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從溶主動拿出,愿意同盛澤結盟的誠意
- 嫡女重生后,五位權貴排隊求虐
- 書慧染
- 2015字
- 2025-06-29 11:11:54
“哦,那盛大人可知,我為何會針對崔顯?”
從溶只是想確認,盛澤到底知道多少。
“你那天不都和銀屏公主講了,他在背后,編你的瞎話?!?
“好吧,你繼續說,我錯哪了?”
“現在是皇權社會,明白嗎,你要想有好結果,就要把事鬧到圣上面前,可懂?”
“懂啊,我是想鬧到圣上面前,可圣上認識我嗎?我有機會嗎?我父親從七品官員,他都沒資格帶我參加宮中宴會。”
“你不挺聰明的嗎,我就站在你面前?!?
“???”
“服了,非讓把話說白,你那晚就不該去找軍巡判官楚德訓,而是應該來找我。我幫你把事鬧到圣上面前。崔顯的結局,就不可能只是被踢出家族?!?
“???”
“你還沒懂?!?
“不是,我憑什……,不不不,我何德何能啊?能勞煩盛大人?”
上一世的經歷,總讓從溶覺得,盛澤有意無意的在害她。
這一世轉變太大,她有些不知所措。
“還憑什么,就憑你敢同銀屏公主默認愛慕我?!?
“那個,盛大人,我,我……,”
這題太難了,從溶不知道要怎么解釋。
“逗你的,你見那位姑娘愛慕一個人,能想說什么就說什么,大方到不行。想懟就懟,還“莫名其妙”一點不知收斂?!?
盛澤在學那晚從溶說他莫名其妙的語調。
從溶忍不住笑出來了。
“溶姐,你在我心里就是妹妹,當年我父親不在了,你母親同你父親來悼念。她看我很傷心,并未同其她長輩一樣,說些美化死亡的話語,而是同我講她有和我一樣的經歷,遇到這種事,應該傷心,可以難過,但人生絕對不是用來傷心和難過的。有很多更有意義的事情需要我去做,這話我會記一輩子。”
“……”
這事從溶是第一次知道。
她開始懷疑,她之前和盛澤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有這種經歷在,盛澤是不可能傷害她的。
“這會不說憑什么了?”
“你真的會幫我嗎?”
“真的會。”
“你就不怕我做些不好的事情嗎?”
“你一個規矩人家長大的小姑娘,我即便強迫你做些出格的事,你能做到嗎?請不要難為你自己。”
“你不要小看我?!?
“好,我大看你一眼。”
盛澤一副逗小孩的語氣,
從溶覺得,殺傷性不大,侮辱性極強。
想了一堆,有殺傷性,帶侮辱性的話語,但又覺得反擊沒任何意義。
不如說點有用的。
“瑾謙哥哥,那個李璇璣即便再愛慕你,也不能掩蓋她人品不好的事實,你若想娶她,還是查清楚后再娶,和離,嗯……,還挺麻煩的?!?
“你不提她,我都快把這事給忘了,聽風閣下面的人,搞不清楚,六品巡查御史的職權范圍,也就算了,你可是有爵位的世家嫡女呀,怎么連你也搞不清楚。”
“???”
“李璇璣的母親放高利貸,搞出人命,地方官員袒護,你讓聽風閣幫受害人出頭,是不是也要和他們交代清楚,要怎么出頭,這就不是隨便找個巡查御史遞個狀子,就能解決的事?!?
從溶很驚詫,盛澤怎么會早就知道此事?
但瞬間又產生了一個大膽猜測。
上一世,盛澤娶李璇璣,怕不是有什么政治目的。
兩人成親不到一年,也沒孩子,
和離后,趙郡李氏一族,在幾年內,就徹底沒落,
等從溶有能力查找李璇璣時,李璇璣已不知所蹤。
盛澤倒是官位連升好幾級,
才二十八歲,就已經是朝堂正二品官員,
整個朝堂最年輕的正二品官員。
從溶忽然覺得,盛澤好可怕,他連婚姻都能當作政治攀爬的犧牲品。
“盛大人,我知道了,我錯了,我下回肯定改。”
從溶的忽然乖巧,盛澤沒覺不對,還覺得自己特牛逼。
幾句指點的話,就把小姑娘給徹底拿捏住了。
盛澤目的達成,有點開心,擼了擼官服的衣袖,問了句,
“你渴了嗎?想喝點什么?這里有花茶,要嗎?”
“你,你,你中毒了?”
從溶盯著盛澤的手腕,說話都有些顫抖。
“你怎么看出來的?”
盛澤很是意外。
“能把護腕摘掉嗎,我想仔細看看。”
盛澤武德使的官服是有護腕的,
要不是他剛才擼袖子,
從溶,是真看不到他右手手腕下方,有個一文錢大小,青紫色的印記。
盛澤聽話的摘掉護腕,
把手伸給從溶。
從溶如獲至寶般的,捧著盛澤的手腕,還拿中指輕輕按壓青紫處。
盛澤覺得這種感覺從未有過,很美妙。
“我能給你把個脈嗎?”
“可以,我健康的很?!?
“嗯,這我信,這種劇毒,你中后,還能活蹦亂跳,確實很健康。”
“那是?!?
“左手給我?!?
從溶把完脈,確定了一件事,
盛澤中的毒,是江潯島排名第二的劇毒,幻滅。
按說這個毒一旦中了,十個呼吸內,保證你去見閻王。
毒能成功的做出來,中毒的人沒去成,
就一個原因,制毒的時候,前后配比出了問題。
可這毒只有江潯島的歷任大長老和歷任圣女會做。
現在的大長老,才不會犯這種低級的錯誤。
只有圣女,才有可能。
大長老同從溶講過,
上一任圣女,性格毛躁,制毒制香,慣出紕漏。
但不是說,她去年就得重病猝死了嗎?
否則江潯島島主,也不會把從溶一眾六名女子,綁去江潯島,想通過培養考核,成為下一任圣女。
從溶沒再說話,臉色也不怎么好看,盛澤有點慌。
“你別用這個表情看我,我害怕。御醫給我看過了,說我身體沒事的。就是這個印記他不知道要怎么去除?!?
從溶心里一句,毒被御醫控制住了,你當然沒事。
但這話沒必要說破。
“你想去除印記嗎?”
“當然想。”
“我要說,我可以,你信嗎?”
“信?!?
“我就這么值得你信任?”
“這真不是信任的問題,而是能力的問題。”
盛澤的說話語氣,十分篤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