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前后矛盾,有隱情
- 警校新生化身人形核彈,犯罪分子都哭了
- 辣味酸菜魚
- 2116字
- 2025-07-04 10:44:53
“秦天。”
陳建國面色凝重地跑過來。
“師傅,初步判斷,死者女二十五到三十歲之間,被捆綁強行灌酒,生前被塞入后備箱,最終窒息死亡。”
“車里不是第一現場。”
秦天指了指在地上痛苦掙扎的洪山。
“這小子應該是毒癮犯了,但他說他不知道后備箱有尸體。”
“毒鬼的話不能信,帶回去審。”
陳建國立刻指揮隊員。
“封鎖現場,法醫,鑒證科。”
“仔細勘查,核實死者身份。”
審訊室內。
強光燈直射在洪山臉上。
陳建國推門進來,臉色鐵青,將一份筆錄重重拍在桌上。
“這小子,邪門了。”
“剛才還死咬著說不知道尸體的事。”
“結果剛才在臨時關押室,突然對著看守的警員大喊,說人是他殺的。”
“現在改口供了。”
秦天眼神一凝道:“認罪了?”
“怎么說?”
陳建國點了點頭道;“認了,說是他喝醉了酒,在路邊看到那個女人獨自一人,起了歹念,想拉上車。”
“結果女孩反抗激烈,他失手把人掐死了。”
“怕被人發現,就把尸體塞進了后備箱。”
“然后開車想找個地方拋尸,結果就被交警裝上了。”
“他一害怕就跑。”
然后就被你抓了。”
陳建國補充道;“他說自己是過失殺人,愿意認罪伏法。”
過失殺人?
就那么簡單就認罪了。
前后反差那么大。
“我去會會他。”
秦天拿起筆錄,推門走進審訊室。
洪山剛被注射了鎮靜劑,勉強控制住了毒癮。
但臉色依舊慘白,眼神飄忽,坐立不安,手指不停的顫抖著。
洪山看到秦天進來,眼神閃爍了一下。
隨即做出一副認命懊悔的樣子。
“警官,我都交代了。”
“人是我殺的,我認罪。”
“我喝多了,一時糊涂。”
“我愿意接受法律的制裁。”
秦天走到到洪山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哦?認罪了?”
“態度倒是挺好。”
“值得表揚。”
“警官,我錯了,我該死。”
洪山低下頭,避開秦天的目光。
秦天拉過椅子坐下,翻開筆錄。
“行,既然認罪了。”
“那咱們就走個流程,說一下細節。
“沒有口供,我們也不好結案啊。”
“洪山,你是在哪里看到那個女人的?”
“在,在城南老工業區那邊,一條小路上。”
洪山回答得很快,但眼神飄忽。
“具體哪條路?”
“幾點鐘?”
“就振興路那邊,大概晚上八九點吧,天剛黑透。”
“你拉她上車時,她反抗了嗎?”
“怎么反抗的?”
“反抗了,她大喊大叫,還抓我,踢我。”
“抓你哪里了,踢你哪里了?”
秦天不斷追問。
他沒有立刻反駁洪山而是不斷追問。
“抓,抓我臉,踢我腿。”
秦天身體微微前傾,聲音帶著一絲嘲諷。
“是嗎?”
可我看你的臉上,脖子上,除了安全氣囊撞出來的淤青,沒有任何新鮮抓痕啊。”
洪山的額頭瞬間冒出一層細密的冷汗眼神慌亂。
“我,我記錯了。”
“是,是抓我胳膊了。”
洪山點頭道。
“對,抓我胳膊了。”
“哦?抓你胳膊了?”
秦天翻開尸檢初步報告的照片,指著死者指甲的照片。
“死者指甲縫里有皮屑和深色纖維。”
“可是就是沒有新鮮的皮膚組織。”
秦天可以斷定洪山完全是在胡言亂語。
如果真的是他殺的人。
他怎么會連細節都說不出來。
殺人之后。
誰會帶著尸體滿大街亂跑。
唯恐警察發現不了。
他的樣子更像是替人頂罪。
洪山臉色瞬間煞白。
“我,我,可能她抓的是我的外套。”
洪山的聲音開始發抖。
秦天冷笑一聲,步步緊逼。
“好,就算抓的是外套。”
“那你失手掐死她的過程呢?”
“你說你掐死了她?”
“用的哪只手?”
“怎么掐的?”
“持續了多久?”
“死者脖子上為什么沒有明顯的痕跡。”
“而且,法醫初步判斷她是窒息死亡,而非頸部受壓。”
洪山徹底亂了。
秦天的每一個問題都精準地刺向他編造的謊言。
將他逼向墻角。
“我,我。”
洪山被秦天炮語連珠般的質問徹底擊垮了心理防線。
“洪山,別演了。”
“你根本就不是兇手。”
“你連她怎么死的都說不清楚。”
“連她反抗的細節都漏洞百出。”
“你為什么要替別人頂罪。”
洪山雙手抱頭。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人就是我殺的,你們判我刑好了。”
“你們無非是想要結案。”
“誰是犯人完全無所謂的是吧?”
陳建國在一旁聽得眉頭緊鎖,拳頭都握緊了。
洪山的供詞漏洞百出,前言不搭后語,連基本的作案細節都描述不清。
這哪里是認罪,分明是在耍無賴。
他看向秦天,雖然對秦天的能力有著近乎盲目的信任,但面對這樣一個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滾刀肉,他也感到一陣無力。
秦天卻依然平靜的看著歇斯底里的洪山。
他緩緩站起身,走到審訊室角落的一個小柜子旁,背對著洪山和陳建國,似乎在翻找什么。
只見秦天轉過身,手里多了一個不起眼的透明小塑料袋。
袋子里面裝著一點點白色的粉末。
“洪山。”
“你看這是什么?”
洪山瞳孔收縮目光瞬間被那個小袋子死死吸住了。
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身體不受控制地前傾,口水不受控制地從嘴角流下。
“粉……粉。”
“給我,快給我。”
“求求你了警官,給我吸一口,就一口。”
洪山的聲音變得尖利而扭曲。
整個人幾乎要從椅子上撲出來。
毒癮發作的痛苦和對毒品的渴望徹底吞噬了他殘存的理智。
秦天將袋子舉高,看著洪山這么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
“想要?”
“可以。”
“告訴我實話,誰讓你頂罪的?”
“說清楚了,它就是你的。”
“我說,我說,我都說。”
洪山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眼睛死死盯著那包粉。
“是老狼,道上都叫他狼哥。”
“是他,是他給了我一筆錢。”
“讓我演這場戲。”
“他說他都打點好了。”
秦天目光一凝道:“狼哥,人在哪?”
“他在東城,萬天夜總會。”
洪山說完雙手拼命向前抓。
“警官,給我,快給我啊。”
“萬天夜總會,老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