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動匠術,砍幾刀
- 賜我詭耳聽陰陽,燒尸燒到前女友
- 番茄大西瓜
- 2141字
- 2025-06-26 14:28:24
我這邊正全神貫注地念咒語,耳邊打斗聲變得愈發激烈起來。
我睜開眼,向山下望去。
只見陳瞎子手握一根木棍,在九具隗陰尸之間穿梭,時而有符咒和針線飛出。
那是鞋匠補鞋用到的針線,在陳瞎子這里卻成了武器。
那針線甩出,扎在隗陰尸的身上,那些尸體都會顫抖一下,動作變得遲緩幾分。
可由于數量太多,陳瞎子也漸漸顯露出疲態。
孫德崖和王德才站在一旁,冷冷注視。
“陳瞎子,你還有幾分能耐啊,我的九具隗陰尸竟然一時拿你不下。”
說罷,他從懷中掏出四只紙人,輕輕一吹,那紙人便化作四道黑影,朝陳瞎子撲去。
陳瞎子眼見紙人加入,連忙從口袋里摸出一只鞋板,猛地朝其中一只紙人扔去。
那紙人觸碰到鞋板的瞬間,突然冒出一團黑煙,發出凄厲的慘叫,隨即化作一團黑灰。
陳瞎子一擊得手,嘴里冷哼,但緊接著,臉色又變得凝重起來。
因為另外三只紙人已經近在咫尺。
那紙人半空中變大,伸手就掐。
陳瞎子就地一滾,趁機脫下自己腳上的另一只陰鞋,抓在手中。
紙人撲了下來,陳瞎子手中的陰鞋猛地揮出。
伴隨著幾道爆響,紙人化作黑灰。
孫德崖見狀,大罵一聲:“該死!”
他顯然沒想到,陳瞎子竟如此難纏。
邊上的王德才臉色也變得陰沉下來,他看了一眼孫德崖,沉聲道:“看來,咱們得動真格的了。”
“這死鞋匠有點能耐!”
王德才講完,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瓶,拔開瓶塞,對著九具隗陰尸扔去。
那瓶子一沾到隗陰尸,那些尸體突然就變得狂暴起來。
雙眼赤紅,口中發出低沉的咆哮,瘋狂朝陳瞎子撲去。
陳瞎子口里直罵娘。
左躲右閃,才勉強躲避七具尸體,但后面的兩具尸體,已經來到他身前。
那尸體一手就把陳瞎子的肩膀牢牢抓住,然后張嘴就啃。
就在這時,一道白影突然從暗處閃出,正是白姑。
她推開陳瞎子,替他擋住了隗陰尸的一次致命攻擊。
陳瞎子大驚,沒想到竟還有人暗中相助。
不止是陳瞎子,連孫德崖和王德才也是露出驚訝。
“這……這是猖兵?”
“好你個陳瞎子,你個九流鞋匠也敢養猖兵,真是低估你了!”
王德才驚呼道。
“猖兵又如何?今天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他活著離開!”
“上!”
孫德崖臉色陰沉,大手一揮,九具尸體再次發力,將陳瞎子團團圍住。
與此同時,他又扔出兩個紙人,那紙人在半空中化作兩道黑影,朝陳瞎子后背撲去。
陳瞎子要對付那些隗陰尸,根本來不及反應。
就在這時,白姑身影再次閃動,她猛地轉身,長發如同活物一般,瞬間卷住那兩個紙人。
只聽“噼里啪啦”一陣爆響,紙人在白姑的長發中化作一團黑灰。
陳瞎子趁機一腳踹出,將身前的兩具隗陰尸踹翻在地。
可就在這時,王德才突然殺出,手中明晃晃的殺豬刀,猛地朝陳瞎子劈去。
王德才是個殺豬匠,身上戾氣極重,這一刀砍下去,竟是帶著一股子血腥的煞氣。
陳瞎子躲閃不及,右臂當場被劃開一道口子,鮮血瞬間染紅了衣袖。
吃痛之下,身形一頓,險些被周圍的隗陰尸撲倒。
白姑見狀,連忙出手,替陳瞎子解圍。
而我這時見機不可失,連忙念動咒語,操控地上的茅法箭和柳葉金刀。
看向不遠處的孫德崖和王德才。
此時,兩人正全神貫注地對付陳瞎子和白姑,絲毫沒有察覺到危險正在靠近。
我深吸一口氣,雙手猛地一揮,低喝道:“去!”
只見天邊突然飛出六只茅草,如同六支利箭。
與此同時,十二片如刀一樣的柳葉,也緊隨其后,閃爍著寒芒,朝孫德崖和王德才的后背飄去。
孫德崖和王德才正打得起勁,突然察覺到身后有破空聲傳來,臉色大變。
“好像哪里不對勁。”
王德才警覺。
兩人幾乎同時轉身。
可茅法箭和柳葉金刀的速度極快,眨眼間便來到近前。
孫德崖大叫一聲不妙。
他反應很快,側身躲過兩支茅法箭。
但一片柳葉金刀卻在他左臂上劃開一道口子。
王德才就沒那么幸運了,雖然躲過三支茅法箭,可四片柳葉金刀卻深深嵌入了他的后背。
當場就倒在了地上,動也不動。
嘴里,發出哀嚎。
孫德崖見狀,立刻念動咒語,瞬間他的身上便被無數個小紙人緊緊貼滿。
我一看,有點急了,孫德崖既是扎紙匠又是個鬼,很可能借紙人掩護,逃之夭夭!
不過,好在有白姑。
她見情況不對,頭發當即飛出,那些紙人瞬間被她撕裂開。
而此時的孫德崖身形已經消失一半。
再晚一點,他就要逃脫。
陳瞎子見狀大喝一聲,舉起手里的陰鞋就砸,“狗東西,想跑,問過老子的陰鞋沒有!”
話音一落,孫德崖被陳瞎子的陰鞋砸中,身體立刻顯現出來。
白姑當即將他控制。
我快速跑下山去,當看到是我,孫德崖露出震驚。
我沒理他,抓起魯班尺就狠狠幾下抽了上去。
魯班尺抽在鬼身上,痛如刀割。
只幾下,孫德崖臉上已經是一片漆黑,連五官都看不清了。
我還不解恨,又抽了幾下,這才對著一旁的陳瞎子喊道:“陳叔,你愣著干啥,陰鞋抽他狗日的,要他永不超生!”
陳瞎子一聽,也立刻用陰鞋狠狠抽了起來。
“狗日的,讓你瞧不起我這個鞋匠,今天老子就用這臭鞋抽死你!”
孫德崖發出一陣陣慘叫,聲音越來越虛弱。
最后,直接被我倆給抽得變成了一股黑氣,消散而去。
算是永不超生了。
“王德才,好像已經死了。”
陳瞎子蹲地上看了眼。
我不以為然,抓起地上王德才的刀,對準他的脖子狠狠砍下。
哪有那么輕松。
就算死了也要讓他再死一次。
被我刀一砍,王德才原本還有半口氣,瞬間發出聲哀嚎,兩眼翻白。
“陳叔,把你那只陰鞋也借我用用。”我說道。
“你想干嘛?”
陳瞎子遞給我問。
我穿上那只鞋,說道:“我要讓他再死一次,穿你陰鞋走陰路去再砍他狗日的陰魂一次,想去投胎,做夢吧!”
陳瞎子立刻對我豎了個大拇指:“還是你狠!”
“記得幫我砍幾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