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算你識相
- 寄宿阿姨家,從救贖白月光開始!
- 別是一江湖
- 2287字
- 2025-06-26 18:36:29
馬東的威脅在江宇看來只是一個笑話。
他嘴角勾起冷笑:“法律?呵,馬東,你這種社會渣滓也配談法律?就算老子今天栽了,也得先把你這種害群之馬拖下地獄!黃泉路上,你給我當墊背的!”
他的聲音不高,卻字字如刀,透著一股不計后果的瘋狂與決絕。
那眼神,根本不像一個十八歲的少年,倒像是一頭從地獄爬回來的復(fù)仇惡鬼,眼中只有毀滅一切的瘋狂。
馬東的心臟猛地一抽,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懼瞬間籠罩了他。
他見過狠的,見過不要命的,但從未見過像江宇這樣,明明占據(jù)上風(fēng),卻依然流露出同歸于盡的癲狂!
這種人,是真的會殺人的!
他爬了……死亡的陰影從未如此清晰地籠罩在他頭頂……
“別……別殺我!”馬東的硬氣瞬間土崩瓦解,聲音因恐懼而顫抖,帶著哭腔,“馮家……馮家的一切,我都給你!全都給你!你,你放我一馬!”
江宇眼中的瘋狂略微收斂,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掌控一切的漠然。
他要的就是這個結(jié)果。
“算你識相。”
江宇手上的力道微微一松,馬東頓時如蒙大赦,貪婪地呼吸著空氣,劇烈地咳嗽起來。
慌張寫了滿臉。
“記住你說的話。”江宇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
“三天之內(nèi),馮家所有的項目,所有的資產(chǎn),一分不少地轉(zhuǎn)到我指定的賬戶。還有你們兩個。”
他銳利的目光掃過馬東和縮在角落瑟瑟發(fā)抖的張夢玲,“別想著在背后耍什么花招。我的耐心有限,下一次,可就沒這么好說話了。我會讓你們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生不如死!”
話音落下,江宇松開了掐著馬東脖子的手,仿佛甩掉什么骯臟的東西一般,撣了撣手。
他甚至沒有再多看床上一片狼藉的兩人一眼,轉(zhuǎn)身,大步流星地離去,背影決絕而瀟灑,只留下滿室的狼藉和兩個驚魂未定的人。
房門大開,冷風(fēng)灌入,總統(tǒng)套房內(nèi)卻死一般的寂靜。
馬東癱軟在床上,大口喘著粗氣,冷汗?jié)裢噶嗣F的絲綢床單。
張夢玲則依舊蜷縮在床角,身體抖如篩糠。
她看著江宇消失的門口,心中五味雜陳。
那個曾經(jīng)對自己百依百順,甚至有些卑微的少年,如今卻變得如此陌生。
他看自己的眼神,比看一個陌生人還要冰冷,那個耳光,徹底打碎了她心中最后不切實際的幻想。
江宇,是真的不再把自己當回事了……
一股難以言喻的失落和酸楚涌上心頭。
就在張夢玲沉浸在自己的悲戚中時,旁邊突然傳來一聲咆哮。
“賤人!都是你這個賤人!”馬東猛地從床上彈坐起來,怒地一把揪住張夢玲的頭發(fā),將她狠狠拽到面前,左右開弓,巴掌劈頭蓋臉地扇了下去!
“啪!啪!啪!”
“啊——!”張夢玲發(fā)出凄厲的慘叫,哭喊著辯解,“不是我!東哥!不是我的錯啊!是你自己……”
“還敢頂嘴!”馬東雙眼赤紅,完全失去了理智,“要不是你這個掃把星在我耳邊吹風(fēng),慫恿老子去對付那小子,老子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啊?!老子差點就死了!都是你害的!”
