理解為何隊內的三名門將一個比一個實力不濟。

利茲聯的“不穩定”,已經讓真正有實力的球員感到害怕。

哪怕是自由球員,也想要找一個穩定的新東家,而不是簽下一份短期合同,成為利茲聯動蕩的犧牲品。

完全是自食其果,就像利茲聯從英超降級。

回到更衣室時,鄭輝看到隊長凱利正與加里以及卡爾一道安慰鼓勵滿臉懊惱,自責交織神色復雜的斯塔克。

他緩步走近,也補了幾句暖心話語。

有些球員卻毫不掩飾沮喪。

大家是一個團隊...這種話其實類似于高調的口號。

守望相助固然重要,但根本還是靠實力說話。

總拖后腿的人,又怎能贏得集體尊重?

當拖累者漸多,那些拼盡全力卻始終無法收獲勝利的人,又會懷抱怎樣的失落?

有本事換環境的為什么不走?

除非能在利茲聯得到更好的待遇,薪水,地位等等。

鄭輝改變不了門將位置的現狀,也不會去跟貝茨吆喝“給我個好門將”。

這場平局暫時還沒有對利茲聯整體士氣與狀態產生明顯消極影響。

同時球隊中前場已經有五人狀態全部呈現紅色。

門將爆炸,進攻沒掉鏈子,上升勢頭還在延續。

...

周一凌晨四點,寒風凜冽。

鄭輝剛走出一家賭場,這是他今晚跑的第三家,背著接近三十萬英鎊的豐厚收獲,駕駛凱旋摩托返回索普拱門訓練基地。

經過一個昏暗路口,一輛小面包車忽然急轉彎逼近,他連忙驚險急打方向并減速避讓。

剛拐過去,卻被那輛車死死封住去路。

嘩啦...

車門打開,魚貫而出幾名年輕人。

鄭輝顧不得更多反應,他迅速下車,只聽摩托倒地碰撞聲響起。

【百藝精通】-‘自由搏擊’

開!

一共五名年輕人沖來搶他的包,前赴后繼撲過來的人被鄭輝閃躲間一拳一個擊倒在地。

打完第一輪,五人倒地還要再起來,鄭輝再打一輪。

慘叫在昏暗寂靜的街道上此起彼伏。

等五人不再起身。

鄭輝看著縮到墻邊的五人。

有人捂著血流如注的鼻梁,有人抱著扭曲的胳膊,也有人捂著嘴,鮮血從指縫中不斷往下流。

鄭輝居高臨下,看著幾人手腕或脖子露出的紋身,顯然不是花臂就是滿背刺青。

“紋身?”

“黑社會?”

鄭輝淡漠的嗓音令五個年輕人集體搖頭。

他們早就不叫了,倒是有幾分硬漢的氣質。

此時努力摁住傷口止血,抬頭仰望夜色下的鄭輝,他們眸中充滿驚悚,心中更是充滿了懼意。

怎么也想不到鄭輝收拾他們只用了不到一分鐘,甚至沒有一個動作是多余浪費的。

鄭輝見他們樣貌估摸也就20歲左右,不禁喟然:“怎么年紀輕輕就走上犯罪的道路呢?”

五人完全不知該如何作答。

鄭輝卻抬頭看了眼黯淡的月色,那蒼白光華映照著內心糾結沉浮。

‘原本剩下39個執教點,好家伙,被這群人搞得又破費了10個。’

‘又不能把他們撇在這里不管,萬一他們報警怎么辦?’

鄭輝權衡再三,最后陪著五人去了醫院。

不但給五人掏了醫藥費,還在早上的時候一同坐在了一間早餐店中。

店里老板認出了鄭輝,特意送了他們一人一杯牛奶。

“是威爾把你的事情告訴我們的。”

名叫艾德文-肯特的青年頭上纏著繃帶,他被鄭輝一拳打在了腦門上,后腦撞在墻上開了瓢。

他也是這群人的“首領”。

鄭輝知道自己去打牌的事情肯定瞞不住,也戒備著被人劫道。

在自由的國度,這種事情遲早會碰上。

不算意外。

鄭輝掏出手機看看時間。

他給肯特留下了500英鎊和一張寫了他電話的卡片,說:“我該去上班了,如果你們想為我工作,想清楚了打給我。”

艾德文-肯特與他的伙伴先是面面相覷,然后看著鄭輝離去的背影怔怔出神。

他們自然知曉鄭輝的身份,現在卻怎么看他都覺得高深莫測。

...

