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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疑惑???

紅巖民間藝術團之紅巖民間小說——《江湖好第二部》

原創作者:

玉彭文藝等

親愛的聽眾朋友們,大家好啊!在上一章里,我們提到了小婉姑娘的痛苦與悲傷、無助和迷茫,可能許多聽眾要問了,以前提到的小婉姑娘不是生活得順順利利的嗎?

好了現在,玉彭文藝要閃亮登場啦!我知道,你們肯定有很多關于小婉姑娘的疑問,別著急,我會盡量快、盡量清楚地給你們解釋清楚的哦!

一般來說呢,或者說從表面上看——

小婉姑娘的人生經歷應該是非常順利的,沒有什么痛苦和悲傷,也不會有什么無助和迷茫。為什么這么說呢?

小婉姑娘的人生經歷應該是非常順利的。她就像那清晨的第一縷陽光,溫暖而柔和;又似那春日里的微風,輕柔而和煦。她的生活中沒有狂風暴雨,也沒有驚濤駭浪,一切都顯得那么平靜和安寧。

小婉姑娘的成長道路上,沒有遭遇過什么大的挫折和磨難。她的家庭和睦,父母疼愛,親友關懷,讓她在一個充滿愛的環境中茁壯成長。她的學業也一帆風順,成績優異,先生喜歡,窗友羨慕,是大家眼中的“學霸″。

可以說,小婉姑娘的人生就像一首優美的旋律,沒有高音和低音的強烈對比,只有那舒緩而動聽的音符,一直流淌在她的生命長河中。

親愛的聽眾朋友們,再吟一聲——大家好呀!今天咱們要專門聊聊的是這位小婉姑娘啊,用咱們云龍鎮老輩兒的話說,那真是“泡在蜜罐里長大的甜秧子”您要問咋個甜法兒?且聽我慢慢給您掰扯掰扯——

先說說她家那老客客棧。您從鎮東頭往西頭走,過了青石拱橋再拐個彎兒,遠遠就能瞅見三間朱漆門臉兒的大房子,門楣上“老客客棧”四個鎏金大字被擦得锃亮,風一吹銅鈴兒叮當響,十里八鄉的客商遠遠瞧見了,準得勒住韁繩喊上一句:“到老客這兒落腳嘍!“這客棧可不比尋常,上下三層木樓,雕花窗欞配著青瓦飛檐,后院還栽著兩棵老桂樹,八月里桂花香飄半條街,連路過的鳥雀都愛在這兒打旋兒。

要說這客棧的生意有多火您瞅瞅——清晨五更天,東頭灶房的鐵鍋早支棱起來了,老板娘揉面的“咚咚″聲混著伙計劈柴的“咔嚓”聲,比鎮東頭的雞叫還準時。前堂的八仙桌剛擦得能照見人影兒,就有挑著鮮貨的菜農挑簾進來:“王嬸兒,今兒給我留碗熱豆漿,再切一斤醬牛肉!”您再看那后院的馬廄,十幾匹騾馬排得整整齊齊,馬槽里新添的燕麥還冒著熱氣兒……這里有往南去販絲綢的商隊,往北走運山貨的腳夫,還有進京趕考的書生、南下訪友的文人。您瞧那挑著書箱的青衫公子,跨進門檻先拱手:“老板,來碗碧螺春,再給騰間朝陽的屋子,我得把盤纏票據晾晾,別潮了。”

最妙的是飯點兒時分!一樓大堂里坐得滿滿當當,南來的客說著閩南話夸“魚丸鮮”,北往的漢子拍著桌子贊“鍋盔香”,連靠窗那桌戴方巾的先生都放下筆墨,跟鄰座的茶商嘮上了:“您這滇紅可真上道,比去年那批香得多!”

老板娘端著剛出鍋的糖蒸酥酪穿梭其間,臉上的笑紋兒比案頭的紅燭還密:“張爺您嘗嘗這個,我家那口子新琢磨的蜜棗茶,潤嗓子最是得勁兒!”您說這人氣兒旺不旺?就連鎮里的老人們都愛來這兒湊趣兒——夏天的涼棚下擺著大瓷碗,解乏的茶湯管夠;冬天的火塘邊堆著松枝兒,烤得紅薯香得人直咽口水。

小婉姑娘就生長在這熱熱鬧鬧的人間煙火里。打她記事兒起,不是蹲在門檻兒上看客人們套馬車,就是趴在二樓欄桿邊聽南腔北調的故事。她爹總說:“咱這客棧啊,迎的是天南海北的人,接的是五湖四海的情。”她娘也常念叨:“手要勤,心要熱,咱家的生意,靠的就是個誠字。”您瞧這耳濡目染的,小婉姑娘打小就生得水靈,說話甜滋滋的,像含著蜜,待人接物周到得體,連鎮里的嬸子們都夸:這丫頭,將來準是個持家的好手!

