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我們做個交易
- 農(nóng)門長姐,我靠打獵發(fā)家致富
- 頭頭的念頭
- 2217字
- 2025-07-14 02:54:26
為防隔壁宋毅聽到,盧安小聲說:“主子,宋姑娘應(yīng)當(dāng)是練的雙刀,我看她動作嫻熟,那樣子沒個幾年練不成。”
李霄盤腿坐在床上運轉(zhuǎn)內(nèi)力,意圖將藥毒盡快驅(qū)散,“那日殺豬,她用的是單手獵刀?”
“是,但今日她所用刀法更為靈活,屬下覺得她原來便是用的雙刀,她的滾云刀與陰陽扣我看老齊練過,殺氣沒宋姑娘這么重,她年紀(jì)還小,會不會有高手在村中?”
李霄搖搖頭,“這村子并無異常。”
想到她說自己那日殺豬是山中武者所殺,便知曉了她用單手是為了掩藏自己的武力。天光未明便起來練刀,也是為了不讓村里人發(fā)現(xiàn)自己武力好。
不對盧安隱藏,或許是認(rèn)為沒必要,她看起來并不在乎除村人以外的人的感受,不過他猜想,宋魚展現(xiàn)出的一定不是她全部的實力,甚至只是冰山一角。
他不知道她為何對身邊人隱藏實力,但也不欲去深挖別人的秘密。
“以后不用再關(guān)注宋姑娘,她不會對我們不利。”盧安得令,他又道:“你今日便先出去送一封信,讓云部的人到赤峰山集合,將封奎也叫來,找麗娘給我?guī)Ы馑帯!?
“霧部的人先放在外面,不要在宋家村附近燃信彈。”霧部便是這次隨他一起出來處理事情的七人,為了引開后娘的人手散了開去,只剩盧安一人。
燃了信彈,不止霧部的人會發(fā)現(xiàn),一直在赤峰山中尋人的人也會發(fā)現(xiàn),這次后娘下了血本,幾百名殺手同出,如今他虎落平陽,引來了人會很麻煩。所以他這幾日寧愿讓盧安帶著他冒險,也沒有點燃信彈。
“是”,盧安一番準(zhǔn)備,向宋毅詢問了附近城鎮(zhèn)的路線,又請宋毅看顧自家主子,便一人出了山。
那頭,宋魚想到李霄二人進村并未做掩飾,看他二人不像被野獸所傷,中毒加內(nèi)傷,或許是被人追殺,便覺得宋家村有危險。
殺手的心是冷的,可不會管你是不是冤枉的,若是有人來問,村人說錯了話,那豈不是要招來殺身之禍!
她拿了奶奶做的餅子和熱好的昨夜的肉菜,拉著宋紅玉一起到了隔壁。
“伯娘,宋毅哥,我們送些剩菜過來。”
王春香笑說方蓮太過客人,留著自家慢慢吃才好,話說完了倒也沒有推拒,給了宋魚兩個大芋艿。
宋魚將芋艿放在火塘邊,轉(zhuǎn)頭四顧。
不見李霄,便問道:“客人沒起嗎?我給他拿了個餅子,奶奶多做了幾個。”
客房門開著,許是昨夜終于有床睡,李霄已經(jīng)好了一些,身上力氣多了些,恰好撐著墻壁慢慢挪了出來,宋毅趕緊過去扶著他:“李公子,可是肚子餓了?”
