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前塵往事,不提也罷
- 嫡女重生后,五位權貴排隊求虐
- 書慧染
- 2033字
- 2025-06-30 11:45:58
“我覺得你反應很快,數落他,也很有條理,他怎么能說你笨?”
從溶最大的優點,就是總能輕松看到別人的長處。
這也是上一世的她,總是自卑的主因。
“也不是,哎,我背書沒他快,其實,是很慢。”
安卉說到這,還有些不開心。
畢竟她是老太傅的嫡孫女,
背書這塊,家里多少還是有些要求的。
“這有何難,你背書慢,又不是因為腦子不好,是因為你注意力不集中。”
“你有辦法?”
“點個專注香丸,不就行了。”
“專注香丸?這是什么?哪里有賣?”
“我馬車里就有,可以送你。”
“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
“能現在給我嗎?”
“我是可以給你,但現在宴會沒結束吧?還是說我們可以提前離場?”
“長公主想見的姑娘,都在她身邊圍著呢,我們走不走的,無人在意。”
于是三個姑娘,手挽手,就這么直接出了長公主府。
盛澤看到后,忽然覺得,
在他心中,只會吃喝玩樂的表妹,其實也還是有點真本事的。
都不到一盞茶的時間,就能跟初次見面的從溶,看起來親密無間。
安卉先是在從溶的馬車里拿到兩枚專注香丸,
后又得知,從溶剛開了一家鲙炙館,有些好奇。
其實也怕宴會沒結束,就回府,會被家里人責備。
于是,三個小姑娘又去鲙炙館,用了宵夜后,才不舍分離。
晚上,從溶回府后,特意去找大哥從鴻巖說了顧奕然的事情。
上一世,從溶執意要和顧奕然定親,從家上下全員反對。
即便最終家里人拗不過從溶,還是同意了婚事。
但定親的日期,硬是拖到九月,
家里人想的是,留點時間,讓從溶明白,顧奕然就不是良配。
從溶確實看明白了,只是看明白的同時,人也被擄去了江潯島。
上一世的從溶,嘴上說,不該背信棄義,應履行祖父承諾,
實際上,既不是承諾問題,更不是多喜歡顧奕然,
只是嫁給萬人迷榜首,
能滿足一名自卑姑娘的虛榮心罷了。
這一世,兄妹倆,一拍即合,退信物,斷往來。
第二天,從溶一早就到了鲙炙館的后院,開始制香。
珍品閣的訂單,已經談妥,需要盡早交貨,這才是她最近不在家的主因。
菱枝看時間接近申時,連忙提醒從溶,她才進的前院。
鲙炙館的伙計們說,顧奕然早就到了,已等候半個多時辰。
從溶在伙計的引領下,進了包間見到了顧奕然。
“顧大人,不好意思,讓您久等了。”
此刻的從溶已經調整好心態,
今日就做個了斷,不再去計較,過去的事就過去吧。
顧奕然起身相迎。
“不,從姑娘您沒晚,是顧某早到了。”
伙計退下。
從溶和顧奕然面對面坐好,菱枝在一旁伺候。
從溶摘下面衣,對顧奕然禮貌一笑。
顧奕然立刻有種煥然一新的感覺,
這姑娘也太美了,
自己真的是,何德何能啊,
居然能和從長相,到涵養,到性情,到家世都如此優秀的姑娘,
定了娃娃親。
顧奕然在這一瞬間,忽然想向天下人宣布,
是的,我新科榜首顧奕然就是沈銘澤。
“我這人性子直,說話不繞彎,我覺得為了你的仕途,信物越早換回越好。”
從溶火速進入正題。
說完,就從袖袋中,拿出一塊小金牌,上面刻著一個沈字,直接遞給了顧奕然。
并示意顧奕然把她的金牌還給她。
顧奕然愣了一下,才拿出金牌。
實話說,顧奕然在沒經歷過婚事毒打之前,
他做夢都想要回這塊金牌,
三年才出一位的新科榜首,直通翰林院的仕途新貴,
怎么能想要一個不得圣上寵信,
蔭補官也才做到從七品的慶安伯做岳丈呢?
可當他真正在談婚論嫁時才發現,
愿意同他議親的人家,是不少,但不是商賈之女,就是小官之女,
全都想仰仗他提升門楣。
要是沒這娃娃親,他根本就不可能娶到伯府嫡女。
誰讓他舅父只是一名小吏,家世過于普通。
“從姑娘,我其實是有苦衷的。”
“明白,孤兒寡母的不容易。”
“我當年要是不過繼給舅父,可能早就被餓死了。”
“理解,生死面前,姓氏宗族什么的都是小事。”
“我母親改嫁,也是為了遠離京城,她覺得她要是在京城,舅父就不能把我當親兒子看。”
“伯母可能想多了,令尊膝下只有三個女兒,不把你當成親兒子看,那還有必要讓你過繼嗎?再說了,令尊肯定很重視你的教育,榜首可不是任誰都能考出來的。”
顧奕然心說,果然從溶什么都知道,
本想賣個慘,結果姑娘根本不上套。
只是她說話的語氣,并沒有瞧不起自己過繼這事的意思。
這就有點讓人摸不透了。
“是。在下冒昧問一句,姑娘這么痛快的還金牌,真是為我仕途著想?”
“當然,那還能有什么?”
“敢問姑娘,可是有心儀的郎君?”
“你的意思是,我若沒心儀之人,就不會把金牌還你?”
“在下不是這個意思,昨天看到盛大人對姑娘很是環護,那可能是在下想多了。”
“是想多了,顧大人,我還有點事,告辭。”
從溶覺得,她可能高估自己了,此刻,情緒已經有些繃不住。
上一世,從溶是當著顧奕然的面,被江潯島的大護法,迷暈并擄走。
大護法,知道顧奕然是今年的新科榜首,
又已入職翰林院,屬于圣上近臣。
不敢殺他,但又怕事情敗露,惹來更大的麻煩。
只能恐嚇顧奕然,他若敢同人講,從溶被擄走的事,就殺他一家老小。
誰能想到,顧奕然是真接受恐嚇。
哪怕一個半月后,從家二叔,無圣旨返京面圣,求圣上下旨查找從溶。
圣上都已赦免從二叔的罪責,同意下旨,
但顧奕然對此事,依舊只字未提。
從溶覺得,你我好歹已經在議親,你膽小怕事,我理解。
但你可以私底下同我家人講清楚緣由,
我是怎么你了?你何故涼薄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