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賊進(jìn)警察家?你瘋了?
- 臥底抓罪犯,開局按摩店遇高冷校花
- 雨后姐姐的要求
- 2056字
- 2025-06-27 12:07:20
何媽一聽到“蘇婉怡”這三個字,仿佛觸動了某個特殊的開關(guān)。
她立刻來了精神。
原本還帶著悲傷與氣惱的臉龐,瞬間被濃濃的關(guān)切所覆蓋。
那雙黯淡的眼睛里也重新煥發(fā)了光彩。
她緊緊地盯著何源,身體微微前傾,急切地問道。
“婉怡?”
“她怎么了?”
“那可是多好的一個小姑娘啊!知書達(dá)理,溫柔善良。”
“我跟你說,何源。”
何媽的語氣變得嚴(yán)肅起來,帶著幾分過來人的審視。
“你要是真心喜歡人家,就拿出你的誠意來,好好對人家姑娘。”
“可千萬別三心二意,耽誤了人家。”
“要是你沒那個意思,就趁早跟人家說清楚,別拖拖拉拉的,白白耽誤了人家姑娘的青春!”
那護(hù)犢子般的模樣,仿佛蘇婉怡才是她的親生女兒。
何源心中一陣哭笑不得。
自己在老媽的心里,究竟是個什么樣的形象啊?
怎么聽這意思,自己倒像是個隨時可能變心的負(fù)心漢,一個不折不扣的渣男預(yù)備役似的?
這都哪兒跟哪兒啊。
他無奈地嘆了口氣,解釋道。
“媽,您想到哪里去了。”
“我是認(rèn)真的。”
“我這次回來,也是準(zhǔn)備跟您說,我準(zhǔn)備答應(yīng)這門親事了。”
他看著母親,語氣誠懇。
“只不過……”
他話語微微一頓,神色略顯沉重。
“蘇婉怡的父親,前些日子去世了。”
“所以,我們結(jié)婚的事情,可能……可能要往后放一放,先顧及她的情緒。”
何媽一聽這話,臉上的表情立刻變了。
之前的催促與審視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驚愕與同情。
“哎喲,這可是天大的事情啊!”
她驚呼一聲,眉頭緊緊蹙起。
“好端端的,怎么就……”
“父母過世,那孩子心里頭該有多難受,多痛苦啊!”
她連連搖頭,語氣也變得語重心長,充滿了憐惜。
“源兒,你快,你快去好好安慰安慰她!這種時候,她身邊最需要人了!”
“一定要陪著她,讓她寬心。”
“至于結(jié)婚的事情,那不急的,一點(diǎn)兒也不急!”
“什么時候辦都行!先把眼前這道坎過去再說!”
何源看著母親這前后一百八十度大轉(zhuǎn)彎的態(tài)度,忍不住在心里默默吐槽。
老媽啊老媽,您之前催我結(jié)婚的時候,可不是這么說的啊!
那股急迫勁兒,恨不得我今天就去領(lǐng)證,明天就抱孫子。
現(xiàn)在倒好,一句“不急”就打發(fā)了。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家長雙標(biāo)”現(xiàn)場?
真是讓人哭笑不得。
…………
夜色漸深,窗外墨藍(lán)色的天鵝絨上綴滿了細(xì)碎的星子。
何源躺在床上,卻是毫無睡意。
他睜著眼睛,目光放空地望著窗外那片繁星點(diǎn)點(diǎn)的夜空。
白日里母親講述的那些關(guān)于父親的零星片段,那些關(guān)于陳浩楠的血腥往事,如同一個又一個沉重的謎團(tuán)。
器官移植案的詭譎,幕后那只若隱若現(xiàn)的黑手,紛繁雜亂地纏繞在他的腦海里,讓他難以平靜。
思緒如同一團(tuán)被貓兒撥弄過的毛線,越理越亂。
每一個線頭似乎都指向一個深不見底的漩渦。
“老爸……”
何源在心中默默地低語,帶著一絲悵然。
“原來,想要撐起一個家,守護(hù)一份心中的正義,竟然是這么不容易的一件事情……”
這份認(rèn)知,比任何嘉獎與贊揚(yáng),都讓他感到沉重。
那是父親用生命書寫的擔(dān)當(dāng)。
就在這時,寂靜無聲的屋內(nèi),忽然傳來了一聲極其輕微的腳步聲。
那聲音很輕,卻在這空曠的房間里,顯得格外清晰。
如同投入平靜湖面的一顆石子,瞬間打破了深夜的寧靜。
何源的身體如同被驚擾的獵豹,瞬間從放松的狀態(tài)切換到高度戒備。
他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動作迅捷而無聲。
先前的一絲困倦與雜亂思緒,早已被這突如其來的異響驅(qū)散得無影無蹤。
他警惕地環(huán)顧四周,目光銳利如鷹。
黑暗中,家具的輪廓都顯得模糊不清,影影綽綽,仿佛潛藏著未知的危險。
房間里彌漫著一種令人不安的寂靜。
“什么情況?”
何源的心臟控制不住地砰砰直跳,血液在血管中加速奔涌。
一股強(qiáng)烈的不祥預(yù)感,如同冰冷的潮水般涌上心頭,讓他脊背發(fā)涼。
難道是……
“有賊?”
他眉頭緊鎖,腦中閃過一個念頭。
“竟然敢跑到警察的家里來偷東西?”
“這家伙是瘋了,還是真當(dāng)警察局是擺設(shè)?”
這未免也太囂張,太不合常理了。
何源緊緊屏住呼吸,每一個細(xì)微的動作都充滿了極致的小心。
他從床上坐起身,動作輕緩得如同羽毛落地,生怕驚動了黑暗中的未知。
床頭柜上的那串鑰匙,此刻被他緊緊捏在指縫之間。
冰冷的金屬邊緣硌著皮膚,微微的刺痛感反而讓他更加清醒。
這尖銳的邊緣在昏暗的光線下,隱隱閃爍著一絲令人心悸的寒光。
這便是他目前唯一的,也是臨時的武器。
他的大腦飛速運(yùn)轉(zhuǎn),冷靜地分析著眼前的局面。
如果闖入的僅僅是一個普通的蟊賊,憑借他受過的專業(yè)訓(xùn)練與過硬的身手,制服對方應(yīng)該不成問題。
他真正憂慮的,是那個剛剛在他手中僥幸逃脫的亡命之徒,陳浩楠。
倘若真的是那個窮兇極惡的家伙循跡摸上門來,那情況就變得極度危險。
他甚至不敢想象,如果母親被驚醒,后果將會如何。
他心中只能默默祈禱,希望母親睡得足夠深沉,不會被這邊的任何細(xì)微動靜所驚擾。
一旦母親落入陳浩楠那種人的手中,恐怕是九死一生。
何源赤著腳,一步一步,如同貍貓般輕手輕腳地挪到臥室門邊。
冰涼的木質(zhì)門板緊貼著他的耳朵,他凝神細(xì)致地聆聽著門外的任何聲響。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
門外,卻始終是一片死寂,沒有任何預(yù)想中的腳步聲,也沒有摸索物品的碰撞聲。
這不合常理的寂靜,讓他心中的疑云更重。
普通的小偷,在這樣完全陌生的黑暗環(huán)境中行動,為了尋找財物,絕不可能做到如此悄無聲息。
難道,潛入者真的是陳浩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