堤山上冷風直吹，有的人被吹得清鼻涕直流，有的人則打起了噴嚏。人們不敢動，堤山下面站著端著槍的侉老東，他們刺刀上冷颼颼的寒光叫人腿肚子直發軟。

嘡嘡的鑼聲響過之后，一場從未有過的比鼓開始了。

黑大袍一揮手，隨從的士兵遞上了一對鼓槌。這對結實的櫸木鼓槌已被使用得油光發亮，看得出是用了不少年頭的好家伙。

黑大袍開始在鼓邊進進退退地走動，像是在完成某種儀式，另外兩個比鼓的侉老東則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