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盛澤的誠意
- 嫡女重生后,五位權貴排隊求虐
- 書慧染
- 2006字
- 2025-07-02 11:52:46
“你最多再等三個月。”
“好,你的印章還給你。”
從溶把盛澤的印章遞給他。
盛澤沒接。
“你要是遇到急事,拿著我的私章,去潘樓街的老茶館,找掌柜的,他會聯系到我。”
“???”
“正常說,不是早朝日,我未時三刻會進宮,但圣上要有急事,也會時不時召見我。我進宮后,外面的人,是聯系不上我的,只有這個宮里的內線,才能聯系到我。”
昨日在長公主府,盛澤答應過從溶,說會幫她。
回去后復盤,盛澤覺得,
人家一個小姑娘,都知道,接人待物要有誠意,主動提解毒的事。
他的承諾,略顯潦草,
今日送私章,算是補救。
“我還是不大明白,你為何會覺得,有人會欺負我,或者說我會遇到麻煩?”
“你做的香丸,我祖母只用了一次,多年頭疼,瞬間就能減輕一半。你這要對外出售,想不被人盯上,都難。”
“嗯,是有些招眼,可我從未想過要直接售賣。我已經找到了代理。”
“那你為何要養葉家護衛,店里還設置了多重機關,你現在出門都用上了機關馬車。還有你新來的女使,武功不錯,我不過是清一下路,她殺氣都出來了。”
從溶驚嘆盛澤的機敏。
但又覺得,這事解釋起來太過麻煩,沒必要。
“瑾謙哥哥,我可以不說嗎?”
“行,溶姐不想說就不說,但你記住一點,遇到麻煩事,來找我,我肯定幫你。”
“謝謝瑾謙哥哥。”
“你能一直這么叫我嗎?”
“不行,太肉麻了,我會受不了。”
“肉麻嗎,還好吧?你小時候不一直這么叫我的嗎?你當時怎么不說肉麻?”
“好漢不提當年勇!盛大人,你是不是還沒用過晚膳。”
從溶急著換話題。
盛澤此刻還穿著官服。
從溶猜他都沒回過住處。
“還沒。”
“菱枝,回鲙炙館。”
“你要請我用晚膳。”
“對呀。我拿了你的兩枚印章,雖然最想要的那枚還沒到手,但總要有點回報。這樣會顯得我人品還不錯。”
“不對啊,你怎么不提太學的事。”
“這事我會同我兄長講,同鴻博講,讓他們來報答你。”
“也行。”
兩人一同回鲙炙館,從溶的習慣是一日兩餐,
晚膳早就用過,出于禮貌,此刻也陪著用點。
今天的盛澤挺開心,特別想在從溶面前,展示自己風趣幽默的一面。
可誰能想到,從溶沒給他任何發揮空間,一整晚都在不停發問,
先是關于京城黑市極樂窟的一系列問題。
后又關于東宋幫交原則,招安政策一系列問題。
接著是,武德司,京兆府,大理寺和刑部辦案準則和流程的問題。
甚至對聞登鼓院接到案件后的辦案方式也很好奇。
問到最后,連東宋朝堂公訴和舉證規則,都要探討一下。
京城黑市的情況,盛澤身為武德使,當然是手拿把掐。
東宋執法領域的事宜,又是盛澤的超長板,從小就耳濡目染。
否則圣上不會讓他初入仕途,就做武德使。
以至于盛澤后來都忍不住自問,
莫非溶姐對我,就是有意?怕兩人沒話講,專挑我擅長的問?
可她看我的眼神,為何是滿滿的求知欲?
我怎么感覺,她說請我用膳,本意就不是感激,而是預謀已久的求教。
這事盛澤應該自省,誰讓他昨晚說,
從溶身為有爵位的世家嫡女,卻連六品巡查御史的職權范圍都搞不懂。
他不是懂嗎?從溶當然會要找他補課。
晚膳結束,盛澤把從溶送回慶安伯府,
分別時,同從溶講,
這陣子他很忙,從溶若有不是很急的事,可讓下人去武德司傳話。
他要是不在,就同白術講,也是一樣的。
從溶客氣道謝。
盛澤做事非常有效率。
隔天,從鴻巖,就見到從鴻博小學入學考試的準考證。
盛澤親自送去的翰林院。
講明兩家本就是世交,二人又都走上了仕途,更應交好,多走動。
盛澤全程沒提從溶一個字。
甚至還貼心的管國子監祭酒,要了一份最新的小學入學考試大綱。
目前太學大熱,因小學優秀畢業生,能直通太學,小學熱度也很高。
明年小學入學考不光報考人數放寬,考試難度也大幅提升,
師資原因,招收人數依舊不變。
換句話講,只要能參加入學考,就能上小學的陳規舊俗,將不復存在。
從鴻巖對盛澤,當然是感激不盡。
回家后,就立刻給潭州的從家二叔寫信匯報喜訊。
事情發展至此,從溶覺得,她和顧奕然,就不可能再有交集。
甚至覺得,放過顧奕然,等同放過曾經眼瞎的自己。
畢竟復仇本身,就是在不停的翻舊賬,并不是什么開心事。
只是沒過兩天,
從溶的祖母在晚膳時間,同大家講,
今日,她和盛澤祖母,就是護國公夫人,去大相國寺燒香。
遇見了同去燒香的顧奕然的母親,
顧母先是硬貼,后又很直白說出,
想按照之前兩家的約定,同從家,重新定親。
從家老太太活的通透,早就看出,顧奕然不是良配,
真要想重提婚事,幾個月前,你兒剛中榜首的時候,你怎么不提?這是找不到更好的,才想起我家孫女?
她反正全程裝糊涂,直言顧母搞錯了。
就咬定一句:“我家孫女,從未定過親,之前十幾年,人都不在京城,誰能給她定娃娃親。
盛家老太太,知道緣由,也跟著幫腔。
“從盛兩家交好幾十年了,從家孫女要真有娃娃親,我不可能不知道。你要堅持說你沒搞錯,那你就拿出定親信物,給我們看看。”
顧母當場語塞,只能不歡而散。
一個活成人精的老太太,顧母都應付不了,更何況一下子遇見兩個。
原本此事,從家祖母是在飯桌上,當今日壯舉,講給家里人聽的。
但從溶卻嗅出了陰謀的氣息。
首先,這事在上一世,從未發生過,甚至說,祖母都沒見過顧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