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她為什么認下不屬于她的罪名
- 被彈幕劇透后,嬌嬌惡女被迫洗白
- 枕月眠眠
- 2006字
- 2025-07-01 09:00:00
等到季如昭醒來時,她已經躺在床上了,渾身也無力的很。
“望春,給我倒杯水來。”季如昭啞著嗓子開口。
記憶漸漸回籠,她想起了暈倒之前發生的事,默默地嘆了口氣,下次遇到這種局自己就不參加了。
雖然背負了罵名,但是自己的身體也受到了傷害,得不償失啊。
坐在桌邊的人很快就給她倒了杯水,季如昭結接過水就大口大口地喝起來。
“謝謝望......”卻在見到宴淮后,被水嗆了一口,她不停地咳嗽著。
宴淮站在一旁冷眼看著季如昭。
若不是聽說宴會上的事以及那些蹊蹺的出現的字,他才不會過來看季如昭。
他最近也琢磨出來了,這些字只有季如昭在的時候才會出現,其余的時候并不會出現。
果不其然,他的眼前又浮現了那些字。
【女主好慘嗚嗚嗚,明明不是自己將庶女推下水,反而好心救人,結果不僅被冤枉還生病了。】
【女主確實太慘了點,不過當時權臣男主也不看證據就定下了女主的罪,真是無語。】
宴淮的眉眼動了動,他聽來的版本可不是這樣,是季如昭在眾目睽睽下將葉嵐推下了湖。
季如昭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就聽到了宴淮的聲音響起:“季如昭,你沒有推那庶女,是吧?”
季如昭又咳嗽了幾聲,她怒目而視著宴淮:“就是我做的!我只恨這次手段做的不高明,才讓那群廢物看見了!”
【要不是我看著你故意貼近庶女,做出讓別人誤會的姿勢我就信了。】
【唉,誰懂這種真相只有我們知道的無力感,要是古代也有攝像頭就好了。】
換做從前,宴淮聽到這句話早已經離去了,但這次他卻留了下來,說出了更加讓季如昭心驚的話。
“你是故意站在葉嵐身邊,好讓旁人看見你推下的是嗎?”
季如昭又猛咳嗽了幾聲:“你說什么?什么叫站在葉嵐身邊,就是她站在湖邊,我順手推了下去。”
【嘖嘖嘖,那女主怎么解釋你在葉嵐跳下水的時候要把披風放在一邊救人,這不是多此一舉嗎?】
【還有就是葉嵐跳下水的時候都喊了是女主,女主還要下去救她,這也太假了吧,女主話里面的漏洞太多了,我都懶得吐槽。】
宴淮看著眼前的字,心中有了大概的猜測。
只怕這一次還是他人栽贓陷害季如昭,可季如昭為何要認下呢?
他不動聲色道:“季如昭,那你為何在貴女們看見你將葉嵐推下湖后,還要去救她。”
季如昭一時語塞,她不明白向來寡言少語的宴淮今日怎么話怎么多,難道是他看出來什么了?
隨即又否認了自己的想法,若是宴淮真的這么聰明,早些時候也不會被許蕓霜糊弄了。
她面露不耐道:“你管我?我想怎樣就怎樣,我是怕她不能死,想要去湖里按著她的頭讓她死的快點,卻沒想到她拉著我,我被逼無奈將她救下來的。”
【女主胡編亂造的能力確實讓我十分佩服!好久沒看到這么胡說八道的人了。】
【笑發財了,我記得女主無聊的時候在玩梅花,要是女主將人推下去的話,庶女衣服上應該會有紅色的梅花汁水印。】
【不止呢,當時女主和庶女是面對面說話,按照正常來說,如果被推下,肯定會抓住施害者,但女主手腕上一點傷口也沒有。】
【還有就是如果庶女被推下湖,肯定會胡亂之下抓住什么,那么指甲里會有泥沙,沒有不就代表是自己跳下去的嗎?】
宴淮不動聲色地看了眼季如昭的手腕,果然上面什么也沒有。
他深深地看了眼季如昭,雖然他現在還未證實這些字所說的話是否是真的,但真相也八九不離十。
“季如昭。”宴淮忽然起身,清冽的眸子直直地看向季如昭,“你為何故意認下這個不屬于你的罪名?”
季如昭深深地吸了口氣,只覺得自己生病的腦袋更加痛了起來。
她都承認是自己做的了,宴淮往常這么一聽就立馬漲厭惡值了,這次怎么這么一反常態。
非但不討厭她,還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
“宴淮,要是你有病就去治好嘛,治不好就去死可以嗎,做什么都好,就是別來煩我。”
“我會查清楚你為何會這么做的原因。”宴淮無事了季如昭的話,又看向從門口端著藥進來的望春。
吩咐道:“你今日受了寒氣,這是我給你開的藥,方子和用量我已經告訴給了望春,她自會知道。”
留下這句話后,宴淮便離去了。
“神經病。”季如昭望著宴淮的背影嘟囔了一句,隨后又打了個噴嚏。
宴淮走出殿外后,如他所料一般,那些字就消失在眼前了。
他皺起好看的眉頭,為何這些字會這么清楚季如昭的一舉一動?他莫名想起了自己初見季如昭的時候。
當初是蕓霜救了他,他為了報答蕓霜的救命之恩,因此入宮為她調理身體。卻沒想到會被季如昭纏上,為了獲得他的青睞,使了不少下作的手段。
他從前在山上生活,從未見過如此惡毒的人,欺男霸女、仗勢欺人等等事情都是季如昭所做出來的事情。
漸漸地,他開始對季如昭越來越厭惡,只要是關于季如昭的事情,他都認為都是她做的。
然而那些字的出現,卻又告訴他,季如昭并未做過,可她為何又要承認呢?
宴淮眸中閃過一絲迷茫。
隨即又堅定了自己的目光,無論如何,他會查清楚季如昭是冤枉的還是另有原因,包括那些字的來歷。
另一邊。
江序又在處理公務,若是細看的話,他手中的折子已經一盞茶未曾動過了。
江序緊皺著眉,他已經許久沒有像這般失神了。
明明季如昭已經承認是自己將人推下湖,可為何自己心中還想起她落水的樣子。
“江序,你在嗎?我找你說說季如昭的事情。”宴淮冷淡的聲音在門外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