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盛澤的自我推銷
- 嫡女重生后,五位權貴排隊求虐
- 書慧染
- 2017字
- 2025-07-01 12:17:06
“你確定?”
盛澤疑惑。
“非常確定。”
白術給了肯定答案。
“好,這算是個好消息?!?
“還有一件事,下午的時候,顧大人去了一趟小學。”
“做什么?”
“去見他的恩師,小學監(jiān)事,但監(jiān)事去禮部,人不在小學,顧大人就和監(jiān)事的下屬,聊了好半天?!?
“聊什么?”
“就是顧大人想幫從姑娘堂弟從鴻博,拿小學的入學考試名額。”
“她想讓堂弟來京城讀書?”
“是的?!?
盛澤真的好氣,
昨天兩人明明都講好了,從溶今天就是去退親的,還保證,會和顧奕然斷聯(lián)系。
這又是印章,又是香丸,又是小學入學考試名額,
你到底還想不想退親?
白術和沙棘見盛澤沒再問下去,也不敢說話。
馬車內的氛圍一度很壓抑。
忽然有人來報,沙棘出了馬車。
“何事?”
盛澤問。
“從姑娘剛離開鲙炙館,看樣子,是要回慶安伯府?!?
“你去給我攔下來,我要單獨見她?!?
“爺,這不好吧。大街上去攔人,會對從姑娘影響不好?!?
“你長腦子了嗎?就不會把街道清了嗎?”
沙棘瞬間悟了,不喊停車,直接輕功下馬車。
白術也不想和盛怒中的盛澤多待。
“爺,我去幫沙棘?!?
盛澤點頭同意。
從溶走萬年不變的路,回慶安伯府,
就是今天有點怪,還有三個岔口就到地方了,
結果就看到前面的馬車紛紛掉頭,
菱枝一問,
說是前面有車禍,這路走不了。
“菱枝,那我們也繞路吧?!?
從溶對趕車的菱枝說道。
“好的,姑娘,饒不了多少的路,就能回府?!?
“好,不急?!?
菱枝抄近道,馬車轉進了小巷,平緩正常的速度,剛走了一小段路。
今日新來的女使獵燕,忽然開口。
“姑娘,你開馬車機關。菱枝,你誰都不要管,全速前進,直接回府。”
從溶心里一驚,這么巧的嗎,
今天新來的機關馬車,新到的女使,這就要出事?
就在菱枝掄起馬鞭,準備加速,
從溶要開馬車機關的那一瞬間,
就聽到一個懶洋洋的聲音響起,
“溶姐,不要怕,是我,我有事找你。”
盛澤出現(xiàn)。
馬車在盛澤的單手控制下,被強制停了下來。
從溶打開馬車車窗,就看到站在車窗外的盛澤。
“盛大人,何事?”
“你這是想讓我站在車外,和你討論太學空降入學名額的事情?”
盛澤直奔主題,瞬間拿捏住了從溶。
“你是怎么知道的?”
“一句話,想不想要,想要我明天就給你,后天就能給你安排入學?!?
“???”
“你不想要啊,那算了,我走了?!?
“等一下。”
“沒茶水就算了,還讓我站在馬車外,這就是從姑娘的待客之道?”
盛澤其實很怕從溶不叫他,那就玩砸了,
總不能親自給從溶來個太學的口播介紹吧?
關鍵是他對太學的了解,皮毛而已,
搞不好還沒從溶多,這不尷尬了嗎。
“請盛大人上馬車細聊。”
從溶也是無奈啊,誰讓盛澤確實把她拿捏住了。
盛澤剛上馬車,就覺不對。
從溶這馬車內部空間好小。
“你換馬車了?”
“嗯,朋友送的禮物,今日剛到。”
“男的女的?”
“女的?!?
“那就好。”
“好什么?”
“太學的空降名額好?!?
“是挺好,你是要去求誰?”
“不需要,和你說句實話,太學里所有大儒,不對,這么說吧,東宋朝堂上的知名大儒,一半以上都是我恩師。我想要太學入學名額,一句話的事?!?
“……”
“你不信?”
“不是不信,據(jù)我所知,你之前是在宮中受的啟蒙教育,之后跟隨著護國公,東奔西走,你都沒上過一天學堂。我大膽猜測一下,你是不是都沒去過太學。”
“是,我是沒去過,但并不耽誤我給你拿入學名額?!?
“好吧。”
“看在你認真了解過我的份上,我可以和你說一下,我從五歲起,接受的就是圣上,指定大儒的教學,半年換一個,看我的學習進度。”
“哦?!?
“你不信?”
“信信信?!?
“我若說這屆科考的榜首,原本是我,你信嗎?”
“嗯?你不是殿試第五嗎?”
進士被分為五甲,
第一甲的最后一名,全國榜第五,就是盛澤。
“你難道不知道嗎?圣上自執(zhí)政以來,權貴子弟參加科考,就沒人進過一甲,最高就是二甲。甚至還需要多參加一次復試,確定真實水平?!?
“不知,為何?”
主要也是慶安伯府的子弟,身份不夠參加復試。
“圣上的想法是,要體現(xiàn)科考公平公正原則,更要多給平民子弟上位的機會,借此可以激勵世人努力讀書,參加科考?!?
“哦?!?
“殿試的試卷都要被謄抄的,字體上,是判斷不出是誰的卷子,我是所有評判包括圣上,通過試卷,公認的榜首?!?
“哦?!?
“但圣上執(zhí)意要給我二甲,我沒意見,可評判們不同意,他們覺得,要是給我二甲,相當于科考有舞弊行為,失公允?!?
“你好厲害?!?
“不算吧,換你應該也行。”
“???”
“你所有的夫子都是圣上指定的,這些受青睞臣子的政見,你是最清楚的,所以,從解試,到省試,再到殿試會考些什么,你都能猜出個大方向,這還能考不上榜首嗎?”
“可圣上到頭來,不也就培養(yǎng)出一個你嗎,還是盛大人本身足夠優(yōu)秀。”
從溶的論斷很客觀,
邊說還邊用崇拜的眼神,看著盛澤,
盛澤頓覺很受用。
他這一番顯擺,不為別的,就想破掉顧奕然在從溶心里的榜首光環(huán)。
“說正事,你打算何時讓你堂弟進京?”
“明年頭上吧?”
“為何?我不是都答應給你拿太學的入學名額了嗎,你還想要顧奕然拿的小學入學考試名額?”
盛澤惱火。
“盛大人,我很正式的同你講一下,太學從未收過十一歲的孩童?!?
“?。窟@樣的?那就過幾年再進太學,我給你保留入學名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