他的拳頭像雨點一樣落在張夢玲身上,張夢玲抱頭蜷縮,慘叫聲不絕于耳,卻根本無法阻止馬東的暴行。
馬東根本不聽她的任何解釋,只顧著發(fā)泄。
張夢玲內(nèi)心都要后悔死了,痛得淚水止不住的流。
也不知過了多久,直到張夢玲被打得鼻青臉腫,嘴角溢血,蜷在地上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馬東才氣喘吁吁地停了手。
他胸膛劇烈起伏,心中的郁氣似乎也隨著這場暴力宣泄了不少。
他嫌惡地看了一眼地上殘破的張夢玲,啐了一口唾沫:“晦氣的東西!給老子滾!以后別再讓老子看見你!”
說完,他胡亂套上褲子,抓起散落在地上的外套,頭也不回地向門口走去。
張夢玲渾身劇痛,臉上火辣辣的,她不敢置信地看著馬東決絕的背影。
這就……完了?他就這么把自己扔下了?
她掙扎著爬起來,帶著哭腔追了上去,試圖拉住馬東的衣袖:“東哥……東哥你別走啊……我知道錯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原諒我這一次好不好……”
“滾開!”馬東此刻對她厭惡到了極點,哪里還肯聽她多言,抬起一腳便狠狠踹在她的肚子上!
“呃啊——!”張夢玲被踹得倒飛出去,重重撞在墻上,又滾落在地,腹部傳來一陣絞痛,讓她幾乎暈厥過去。
等她強忍著劇痛,再次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時,馬東早已不見了蹤影。
總統(tǒng)套房那扇被江宇踹壞的門大敞著,門口已經(jīng)圍攏了不少看熱鬧的酒店住客和工作人員,他們指指點點,竊竊私語,甚至還有人憋著笑,帶著戲謔問她。
“小姐,你沒事吧?要不要送你去醫(yī)院啊?”
那些目光刺得張夢玲體無完膚。
她臉上血色盡失,羞憤欲絕,只想立刻關(guān)上門,將這些幸災(zāi)樂禍的嘴臉隔絕在外。
“都給我滾!”她嘶吼著,踉蹌著想去關(guān)門。
就在這時,一名穿著酒店制服的經(jīng)理模樣的男人走了上來,臉上帶著職業(yè)化的微笑。
“這位小姐,不好意思,馬先生已經(jīng)取消了這間總統(tǒng)套房的入住。麻煩您現(xiàn)在就離開。”
張夢玲如遭雷擊,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說什么?取消了?不可能!他……”
她猛地想起馬東這些天揮霍無度,也給了她不少錢。
她慌忙從散落在地上的名牌包里翻出銀行卡,急切地對經(jīng)理喊:“我續(xù)住!我自己付錢!”
然而,當她試圖在酒店P(guān)OS機上刷卡時,冰冷的提示音卻接連響起:“余額不足。”
“此卡已被凍結(jié)。”
她不信邪地換了幾張馬東給她的副卡,結(jié)果無一例外,全都被凍結(jié)了!
經(jīng)理在一旁“好心”提醒:“馬先生在我們銀行有高級賬戶,他辦理了主副卡資金實時歸集業(yè)務(wù)。他名下所有副卡的資金,剛剛已經(jīng)全部轉(zhuǎn)回主賬戶了。”
張夢玲徹底傻眼了,她所有的錢,一瞬間,全都沒了!
“啊——!”
一聲絕望到極致的哭嚎從她喉嚨里迸發(fā)出來。
她癱坐在冰冷的地板上,狼狽不堪,尊嚴盡失。
內(nèi)心翻江倒海般的憤怒涌上來……
但看著周圍那些冷漠和看戲的眼神,她又不得不強行壓下所有情緒,用盡最后力氣,聲音沙啞地哀求著酒店經(jīng)理:“求求你們……再寬限我一會兒……就一會兒……”
那名酒店經(jīng)理見她失魂落魄,眼神里閃過不易察覺的憐憫,終究沒有再催促,只是微微點了點頭,示意其他員工暫時散去,算是給了她最后一點體面。
“砰!”
房門被重重關(guān)上,隔絕了外界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