您說這樣的日子,能有啥愁事兒?衣食無憂不說,見的人多了,見的世面廣了,小婉姑娘那性子啊,比鎮口的溪水還清亮,比后山的野花還舒展。要說順利二字,可不就像這客棧門前的青石板路,平平整整,穩穩當當讓人走得踏實又敞亮。

您要問這云龍鎮誰家的孩子最金貴?那準得數“老客客棧”老老板家的小婉姑娘了!打從她“落地”起,老氏夫婦就把整顆心都拴在她身上了——您瞧那繡著并蒂蓮的精美衣衫,是她娘熬了七七四十九夜,用十匹蘇杭錦緞裁的;也不知何時,小婉她爹特意從蘇州捎回的翡翠長命鎖,至今還掛在她脖子上,被體溫養得油潤發亮;在小婉她幼小的年紀時,王嬸天天蹲在她跟前,把“乖囡囡”叫得比檐角的銅鈴還脆;等她長大了些時,老老板又翻山越嶺去后山采野蜂蜜,說這甜水兒養人,非得看著閨女喝下半碗才安心。哇,哇塞,小婉姑娘呢!這么好的父母,可說是打著燈籠都難找的好父母,不光云龍鎮的羨慕,那可真可謂是千人夸,萬人夸呀!

你聽聽吧——鎮東頭的劉嬸兒常說:“小婉這丫頭,是掉進蜜罐里還裹著層糖衣呢!”可不是嘛?她房里的妝奩是檀木雕花的,梳妝臺上永遠擺著新摘的茉莉;吃飯時爹總給她夾最嫩的雞脯肉,娘變著法兒給她蒸糖三角、煮酒釀圓子;逢著鎮里唱大戲,老老板會把最好的位置留給她,自己搬個小馬扎坐在旁依偎著她;就連她玩鬧時摔碎了最愛的瓷娃娃,王氏也只是摸著她的頭笑:“咱囡囡的手該拿繡花針,不該碰這些易碎的,明兒娘給你再捏個更俊的。”

左鄰右舍的小娃娃們最眼饞這待遇。放了學,幾個孩子湊在老客客棧門口扒著門框往里瞅,看小婉趴在窗臺上看賬本兒(其實是爹教她認幾個字兒),看她蹲在后院逗那只胖橘貓,看她捧著娘新做的桂花糕咬得嘴角沾著糖渣兒,門框外的孩子們都恨不得自己也能變成小婉裙角的花蝴蝶去沾沾糖味……

有回子,小婉的好朋友虎子哥忍不住問:“小婉,你爹娘是不是把星星、月亮都摘給你了?”小婉歪著腦袋笑,發辮上的紅絨花顫巍巍的:“我爹說,最好的東西不是摘的,是要好好收著的。”弄得小虎子直眨眼睛,小手不斷地真摸著后腦勺,迷茫地看著她……

可誰能想到呢?這被全云龍鎮捧在手心里的姑娘,心里藏著片別人看不見的陰云。您要是起個大早去后山,準能瞅見個穿月白衫子的影子——小婉天沒亮就爬起來,揣著塊冷冷的桂花糕,往山頂的老槐樹那兒跑。她坐在樹樁上,抱著膝蓋看日出,可那雙眼睛啊,比山澗的霧還蒙。有時候她會對著風說話:“昨兒夜里我又夢見那條河了,水漲得比房梁還高,我喊爹娘,可他們好像聽不見!”

有時候她會攥緊胸口的翡翠鎖,指甲幾乎掐進肉里:“為啥我笑的時候,心口會疼?為啥父母大人他們摸我頭的時候,我反而想掉眼淚?”

最難受的是夜里。您聽那老客客棧的后窗,有時候會傳來輕輕的抽噎聲。可等王氏披衣起來看,只見小婉蜷在被窩里,臉上還掛著笑,手里攥著半塊沒吃完的棗泥酥。“許是夢魘了。”老老板拍著胸脯安慰娘子,可他不知道,小婉的枕頭底下壓著本磨破邊的舊書,扉頁上歪歪扭扭寫著“忘川”兩個字;他也不知道,小婉總在半夜偷偷爬起來,往院角的老井里扔紙船,嘴里念叨著:“阿娘,這只船載著我的害怕,你收著好不好?”

