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母親的自白書
- 彈幕系統(tǒng),小透明成長為最強(qiáng)女
- 海風(fēng)一萬里
- 2621字
- 2025-07-05 11:08:00
仵作還未查驗,便看到一團(tuán)錦帕。打開一看,立馬報告。
“報!此這里有一封自白書!”
“念!”
“吾女夢雨,為娘飄零一生,本以為終究有了歸宿。可是,母親不甘心,為妾為婢,便整日想奪寵正位,然而母親手段拙劣,屢屢被識破。男子仗馬走天下,我們女子卻只在這小小的庭院內(nèi),勾心斗角。我笑我癡,我也恨我不知足,然而為娘卻最怕的,便是你不能有更好的門楣出身。被別人笑話了去。娘想通了,再拼一把,若此事成了,興許我們便苦盡甘來。若此事敗了,只愿你平安順?biāo)臁D铩!?
“這?”褚夢雨奪過來,一看,的確是母親的筆記,錯不了!但是為何這里面會有自白書?真的和她有關(guān)系?
【完了,自己承認(rèn)了】
【不能是偽造吧】
【本來蓋棺定論的了,誰還偽造,你不打開別人也看不到啊】
褚振江重重嘆了口氣,大少主撇了撇嘴,掏起了耳朵。
褚宛瑤邪魅一笑,褚夢雨被打擊地有些踉蹌。怎么會,難道我分析的是錯誤的?難道就是母親要害了褚宛瑤?
但她始終是被利用了。難道,彈幕騙了我?不,系統(tǒng)不應(yīng)該有問題。對了,剛才還有彈幕不希望我打開的。
還有東西,肯定還有東西!
“請各位再仔細(xì)找找,是否還有什么物件?”
“沒有了,尸體明顯只有頭部外傷。而且沒有其他物件了,只有那一個錦布。”
【還好我藏的深啊】
肯定在的,到底怎么藏的。
“哎呦。”老仵作蹭到了胳膊,劃破了皮。
“師傅,你沒事吧。”
“無礙,無礙,奇怪了,我已經(jīng)習(xí)慣如此行事,卻不知道為何高出了一小塊,竟然沒有注意。”
“等等!”褚夢雨聽到后,立馬反應(yīng)過來,“把這棺材劈開!”
“瘋了,這不純瘋了么,這是不想讓她母親有好下場啊。”
“閉嘴!只有這樣母親才有好下場!”
見眾人遲遲未動,褚夢雨也不管那么多,直接奪下護(hù)衛(wèi)的長斧,橫向一揮,便劃開了一個大口子!
“此處有暗層!”
“有,被墊高了一塊!”
“快!打開!”
【可惡!這什么狗運啊,這也能找到?】
褚宛瑤露出詫異地神色,這,這暗層又是何物?!
一番折騰,從棺材里取出了一件血衣。
鋪平在眾人面前。
程度:“褚司職,請告知此血衣為何物,卻又為何被藏于這棺材之下!”
褚振江則一臉懵,瞥了一眼大少主看戲的表情。
褚宛瑤大驚失色!猛然看著侍女,只見侍女已經(jīng)臉色蒼白。
“大人!我未曾籌備此次殯行。皆。。。”又瞥了一眼府內(nèi)眾人,“皆由大夫人操持。”
“老爺,你。”大夫人慌了,立馬跪下,“請大人明鑒!我雖然操持家事,但棺材采買過來便是如此啊!我不知情啊!大人明鑒!”
“此血衣是何人的?是否為二夫人的?”程度追問道。
眾人不語。
“大人,此血衣,我認(rèn)得。”褚夢雨向前一步,“這是姐姐褚宛瑤省親時所穿的內(nèi)襯!”
眾人臉色鐵青,尤其是那侍女已經(jīng)腿忍不住打擺子了。
“大人,褚夢雨有冤要申!我母親雖是自戕而亡,但是卻是遭褚宛瑤陷害!逼迫至此!請大人明查!”字字誅心啊!
【開撕了!!!】
【大場面啊!】
褚振江兩眼一黑,這是瘋了!
“褚夢雨你瘋了!怎么開始胡亂攀咬!”大夫人怒吼,“大人,此女自從她母親畏罪自殺,便神經(jīng)兮兮,各種怪異行徑,如今所作所為,我覺得是她故意設(shè)計!”
“那我且問你!這血衣是褚宛瑤的,你認(rèn)不認(rèn)!”褚夢雨起身指著褚宛瑤,“為何你的血衣藏于我母親的棺材之中,是怕冤魂纏身!還是銷毀證物!”
