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許歆月母女,開始坐不住了
- 隱婚三年不圓房,我再嫁你急啥?
- 顧黎黎
- 2069字
- 2025-07-14 16:44:23
許棠約了沈念,到咖啡廳里喝咖啡,順便去逛一下街,她們已經很久沒有去逛街了。
睡到九點,把自己收拾好,到咖啡廳的時候,已經快十點了。
她剛推開門進去,就看到了落地窗前,那邊的那抹頎長的身影。
是季司宴,他的對面坐著一個優雅知性的女人,兩人有說有笑的,畫面看上去很是和諧。
這一幕卻刺痛了她的眼,她下意識就想要逃走,身后卻傳來沈念的聲音,“棠棠,你怎么不進去啊,是看到不想看到的老熟人了嗎?”
許棠像是一個被抓的偷窺者,趕緊移開了目光,她強裝鎮定,硬著頭皮走了進去。
比起外面滾燙的熱氣,里面的空調倒是涼快了不少,進去后,沈念也看到了季司宴。
她有些驚訝的看著那邊,“棠棠,季司宴是怎么回事啊,他不是喜歡你嘛,怎么還和別人約會啊?”
一邊招惹她的嫡長閨,一邊又和別的女人不清不楚的,這不是妥妥的渣男嘛?
許棠搖了搖頭,一臉的無所謂道,“念念,以后別說他喜歡我了,他跟別的女人怎么樣,跟我沒關系的。”
“畢竟,一直都是我在麻煩人家,他能這么幫我,已經是仁至義盡了。”
像季司宴這樣家世好,長得又無可挑剔的人,肯定會有很多女人等著追的。
或許季司宴會有一天擇一人到老,但他的太太,肯定是門當戶對的存在。
她看過太多世家聯姻,企業聯姻了,早就已經見怪不怪了。
就像白家那樣的大家族,白允喜歡的是江素芳,可到最后娶的卻是豪門千金。
江素芳還算是幸運的,同時也是心機深沉的,懷了孕就算計到了她爸的頭上,讓她爸當了二十年的接盤俠。
這些亂七八糟的關系,都在提醒她一個事實,那些有權有勢的男人,不管多愛一個女人,最終還是會接受聯姻的。
想到這,許棠覺得自己想開了,她要做的事情太多了,可不能總是陷入兒女情長的泥沼里。
沈念嘆了口氣,咬著吸管說,“我是沒想到他竟然也是這種人,我還以為他會是不一樣的呢。”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棠棠,他對你是真的很好,都挑不出任何的錯處,我覺得挺可惜的。”
她的這個閨閨的命運,實在是太悲涼了,從小就和媽媽相依為命,卻在她大學畢業之際,媽媽突然就離世了。
以為嫁人了就是有了依靠,結果那個顧渣渣,居然出軌了許棠的繼妹。
好不容易找了個對她好的男人,結果卻也是渣男一個,這人生也太悲慘了吧!
小說都不敢這么寫吧!
她是打心眼里,心疼許棠啊!
“沒什么可惜的。”許棠搖了搖頭,“我早就習慣了,不再依靠任何人,我自己一個人也可以過得很好的。”
“念念,我覺得我們女人,也應該以事業為重,已經跌倒過一次,我不想再跌倒第二次了。”
感情這種事情,是最讓人無奈的,情不知何時起一往情深。
她對季司宴就是這樣,不過現在還好,還能被她壓下去,只是不能再陷下去了。
沈念拿出手機,撥了個電話出去,“棠棠,感覺你跟誰我都不放心,要不我把我哥叫過來,你們相個親什么的唄。”
“別人我不放心,我哥我還是可以打包票的,他要是敢欺負你,我就揍死他。”
許棠想要阻止,可是已經來不及了,那邊已經接了電話。
她頓時覺得有些頭疼,不知道那頭說了什么,就聽沈念說,“哥,我和棠棠在你們公司對面的咖啡廳,你快過來吧!”
許棠:“……”
她想逃跑,怎么辦啊?
不到十分鐘,沈博文就走進了咖啡廳,沈念趕緊起身,朝沈博文揮了揮手。
沈博文好大的身軀走了過來,許棠笑著打招呼,“博文哥好。”
他微微點頭,點了一杯冰美式,視線下意識的落在了許棠的身上。
季司宴早就注意到了許棠的存在,只是他并沒有多在意,他們隔得有些遠,所以聽不到他們說的話。
直到看到沈博文的出現,許棠跟他好像挺熟的,并且他們聊得似乎還挺開心的。
他這才開始坐不住了,他來這里,只是為了應付他媽,推不掉才過來的。
沒想到許棠居然當著他的面,和別的男人有說有笑的。
并且他們兩個人還挨得這么近,居然還同坐在一個沙發椅上。
他和對面那個女人,可是保持著安全距離的,可許棠居然這么沒有邊界感。
他心里跟貓抓似的,很不是滋味兒,看著那邊和諧的氣氛,他感覺有些坐立難安。
他對面的并沒有察覺到季司宴的變化,她把一片薯條遞到他的嘴邊,“司宴哥,你吃這個,很好吃的。”
這一幕正好被許棠看到了,與季司宴四目相視,很快就移開了視線,繼續和沈博文談笑風生。
所以,許棠并沒有看到,季司宴別開了臉,然后起身去了衛生間。
這邊的三人聊得很開心,因為有沈念這個帶動氣氛的人。
而沈博文跟許棠聊的,都是一些專業上的問題,每次聊到專業問題,她都格外的自信。
看著閃閃發光的許棠,沈念真替她開心,為感情困了這么多年,許棠終于走出來了。
再看許棠和哥哥聊得很開心的樣子,她是打心眼里高興。
太好了!
許棠到衛生間的時候,剛好和季司宴撞了個滿懷,她本能的后退了兩步,差點栽倒在地。
季司宴及時扶住了她的腰,這才讓她免于出丑,兩人四目相視。
許棠很快就移開了視線,然后推開了他,“謝謝季師兄,我先走了。”
他和別的女人約會,讓人家看到他們這么曖昧的姿勢,不太合適。
可季司宴扣住了她的腰身,往一旁的廁所走去,進了廁所后,他便把門關上了。
他讓許棠貼在墻上,自己則貼了上去,微微低頭,不由分說的吻上了她的紅唇。
這個吻很霸道,更像是懲罰,許棠用力的掙扎著,見掙扎無果,她便狠狠的咬住了季司宴的薄唇。
季司宴吃痛的放開她,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許棠,你果然是屬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