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你用你的靈魂為代價，控制了R831？現在她已經絕對忠誠于你，不會叛變？絕對無害？”，尼克弗瑞的獨眼帶著一絲陰翳。

迪恩神色坦然地點頭，“沒錯，就是這樣。不信的話，我現在把她叫過來，你親自檢查一下便知。”

自從和富江簽定契約，他就能清晰感知到富江原本自帶的能力。

富江最棘手的兩個詭異規則如今盡數被他了解。

其中精神控制現在不再是毫無章法，倒像是個能主動施展的技能，而且可以針對單一目標，未來是不用擔心她誤傷友軍了。

還有無序分裂的能力也在契約的約束下可以自由控制。若控制不分裂的情況下，富江的自愈能力提升了幾倍。

“你等我打個電話。”，說罷，尼克弗瑞跑到角落撥通了一個電話。

待他掛斷后，一道橙色火花圓弧憑空出現，透過圓弧可以看到里面是一位盤膝坐在雪山之巔的光頭女人。

冷風灌入神盾局內，吹得迪恩直哆嗦，心里也感到一絲冷冽，自己還是不被信任么？

“古一法師，拜托了。”，尼克弗瑞對其說道。

古一穿過圓弧傳送門走入神盾局安全屋內，傳送門縮小消失。

她伸出手指撫摸在迪恩的手背，閉眼感知了起來，“你的靈魂被某處未知維度的魔神錨定了，但是我卻感知不到祂，這很奇怪。驅魔人，這種儀式的代價很大。”

迪恩苦笑道：“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早已卸甲的托尼插話道：“今天是萬圣節？怎么神棍、惡靈還不夠，再來一位法師？”

雖然迪恩在這個世界也是第一次見古一，但是他相比托尼更了解這位至尊法師的品行和能力。

她笑了笑，并沒有回應托尼的吐槽，反而繼續對著迪恩說，“弗瑞先生擔心你的情況勝過你剛解決的邪惡。”

迪恩一時錯愕。

古一不再多說，轉身對尼克弗瑞解釋道，“他的情況很復雜，我需要回去從古籍中找找線索。另外，邪惡的確已經被他控制了，是安全的。”

尼克弗瑞頷首道謝。

傳送門再現，古一在踏入前突然回頭看了眼托尼斯塔克，低聲道：“感謝你付出的一切。”

等這位至尊法師的身影和傳送門一并消失，托尼忍不住搶先問道：“尼克，你認識這么一位可以從海拔最高處自由穿梭的法師，居然還把我叫來處理實驗失控？你知不知道我斯塔克集團業務忙得很啊！”

“我的確認識一兩位很厲害的人，只不過他們都有更需要他們的地方，這個世界不是你們想的那么簡單的。”，尼克弗瑞略顯無奈的解釋。

迪恩摸了摸下巴，“似乎這位法師認識我和托尼？但是我們卻沒有見過她。”

“對啊，他感謝我是什么意思？斯塔克集團的股票讓她賺了不少？”，托尼也跟著附和。

“托尼的情況我不了解，但是迪恩你，是她推薦來神盾局的。”

聽聞這句話的迪恩心頭大震，面上卻是不動聲色，繼續問道：

“什么意思？我不是主動求職后被應聘的么？”

“如果誰都可以來神盾局講幾句話就能擔任一個部門要職，那地球早完蛋了！”

“看來我之后我得找機會感謝一下這位法師了。對了，局長，R……她怎么處理？”，迪恩向著門外剛剛收復的富江抬了兩下下巴。

“既然你和實驗體簽定了什么契約……”

“地獄契約，代價很大，死后不得超生的那種。”，迪恩適時補充道。

“對，地獄契約……那你就相當于她的監護人了。我查過實驗體的檔案，她在日本的家人全部不在世了，這一點倒是和你……嗯，反正我明天會派人給她置辦一個合規的手續。你記住，以后她若是惹了什么麻煩，我會毫不客氣的解雇你。”

“沒問題，對了，局長。我的實習期……？”

“行了，明天我就給你轉正！”，尼克弗瑞看了眼手表，“已經快深夜了，都散了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聊。”

“嘿，神棍，有沒有興趣來斯塔克工業上班？”

尼克弗瑞就在前面，你居然當著他的面挖墻腳……

迪恩腹誹了一句，面上倒是從善如流的道：“給我一張名片吧，若是哪天弗瑞局長真的解雇我了，我就來斯塔克工業添磚加瓦。”

托尼斯塔克哈哈大笑，從兜里掏出一張名片遞給迪恩后，就開著超跑先眾人離去了。

富江就像條溫順的小狗，乖乖地跟在迪恩身后，與他一并離去。

而在神盾局大門口的趙海倫，視線一直在富江與迪恩之間流轉，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回到法拉盛的公寓，迪恩癱坐在沙發上，今天一整天確實給他累壞了。

尼克擔心自己靈魂，把古一叫來的事他真的沒意料到。還有古一，是她給尼克弗瑞推薦的自己，她究竟知道多少？

迪恩猜測大概率也是跟時間寶石有關，即使自己不加入神盾局，也會因為驅魔商店的原因成為一個在野的驅魔人，無非這條時間線被古一看到了而已。

至于地獄，路西法的契約明確說明只有自己死后靈魂才會墮落。

擁有驅魔商店以及掌握漫威宇宙諸多秘辛的他并不是那么容易死的。

永生，以及不斷變強，唯有如此才能對付路西法靈魂契約的副作用。

不過理想很豐滿，看了看目前的驅魔商店，只剩下了43點，只夠再買一包康斯坦丁的登喜路煙盒。

而且再過幾天驅魔商店就會刷新，也不知是否能再刷出類似超速再生體質這種超能力類的商品了。

還是得抓緊掙驅魔幣啊！

但是魔呢？

好像門口就站著一位。

只不過簽定契約后的富江不會再提供驅魔幣。

不過即使提供，也是虧本買賣，600驅魔幣換500驅魔幣，傻子才干。

迪恩看向站在公寓門內站立不動的富江。

“坐過來吧。”

富江聽話地坐在沙發另一側。

“毒液哪去了？就是你現在身上穿著的那個，我記得他是會講話的吧，還有你頭發為什么也會有毒液物質？還不受音波效果會分離。”

“好吃，吃...吃掉了。”，富江嘴角流出一絲口水，“黑色的、黏糊糊的，不聽話，就吃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