返程途中秋風吹面,刺骨涼意縈繞腦際,讓鄭輝越發覺得必須有人作伴護駕,即使只是負責望風,以防突然遭遇暗算。

‘唉,不是再撈一點兒就一定收手嗎?怎么好像根本收不住呢?’

鄭輝回到宿舍藏好錢。

差不多七十萬英鎊的金錢令他壓力有點兒大。

由于已經給家中匯了錢,他也不敢大手大腳消費,生怕被稅務機關盯上。

目前的狀況,他自己都覺得尷尬。

“祖祖輩輩都是農民,窮怕了,這些錢在手里卻不敢花。”

...

斯塔克的心態有所好轉,但狀態依舊是頭頂黑云。

鄭輝只能自我安慰:狀態糟糕不代表連基本撲救都做不到。

上一場比賽的情況肯定是罕見的特例。

否則的話,出現過黃油手或發揮失常的門將干脆原地退役算了。

不過利茲聯周內訓練重點自然要放在加強防守上,期望在下一場比賽中限制對手的進攻質量。

周三傍晚,艾德文-肯特和他的小伙伴們找到了鄭輝。

他們約在了訓練基地附近的河堤上見面。

剛一碰面,肯定把一張照片給了鄭輝。

“我們愿意為你工作,以后跟你混。”

鄭輝低頭一看,照片內容令他驚訝。

老熟人。

威爾。

在照片中鼻青臉腫嘴角帶血。

這...

肯特五人想法單純。

他們覺得鄭輝那句“想清楚了”是需要他們表態。

于是把慫恿他們去打劫鄭輝的威爾堵在巷子里狠狠修理一頓,拍下照片拿來給鄭輝。

算是他們的‘投名狀’。

“好,需要你們的時候,我聯系你。”

鄭輝不可能讓他們全天跟著自己。

而很快,在出發去考察下一個對手普利茅斯的前一天,鄭輝帶著五人去賭場,不需要五人進賭場,他們坐在車里在外面望風。

只需警惕有人設伏,外加回去路上確保安全,遇到突發情況有事能上,就算他們完成了工作。

結果鄭輝一連轉了四家去過的賭場,最終都沒有坐下來。

凌晨1點,他來到了懷特的小酒吧。

酒吧都快打烊了。

鄭輝坐在吧臺喝悶酒,給了肯特1500英鎊,這五人反過來要請他喝酒。

他們的確不怕事,不過無事發生輕輕松松賺了錢,自然十分開心。

五人興致高漲,鄭輝卻長吁短嘆。

懷特已經收拾得差不多,站在吧臺里面對鄭輝問道:“今晚沒去打牌?”

關于鄭輝出沒賭場的消息,在酒吧這種地方早已甚囂塵上。

一些小報在過去一段時間也有報道。

只不過屬于他私人時間,又不是作奸犯科,沒人當回事。

鄭輝搖晃著酒杯,意興闌珊道:“賭鬼都成了窮鬼,沒油水可榨了。”

他今晚逛了四家賭場,看桌上打牌的人籌碼都不多。

讓他覺得為這仨瓜倆棗去“開”完全不值。

估計得給他們一些“回血”的時間。

懷特見鄭輝惆悵的神情,沉默片刻后掏出一張名片給他。

“你要是不怕玩得大,可以找他,說我介紹的。”

鄭輝接過卡片看了眼。

只有名字和電話的名片。

凱文-摩爾斯。

“這是誰?”

“你去的賭場都是小場面,他在利茲經營的都是高端局。”

鄭輝喝下杯中酒收起卡片。

這個禮拜沒時間了,下個星期再說。

也許下個星期他就“回頭是岸”了呢?

也就用不上這張名片。

翌日傍晚,鄭輝三人早早啟程。

此行普利茅斯300多英里,一來一回最快都要10個小時。

有了此前的經驗,鄭輝三人下榻酒店,休息一夜后三人聚在陽臺上俯瞰普利茅斯訓練場。

鄭輝頻頻看表,眉頭情不自禁越皺越深。

加里與卡爾同樣愁云滿面。

眼看快早上10點了。

卡爾率先破防。

“法克,普利茅斯今天不訓練嗎?人呢?人都哪里去了?”

加里敏銳地看到街道上有人拿著望遠鏡朝他們這邊望來。

“不好,他們知道我們在這里,故意不訓練!”

鄭輝搖搖頭。

“來不及了,我們必須走了。”

否則他們要耽誤自家球隊下午的訓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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