“哈哈哈哈,可笑,褚夢雨,如果是證物,我又何必藏在此處,一把火燒了便是!”褚宛瑤突然站了出來,“我承認(rèn)!是我放的!因為黃道長說,將帶我胎兒的血衣放在此處便可以讓她永世不得超生!怎么樣!我恨她!是不是道長!”
“貧道的確這么說過,也是一種偏門說法,不可盡信,我只是感念大小姐思慮過度,才出此下策。”黃老道臉不紅,心不跳,幫褚宛瑤圓了這個說辭。
【宛瑤真機(jī)靈,能這么快想到說辭】
【快賣慘,這樣別人就同情我們宛瑤了】
“姐姐還真是巧言善辯啊。”褚夢雨沒想到這褚宛瑤反應(yīng)如此之快,果然是原劇情女主啊。沒想到第一次交鋒,竟然有些落了下風(fēng)。
“妹妹也真是機(jī)敏,竟然還能發(fā)現(xiàn)此物。”
褚宛瑤輕笑一聲,“大人明鑒,剛才的自白書已經(jīng)呈現(xiàn),是她自己說成王敗寇之詞,而且是妹妹自己言之鑿鑿拆開看的,這又如何解釋?”
糟糕,剛才發(fā)現(xiàn)了這個證物,忘了自白書了。不對,既然褚宛瑤希望我打開,那說明她知道自白書。而那侍女不讓我打開,看來這侍女才知道血衣為何在這里!
褚夢雨看了侍女一眼,侍女已然發(fā)抖快要無法站立了。想必這才是關(guān)鍵!
褚夢雨頓時有點語塞了,本來以為彈幕里說的重要東西,沒想到只是一個血衣,但血衣又無法說明什么,而母親的自白書卻是自己親自呈現(xiàn)出來的,這可如何是好!
程度見褚夢雨不語:“人命關(guān)天!褚府并未上報真實死因,有隱瞞之嫌,且有新的物證出現(xiàn)!不可草率而為!褚宛瑤是疑犯,要先收押,待我查明真相,還朗朗晴空!”轉(zhuǎn)身對著大少主,“大少主,可否?”
“你的職責(zé),我哪有管轄之權(quán)。”大少主站起身,“有理有據(jù)!秉公執(zhí)法!”說罷,便揚長而去。
眾人拜別。
褚宛瑤被官差帶走,惡狠狠地看了一眼侍女,然后和褚夢雨四目相對,便踏入衙署。
“褚大人放心,只是暫時看管,不會嚴(yán)訊的。”程度拱了拱手,便扭頭回去了。褚振江也拱了拱手,看了褚夢雨一眼,甩袖而去。
大夫人也都陸續(xù)散去。
【這就結(jié)束了?】
【太倉促了,根本沒有證據(jù)!】
【我都準(zhǔn)備好瓜子了!】
【這次夢雨有點沖動了】
“小姐,這。”鳳玲擔(dān)憂地說道。
“打草驚蛇。”褚夢雨笑道,“有時候面對隱藏最深的敵人,只有驚了她,才能給我們露出破綻!”
【哇哦,夢雨這小心機(jī)!】
【好期待好期待!】
州主偏殿內(nèi)
州主正在和葛萬章下棋。
“主上棋藝真是高深啊。老臣真是甘拜下風(fēng)啊!”葛萬章邊收棋子邊說道。
“哎!其實我這棋啊,剛才下了好幾個臭子。不過你這老臣,的確有點眼花,沒看到。”
“哎呀,錯過好機(jī)會了!”
“害,所幸不過是一盤棋而已。又不是眼花,識人有誤,那才容易一步錯,步步錯,對吧。”州主重新落子。
“是,州主所言甚是啊!”葛萬章頓了頓,便繼續(xù)下了棋。
“我最近聽了一個笑話。”州主突然輕笑了一聲,“說有一個人打算去山頂打坐靜修。他爬到一個山上,便覺得旁邊的山要高,于是他就換著爬另一座,到了山頂,又發(fā)現(xiàn)還有一座山更高,他就一直爬啊爬,快要累死了,別人問他,你在干什么?他說我想找個地方打坐休息。呵呵呵呵呵”
“嘿嘿嘿。”葛萬章陪著干笑了兩聲。
“你說這人奇不奇怪,他本意是想圖個清凈,卻因為想攀更高的山而把自己累個半死,你說,值嗎?”
“不值,不值。”
“對嘛,有人給我講這些故事解悶真的難得。”
“州主想解悶,我便可給你講啊”葛萬章笑盈盈地說道。
“那你快給我講講,我聽說最近有開棺驗?zāi)傅妮W事?”
葛萬章手中的棋子,啪嗒一下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