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文壇之爭,來自副校長的針對!
- 1979:這個文豪會預言
- 大明李公子
- 2215字
- 2025-07-18 16:57:21
好的熊掌被端上桌吃起來,雖然還有一股子膻味,但是吃起來還是Q彈嚼勁,周明和朱琳兩個人很快就大快朵頤,一整只熊掌雖然分量不多,但是卻吃出一股幸福的味道。
一整只熊掌入肚,周明方才覺得那叫一個美妙,碗里面就連湯也沒有剩太多,別提這玩意有多美,怪不得一直都有小說,作者想要吃熊掌,原來這玩意是真有一點說法。
“這熊掌這就叫一個地道。”朱琳拿塊布擦了擦嘴:“再過一段時間就過年咱們聊聊美食。”
“咱們這有個叫做豆汁和焦圈的東西,你有沒有吃過。”
“這倆玩意在北平比較特色吧豆汁,這種菜外地人吃不習慣,在北平也就只有一小袋能吃的習慣,膠圈差不多,但是油炸的應該還是放在有些小地方會有受眾的。”
“你們秦省有哪些好吃的。”
“我們那里最出名的有肉夾饃和涼皮,等到了我們那里我們可以請你吃飯,手工制作的油潑面寬厚有嚼勁。”
“放上蔥花、辣椒面等調料,再用熱油一澆,‘呲啦’一聲,香氣瞬間激發,面條勁道,油香、面香、辣椒香完美融合。”
朱琳聽著周明這一番描寫,頓時感覺就上來,開口道:“這年頭沒有介紹信,哪能到處走,就是想吃也吃不你還不如講一些甜品,你到時候可以帶給我吃,”
“這些比較基本的面食,我們秦省那邊的人都會做,甜品這一塊,我們當地流行的甜品名字叫做鏡糕以糯米粉為主料,蒸制一分鐘即可出籠。”
“外形小如鏡,圓如鏡,厚不盈指,剛出爐的鏡糕晶瑩剔透,點綴著葡萄干、果脯等各色小料,還可沾上一層糖,刷一點玫瑰醬,香甜可口。”
另一邊,沈從文剛剛回到家里,就拿起床上的紅頭電話,沖著整轉機員的同志喊道:“給我轉接《收獲》雜志,我要巴金同志接聽。”
20世紀30年代,兩人在魔都相識。
當時沈從文已在文壇嶄露頭角,巴金則憑借《家》等作品廣受關注。
他們性格雖有差異,但對文學的真誠追求和相似的人文關懷讓彼此迅速走近。
如今這么多年,兩位文豪的關系非但沒有因為時間消去,反而越來越濃郁起來,要不是因為這一層關系在,他也不會想著找巴金。
沈從文又突然想起來了,在美學會議上周明說的這那些話,這還是說起話來,那叫一個感人,《棋王》這一部文學作品倒真是期待啊。
“姓沈的這么老半夜,你找我干啥。”
“我給你推薦一個年輕的同志,我覺得你會對他感興趣。”
沈從文簡單描述了一下事情的經過結尾。
巴金聽完一整個事情經過以后,臉上面自然是充滿氣憤,竟然真有作家會因為不看好傷痕被遭到抵制還要被威脅在《文匯報》上面寫文章發起攻擊。
姓季的可還要一點臉面?
“這個姓季腦子就傷痕那點事,除了傷痕,他要是還會別的嗎?”
“回頭你替我告訴那年輕的同志,如果他從北大那邊被開除,被遭到抵制,他隨時都可以來收獲當編輯,我就不信天下還沒有年輕同志發揮的場所。”
“這個年輕同志,我很看好他,這種不畏強權的精神,才是這一代年輕作家該有的,現在的很多寫文章的。”
“雖然說是作家,但滿腦子全都是媚洋的東西,寫起文章來,只敢對自己人恨,也不敢對外人齜牙咧嘴,這是作家?”
“在我看來這作家就跟那街邊的野貓一樣,啥也別說了,這事情我全力支持他,他姓季的能夠發,我這邊也有作家發文幫他!”
沈從文:“老朋友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那我回頭好好跟這孩子說說,讓他放心創作文章就行,那咱先掛了,有空咱們兩個再聊聊。”
……
另一邊,季現林。
季現林和幾個老友暢談。
在場的人身份地位都不弱,劉心武,盧新華這幫人還沒理由能夠到這里和季現林進行會談,雖然同樣是支持傷痕文學,但是兩邊明顯是不一樣的派系。
除了一位名氣不大的畫家以外,還有臧克家和饒宗頤以及吳組緗、林庚,胡雷也在這里。
當年名震天下的清華四劍客基本上都在這,他們在20年代末就曾經加入清華,并且闖出一片天地,而臧克家這位上過課本的詩人,想必不用太多介紹。
季現林坐在最中央的位置,舉著開水壺倒了一杯熱茶。
那名畫家說道:“周文的這個弟弟是要能翻天?我看你應該周文叫過來好好說說,再怎么說你是副校長,周明頂多也就只是一個圖書管理推廣處的,想要找他茬,給他找點麻煩很容易。”
“老劉啊,你還是這性子,身份越大責任越大,再怎么說,這說明也是北大的人,要是鬧出去不是讓別人看笑話。”
“那你說咋辦,再怎么說也不能看著咱們朋友就這么給一個小輩這樣子氣數吧。”
季現林嘆了口氣:“我也不是沒有這么想過,但是你知道推薦他進文代會的人是誰,就是現在剛剛被提名作家協會,在文聯擔任副主席的那位。”
那位畫家頓時捂嘴,剛剛舉行的第4屆文代會,大家都有上場過。
季現林指的明顯就是茅盾同志,如果茅盾同志跟周明的關系真的很好就有很很可能會因為這件事情交惡,因此得罪一位文壇泰斗真不值得。
“我基本可以斷定周同志和周先生兩個人就是一個人,我問過一位在文匯報的學生。”
“既然不能以事壓人,那就只能通過報紙上面報紙上面寫寫文章,誰也說不了什么也不能說我們以勢壓人,我們只最多只是在進行學術交流而已,誰先承受不住那就是他的事。”
“依我看我們一人發一篇文章,見盧欣華劉心武等人之分,好好的說一說這個周先生各位如何。”
吳組緗哈哈一笑:“我等何談打壓,我最近只是有一篇新聞想要發布,有想要提示后輩的想法罷,若是這也能算作打壓,在我國的年輕一代作家未免也太脆弱一些。”
在場的人接連表示同意,只有胡雷選擇拒絕,最后所有人都把目光放向臧克家。
臧克家摩挲著茶杯蓋,眼皮微垂道:“近來讀《離騷》,'亦余心之所善兮,雖九死其猶未悔'。年輕同志有些銳氣,倒也不算壞事。”
“此事你們寫文就好,你們寫小說的事情,我一個寫詩歌的不太好參與當中,況且我最近還在打磨一首新的詩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