李霄道謝,一臉不自然:“多謝宋兄,宋兄可否扶我出去一趟。”他看向后門。
宋紅玉反應(yīng)不過來,張口便問:“天寒地凍的,出去做什么?”她生病的時候,她娘便一步不讓她踏出屋門,尿壺都給她備著。
想到尿壺,突然想到人有三急,宋紅玉一張臉爆紅,深知自己說錯了話,羞得一扭頭趕緊跑進自己屋子關(guān)上了屋門,不敢出來了。
“這孩子真是!”王春香也鬧了個大紅臉,只有宋魚一臉懵懂的樣子,實際上她只是不在乎,尿個尿罷了。
宋毅趕緊扶著越來越不自在的李霄出了陽溝。茅房在陽溝的豬棚后面,宋毅家陽溝寬敞,今日不再是陰天,陽光已經(jīng)斜斜撒進來。
解決完了生理問題,李霄想透透氣,便請宋毅給他準(zhǔn)備了一張靠背小凳,在陽溝后坐著曬太陽,一邊聽孱孱流水聲。
宋魚給他拿了個餅子過來,遞過餅子,她直接開口問:“有人追殺你們?”
李霄也沒想隱瞞,點了點頭,“我被他們下了毒,盧安帶著我進了赤峰山,他們追進來了。”
“你們進了宋家村,追殺的人也會來。”宋魚的臉冷得像冰,若是對奶奶的安全有威脅,她就馬上殺了人把他們的尸體扔出村口。
李霄沉默,想解釋自己會解決,看到自己的樣子毒還未解又覺得話有些蒼白。
他抿嘴點了點頭。
宋魚理解古代人,特別是勛貴,他們并不在乎別人的命。或許眼前人亦是如此。但是當(dāng)那條被犧牲的命與自己息息相關(guān)時,她便不愿再理解。
“你今日便離開吧。”
“我身上的毒未解,走不出去。”
宋魚冷冷笑了一下,“要我?guī)愠鋈幔俊蔽丛M入宋家村時,盧安帶著他能到處跑,進來便走不出去了。
李霄看她神色越來越冰冷,看自己的眼神仿佛看死人,便知如何也要讓她滿意。
“宋姑娘,不如我們做個交易。”
宋魚沒有回答,還在盯著他。
“今日你助我渡過難關(guān),來日姑娘提出兩個條件,我必定無條件答應(yīng)。”
宋魚也沉默了。
古代階級明顯,看李霄的氣質(zhì),如何也不像個普通武者,兩個條件或許能帶來一些意想不到的好處。
宋魚是個務(wù)實派,想到奶奶時常因為擔(dān)心他二人而愁云密布的臉,當(dāng)下便問:“你叫什么名字?我如何信你?”
李霄抿抿嘴,“在下楚云霄,李為母姓。”看宋魚沉默,便接著說道:“我父親便是鎮(zhèn)國侯楚遠(yuǎn)鋒,身兼定邊將軍,如今正駐守西南邊境。”
宋魚有些不信,皺著眉看他,“鎮(zhèn)國侯駐邊?”那語氣明明白白說明:你在騙人!
得益于原主記憶,宋魚聽過楚將軍的威名,畢竟東南一帶受將軍庇護,得以安居,楚將軍的名號可謂人盡皆知,小兒亦然。
不過,或許因為她還小,從前的宋魚也沒有意識去關(guān)注到大將軍是否有爵位,所以她不知道楚大將軍是鎮(zhèn)國侯。
她不信是因為聽過西南兵重,侯爺駐守邊境,虛銜實職,手握重兵,皇帝不怕勛貴做大,傭兵造反嗎?
楚云霄聽到她的疑惑,就了解了她想問什么,心中驚訝于宋魚的認(rèn)知,這些不應(yīng)該是她一個農(nóng)戶該知曉的。
他壓下心中的疑問說道:“父親與皇上一同長大,加上我楚家一門忠烈赤膽相承,自然深得皇上信任,后來父親立功封侯,受皇上特旨兼領(lǐng)將軍之職駐守邊境,如此殊榮整個昭明王朝只我父親一人。”
宋魚點點頭,若他真是楚家后人,一門忠烈,赤膽相承,她也能更信任些。
“如何證明你自己的身份。”宋魚問道。
他緩慢摸出一塊令牌,宋魚接了過來,冷沉粗糙,被楚云霄捂在懷中,接過來還帶著些余溫,令牌冷得很快,在宋魚手心里轉(zhuǎn)瞬冰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