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怎么跟他理解的,不一樣呢
- 隱婚三年不圓房,我再嫁你急啥?
- 顧黎黎
- 2051字
- 2025-07-16 18:43:25
許棠腦子里有什么東西炸開了,突然就想到了上次喝醉酒后,季司宴那晚幫她換衣服的場景。
原來在那個時候,她就被他看光了,還是在她不清醒的情況下發(fā)生的。
也不知道除了換衣服,還有沒有發(fā)生別的事情,光是想想,她就臉頰發(fā)燙。
真是流氓啊!
她本不是什么矯情的人,發(fā)生那件事情后,她可以當(dāng)做什么都不知道。
但是現(xiàn)在,他們居然在兩人清醒的情況下,發(fā)生了那樣的關(guān)系。
意亂情迷的情況下,也不知道是誰先開的頭,是誰先動的邪念。
反正該發(fā)生的,不該發(fā)生的都發(fā)生了,兩人之間的感覺,好像悄悄的有了一絲絲的變化。
她起身抓起一旁的衣服,飛快的跑進(jìn)房間里,很快就關(guān)上了門。
磨磨蹭蹭的在里面待了十多分鐘,許棠這才打開了門。
季司宴看她出來,牽著她的手一起出門了。
他找了個話題說,“以后每天都要散步,程老吩咐的其中一項就有這個。”
剛剛才發(fā)生不可描述的事情,許棠不敢去看季司宴,抿唇?jīng)]有說話,任由他牽著走。
樓下,今天是周末,小區(qū)里面設(shè)有小型游樂場,還有簡單的健身的器材。
很多家長帶孩子在下面玩,那些大人三三兩兩的圍在一起聊天,眼睛還會時不時看著自己孩子的去向。
那樣的畫面,看上去就很溫馨,許棠看得忍不住勾了勾唇角。
這種生活,是她以前所向往的,她曾經(jīng)跟顧承舟說,想要一個孩子。
只是顧承舟一直都在忙,不是忙工作,就是在忙出軌,反正就是沒時間生孩子。
后來,在一次聚會上,楚臨川喝醉了,說出了顧承舟心里的真實想法。
楚臨川醉醺醺的說,“那個許棠,真是太蠢了,舟哥都有歆月了,怎么可能還會跟她生孩子啊?”
“舟哥真要生孩子,也是跟許歆月生,怎么可能會跟她一個孤女生,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配不配。”
“天天就知道查崗,疑神疑鬼的,找舟哥的麻煩,誰會喜歡這種,歇斯底里的瘋子啊!”
那時候,許棠站在包間門口,撰著包間的門把手,氣得指尖發(fā)白。
那也是她第一次知道,許歆月是顧承舟養(yǎng)在外面的女人,也得知了顧承舟給許歆月花了很多錢。
她像被雷劈過一樣,整個人都傻了。
她無法接受,但卻沒有進(jìn)去,回去后哭了很久很久,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她更加瘋狂的查崗。
換來的就是顧承舟越來越厭惡,回家的次數(shù)越來越少的結(jié)果。
現(xiàn)在想起來,她都覺得自己蠢,男人的心不在你身上了,做什么都挽回不了。
而每次看到別人家的的孩子,她都會聯(lián)想到自己,也就只有羨慕的份兒了。
季司宴低眸看著她,“怎么?羨慕人家有孩子?你很喜歡孩子嗎?”
許棠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搖了搖頭道,“不是,只是想到了以前的事情,不過已經(jīng)無所謂了。”
大掌的力道突然收緊,季司宴把他拉到自己跟前,讓她與他對視,“你跟我在一起,居然還想著別的男人,嗯?”
與她對視,許棠避無可避,僅僅對視了一秒,她就眼眸微閃,心虛的看向了別處。
季司宴嘆了口氣,突然放開了她,真拿她沒辦法,他牽著她繼續(xù)往前面走。
走到人煙稀少的地方時,突然從暗處竄出來了,三個人高馬大、兇神惡煞的黑衣男人。
為首的男人臉上還有一道疤,在黑夜里,顯得那樣的陰森可怖。
刀疤男拿著刀,直直的朝著許棠刺過去,季司宴眼疾腳快的一腳踹飛了刀疤男。
但是刀疤男手里的刀,還是劃破了季司宴的左手手腕。
他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把女主護(hù)在了身后,就直接跟另外兩個男人打了起來。
刀疤男艱難的爬了起來,吐了一口嘴里的鮮血,眼里的殺意更濃了。
他直接朝著許棠那邊砍了過去,眼里的殺意像是要溢出來般,“去死吧!”
許棠被嚇了一跳,她蹲身撿起地上的棍子,蹲身的時候,剛好就躲過了刀疤男的攻擊。
可刀疤男就沒那么幸運了,由于沖擊力太大,許棠又迅速側(cè)開了身體,他直接裝到了一旁的籃球桿。
痛得他眼冒金星,差點沒暈過去,這女人絕對是練過的。
明明過來的時候,不是說她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嘛,怎么跟他理解中的不一樣呢?
他們管這叫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
許棠走過去,拿起棍子,就狠狠的打在了刀疤男的頭上,刀疤男被打暈了過去。
這時候,季司宴在那邊明顯處于弱勢,手上還在流血,許棠趕緊沖了上去,跟他們拼了。
這時候,不遠(yuǎn)處響起了警報聲,許棠看了一眼,不知道是誰報的警,這會應(yīng)該是警察來了。
聽到警報聲,那兩個黑衣男人也顧不上打斗了,他們看了一眼刀疤男的方向,然后灰溜溜的溜之大吉了。
許棠趕緊跑過去,幫季司宴捂住了受傷的傷口,想要試圖幫他用最笨拙的方法止血。
警察過來的時候,那兩個黑衣男人已經(jīng)逃走了,給刀疤男扣上手銬。
許棠指了指他們逃跑的方向,然后道,“警察同志,他有同伙,他們往那邊逃走了。”
警察扶了扶眼鏡,點了點頭道,“我知道了,他們肯定逃不掉的,我們會抓到他們的。”
“你朋友受傷了,趕緊送他去醫(yī)院吧,晚點再過來做筆錄。”
“好。”許棠點頭應(yīng)聲。
救護(hù)車很快就過來了,小心翼翼的把季司宴送上了車,許棠也跟著上了車。
醫(yī)護(hù)人員在給季司宴上藥包扎,季司宴則一直握著許棠的手,她能感覺到他的隱忍。
她回握季司宴冒冷汗的手,然后輕輕的安撫著他,“沒事的,你忍一會兒,待會兒我給你吹吹就不疼了。”
小時候,她受了傷,媽媽就安慰她說,“媽媽給你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雖然吹吹并沒有什么用,但有人安慰的感覺,是真的很好。
季司宴勾了勾薄唇,“好,那你待會一定要給我吹吹,我很怕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