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崔顯的報應,已經在路上
- 嫡女重生后,五位權貴排隊求虐
- 書慧染
- 2013字
- 2025-06-25 09:50:18
從溶六歲,就去了潭州,她同盛澤十二年間沒見過。
上一世,從溶回京后,兩人在護國公府的宴會上,見過一次,也沒說過話,樣貌早已模糊。
所以,在從溶的記憶深處,盛澤還是名瘦瘦高高的小男孩。
可此刻站在從溶面前,身穿武德司官服的青年男子。
劍眉星目,氣宇軒昂,英氣逼人。
從溶瞬間有些理解李璇璣,為盛澤這樣俊逸的男子,機關算盡,不虧。
但轉念一想,不對啊,
他不會一直都站在這里吧?也就是說,剛才同銀屏公主說的話,盛澤都聽到了?
但從溶一想到,上一世那些不幸的經歷,多多少少都和盛澤有點關系,氣就不打一處來。
扭捏之情,瞬間不復存在。
“盛大人不也在,我同公主聊的不是挺開心的,而是非常非常開心。”
盛澤沒想到,從溶會坦蕩接話,只能應和。
“開心就好。”
“盛大人,告辭。”
從溶施禮后,快步先走。
銀屏公主看著兩人你來我往的互懟,覺得這兩人鐵定有戲,定要把這八卦講給皇后娘娘聽。
從溶和銀屏公主出了瓊林苑后。
從溶主動和銀屏公主并排走。
還一直在講,公主頭發,生的真好,又黑又亮,好生讓人羨慕,總之,把公主哄的很開心。
銀屏公主還主動去胯從溶的手臂,外人看來,就是兩個關系很好的小姐妹。
上一世,從溶可是能管理好江潯島五千人的圣女,此刻哄個小姑娘開心,都算是大材小用。
進了金明池,從溶主動把公主送到她的座位。
分別前,兩人還熱聊了好一會,說定,從溶要是有進宮機會,一定會去玉珠宮拜會。
其實從溶從未有過要同銀屏公主深交的想法,
她只是想讓崔顯看到,她同銀屏公主關系有多好,你想利用銀屏公主害我,這一次,根本不可能。
崔顯確實看到了從溶,面露疑惑。
從溶心里一句,
崔郎君,上一世,我是沒來的及,這一世,我定然不會放過你。
總之,你的報應,雖遲但到。
同銀屏公主道別后,
從溶沒有回自己的位置,而是直接出了金明池。
“姑娘,水傀儡的表演,要開始了,您這是不看了嗎?”
菱枝疑惑問道。
“早就看膩了。”
從溶的實話出來了,東宋水傀儡表演,還是跟江潯島學的。
“啊?姑娘這是要回府?”
“不,去許家店。”
“姑娘,許家店的河祇粥有那么好喝嗎?短短十多天,您已經去店里用過三次,外加叫了三次索喚。”
“不好喝嗎?”
“婢子覺得很一般。”
“那今日就給你點份玉蟬羹。”
“您之前還說,許家店的玉蟬羹,應是河魚不夠新鮮,很腥,不好喝。”
“那就換成釀魚。”
“姑娘,要不是許三娘的兒子都已經五歲了,婢子都懷疑您對她有企圖。”
“厲害了,講講,你是怎么看出來的?”
“太捧場了,您好歹也是慶安伯府嫡女,一名貴女,想和商戶女,做朋友,圖什么呢?”
“嗯,確實有所圖。”
“啊???姑,姑娘,婢子膽子小,您不要嚇唬婢子。”
“我就要嚇唬你。”
主仆二人說說笑笑,還是去了許家店。
其實菱枝并不清楚從溶在做什么,和想做什么。
因為從溶覺得,什么都不知道的菱枝才是最快樂的菱枝。
從許家店出來后,從溶改了主意,計劃要換個方式執行。
人就是這樣,情感很矛盾,兩人一旦接觸多了,生出些情誼,
就會覺得,橫豎不過花些銀錢的事,又不差這點。
一點銀錢,就能做到成算在心,人命留住,可太值了。
于是,從溶就拿出了上一世覺得用不上,這一世準備關鍵時刻才會用的葉家名牌,去了京城的聽風閣。
曾舵主看到家主名牌后,如家主親臨,對從溶非常重視。
并承諾,一切都給她按最高規格安排。
四月初八,浴佛節。
今天的京城,張燈結彩,異常熱鬧。
大相國寺從凌晨起就人頭攢動,因為想燒頭香的百姓,太多了。
連京兆府的府兵,都全員出動,維持街道秩序。
未時,聽風閣的人,給從溶傳話,一切盡在掌控。
從溶挺高興,和前世發展軌跡一樣,那這事就好辦。
酉時,天色已晚,慶安伯府門房來報。
說是許三娘,有急事來找從溶。
從溶很意外,讓菱枝把人帶了進來。
“三娘?”
從溶看到許三娘渾身塵土,滿臉淚痕。
雖只是幾天沒見,二十出頭的婦人,活生生老了十歲
“姑娘,救救我兒。”
許三娘直接給從溶跪下了。
“菱枝,快扶她起來,裘哥怎么了?”
許三娘被菱枝扶起,坐到太師椅上。
一邊抽泣一邊說道。
“今早我帶他去大相國寺,拜完菩薩后,他說想吃胡餅,我就給他付了錢,只是胡餅都是現做,要等,我就在旁邊的布攤看布,我一個轉身他人就沒了。”
“走丟了?”
“不算是。”
“那你問過街上的人嗎?”
“問了,賣胡餅的掌柜說,裘哥被一個年輕男子帶走了?”
“掌柜說年輕男子的樣貌了嗎?”
“他說沒什么印象了,好像穿的是件深灰色衣衫。”
“你懷疑裘哥被人牙子拐走了?不能吧?裘哥都五歲了,什么都知道的,買賣平民是死罪。人牙子犯不上的。”
“可我已經把身邊的人問了一個遍,沒人見過裘哥。”
“行吧,你讓我怎么幫你,你直說。”
“姑娘,我剛才去過京兆府,衙役說,人口丟失,要滿一天,才可立案。我實在等不到明天。”
“可這是東宋律令的規定,我也沒辦法。”
“我記得姑娘同我講過,軍巡判官楚大人,同您大哥私交甚好。”
楚德訓潭州人士,同從溶大哥,從鴻巖,是岳麓書院十年同窗。
還是進士同年,兩家人關系都很好。
幾天前,楚德訓過生辰,他在京城沒親戚,
也只請了從家兄妹。
“是,你是想讓我幫你找楚大人?”
“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