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二手車老板白嘉許
- 警校新生化身人形核彈,犯罪分子都哭了
- 辣味酸菜魚
- 2007字
- 2025-06-26 20:11:22
虎哥雙目赤紅,像一頭被激怒的野獸,一邊破口大罵,一邊拳腳相加,劈頭蓋臉地朝曹鵬身上招呼過去。
“讓你坑老子!讓你敢對秦警官不敬!”
“我讓你花錢買腿!我讓你囂張!”
“哎喲!虎哥!別打了!虎哥饒命啊!”
曹鵬哪里是專業打手的對手,毫無還手之力,被打得抱頭鼠竄,慘叫連連,剛才的囂張氣焰蕩然無存,只剩下狼狽的哀嚎和求饒。
昂貴的衣服被扯破,精心打理的發型亂成了雞窩,臉上青一塊紫一塊,哪里還有半點明星的樣子。
秦天看著這戲劇性的一幕,看著剛才還揚言要自己跪地鉆褲襠的曹鵬被自己請來的打手揍得哭爹喊娘,無奈地搖了搖頭,仿佛在看一場荒誕的鬧劇。
他輕輕嘆了口氣,對著還在瘋狂輸出、急于“戴罪立功”的虎哥淡淡地說了一句:“行了,虎子。差不多得了。
“吵?!?
僅僅三個字,如同定身咒。
正在暴打曹鵬的虎哥動作瞬間僵住,高舉的拳頭停在半空,臉上的猙獰迅速轉化為諂媚和敬畏。
他立刻轉身,對著秦天點頭哈腰,姿態卑微到了塵土里。
“是,是,是,秦警官!”
“您說停就停,吵著您了,是我該死,我這就讓他閉嘴。”
虎哥惡狠狠地瞪了一眼地上蜷縮成一團、瑟瑟發抖的曹鵬。
他壓低聲音威脅道:“聽見沒?”
“秦警官嫌你吵,再敢嚎一聲,老子把你另一條腿也卸了!”
曹鵬嚇得渾身一激靈,死死咬住嘴唇,把痛苦的呻吟和屈辱的眼淚硬生生憋了回去。
明明是他被打結果連哭都不讓,還有沒有王法了。
曹鵬看向秦天的眼神充滿了恐懼和絕望。
他終于明白,自己招惹了一個多么可怕的存在。
連他心目中“雄霸一方”的虎哥,在秦天面前都像條搖尾乞憐的狗!
秦天瞥了一眼鼻青臉腫、狼狽不堪的曹鵬。
“滾吧?!?
要不是自己身份特殊。
秦天都想親自動手暴打曹鵬一頓。
“是是是,謝秦警官開恩,我們這就滾,馬上滾!”
虎哥如蒙大赦,點頭哈腰,然后趕緊指揮兩個小弟,像拖死狗一樣把癱軟的曹鵬架起來,塞進了面包車。
他自己也麻利地爬上車。
就在虎哥以為自己逃離苦海的時候。
秦天的聲音從他背后響起。
“我說讓他走,又沒說讓你走?!?
虎哥聽到秦天的聲音立刻冷汗直流。
他身體僵硬的轉過頭,臉上的笑容比哭都難看。
虎哥的聲音都在發顫:“秦…秦警官…您…您還有什么吩咐”
“我…我一定照辦!”
秦天則是慢悠悠地踱步到面包車面前。
他目光掃過這輛略顯破舊卻明顯經過深度改裝的白色面包車。
引擎蓋下傳出的低沉咆哮,底盤懸掛的調校痕跡,甚至輪轂的細微改動都透著一股熟悉的味道。
這種改裝風格,精細、刁鉆,追求極限的實用性和爆發力,和他一直在追查的申先鋒那伙人的改車手法,如出一轍!
陳建國打來電話告訴秦天。
他沒有找到秦天所說的修車廠。
這在秦天的意料之中。
一般做黑車的改裝生意的人都是熟人引薦。
號稱行內人。
剛好虎哥出現,秦天心生一計。
“你這車?!?
秦天用手指關節敲了敲面包車粗獷的防撞杠,發出沉悶的響聲。
“改得不錯啊?!?
“哪弄的?”
虎哥心里咯噔一下,不明白秦天怎么突然對他的破車感興趣了。
“秦警官,你要是喜歡我給您介紹幾個手藝好的兄弟?!?
秦天側著眼看著虎哥一言不發。
秦天眼神中的意味很明確。
你拿我當傻子?
虎哥立刻耷拉著腦袋。
“秦警官,秦爺爺。”
“我們道上有道上的規矩?!?
“要是讓人知道我帶著你去,恐怕以后就不用在道上混了?!?
秦天拍了拍虎哥的肩膀。
他的腔調略顯戲謔道;“道上混?!?
“你想在那個道上混,跟我說說?!?
秦天云淡風輕道;“既然你想混,那我們就好好算算?!?
“你收受金錢,蓄意襲警。”
“組織黑社會性質團伙?!?
“毆打他人,造成重傷。”
“這一條條,一件件咱們好好算算,剛好我是證人?!?
秦天拿出手銬。
“跟我走一趟吧?!?
虎哥直接就哭了。
“哥,我錯了。”
虎哥知道他要是在進去,不死也要脫層皮。
“帶我去?!?
秦天言簡意賅,語氣不容置疑。
“?。楷F…現在?”
虎哥一愣。
“現在?!鼻靥炖_車后門,直接坐了進去。
秦天知道,對付虎哥這種地痞流氓。
你就要比他們還無賴才行。
“開你的車,別耍花樣。”
“不敢,不敢!”
虎哥哪敢說半個不字,連忙應承。
他心里卻叫苦不迭。
白嘉許那家伙可不是善茬,自己帶警察過去,以后還想不想在道上混了?
但比起眼前這位爺的威懾力,白嘉許的威脅似乎又沒那么可怕了。
他咬咬牙,發動了車子。
在虎哥忐忑不安的指引下,面包車七拐八繞,最終停在了一個由巨大舊廠房改造而成的改裝車場門口。
這個地方極其隱秘,在村子的最里面。
如果沒有熟人推薦引路幾乎不可能找到。
巨大的霓虹燈招牌“極速領域”閃爍著俗艷的光芒,門口停著幾輛造型各異但都透著股邪氣的改裝車,重金屬音樂隱隱從里面傳出。
秦天示意虎哥先下車。
虎哥硬著頭皮,帶著秦天走進了車場。里面空間極大,各種切割、焊接、引擎轟鳴的聲音混雜在一起。
空氣里彌漫著濃重的機油、汽油和金屬粉塵的味道。
幾個穿著沾滿油污工裝的技工在忙碌,角落里堆滿了輪胎和拆下來的零件,氣氛壓抑而混亂。
他們的到來立刻引起了注意。
一個穿著花襯衫、梳著油頭、脖子上戴著粗金鏈子的男人正是老板白嘉許。
他正帶著幾個流里流氣的跟班,圍著一個看起來老實巴交、穿著洗得發白工裝、臉色蒼白的中年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