您說怪不怪?白天她是人人夸的甜姑娘,見人就笑,給茶客續茶時手指比蝴蝶還輕;可到了夜里,她就成了被霧裹住的小獸,在黑暗里撞得“頭破血流”。連最疼她的娘王氏都摸不著頭腦:“我家囡囡咋跟個小大人似的?”

唉!只有小婉自己知道,那團霧啊,是從她記事兒起就纏在身邊的——它有時候像爹釀酒時騰起的白汽,有時候像娘縫衣裳時穿針的線,更多的時候,它藏在所有人看不見的地方,悄悄啃著她心里最軟的那塊肉。

您說這算不算最苦的甜?捧著全世界最暖的手,卻總覺得掌心有個洞;住著最熱鬧的屋檐,卻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一下一下,撞著空落落的墻。

您見過月亮把窗紙染得像浸了水的銀箔嗎?那是在云龍鎮最靜的夜——連更夫的梆子聲都輕得像落在瓦上的雪。小婉常在這時分驚醒,不是被雷聲,不是被蟲鳴,是心里頭突然漫上來的潮水,嘩地漫過喉嚨,把睡夢里最后一絲溫度都卷走了。

頭一回這樣是在她八歲時。那夜她蜷在父母中間,身上蓋著娘新絮的棉花被,鼻尖還縈繞著白天曬過的棉布香。可忽然間,她聽見了水聲,不是客棧后院老井的叮咚,是那種悶雷似的、要把人往水底拖的轟鳴。她猛地睜開眼,看見帳頂的流蘇穗子在晃,像極了那天在河邊看見的蘆葦叢。接著是喊叫聲,細細碎碎的,像是有人隔了層毛玻璃在喊囡回。她想應,可喉嚨像塞了團濕棉花;想跑,腿卻陷在棉花被里拔不出來……

直到哭出聲,才驚得爹娘翻身坐起。娘攥著她的手直抖:“囡做噩夢了?跟娘說說,夢見啥了?”爹爹點了油燈,暖黃的光里,小婉望著爹發皺的眼角、娘鬢角的白絲,突然鼻子一酸——她連自己夢見啥都說不上來,只記得那水漫上來時,胸口像壓了塊磨盤,壓得她喘不上氣。

打那以后,這樣的夜便成了常客。有時是春寒料峭,她踢開了被子,蜷成一團發抖;有時是盛夏暑,她裹著夾被,額角的汗把枕巾洇出深色的印子。哭聲輕的時候,像雨絲打在青瓦上,爹娘迷迷糊糊翻個身,以為是被夢魘著了;哭聲重的時候,能把隔壁張嬸兒從夢里驚醒,她即刻披著衣裳過來敲窗:“老老家的,我家那口子說你家囡囡哭得揪心,咋回事兒?”可等爹娘問清了小婉咋回事兒,小婉早把臉埋進枕頭,抽抽搭搭地說:“我、我不記得了。”這讓張審夫婦,讓老老板夫婦不得不深感詫異——沒答案呀!

最讓娘心疼的是小婉她枕頭底下壓著的東西。有回收拾床鋪,娘摸到個硬邦邦的布包,打開一看,是塊缺了角的舊帕子,邊角繡著朵蔫了的并蒂蓮——那是她六歲時,父母發現的這張帕子,按理老老板夫婦,早就該將此帕收在樟木箱底了。關鍵是那帕子也不知何時、何地就莫名其妙地到了小婉的忱下,這又不得不讓人生疑!再仔細一看,那帕子的背面歪歪扭扭寫著幾個字:“別怕,阿娘在”,那可是用高純度的朱砂浸寫的,在那個年代,那可是一般百姓家庭難以辦到的事呀。身為母親的王嬸當時就紅了眼眶,抱著帕子足足坐了半宿。還有回,王嬸去后院曬書,翻出本磨破邊的《詩經》,書頁間夾著根干枯的蘆葦稈,正是那年小婉她在河邊撿的。可父母問她書是哪來的,她只是含含糊糊地、輕輕松松地說:“許是、許是風刮來的吧。”

日子就這么不緊不慢地流淌著。小婉十歲跟著娘學繡并蒂蓮,針腳細得能數清花瓣上的脈絡;十一歲替爹管賬,算盤珠子撥得比檐角的銅鈴還響;十三歲那年,鎮東頭張媒婆上門來說親,夸她模樣周正,脾氣又好,是百里挑一的好姑娘。她站在堂屋中央,穿著月白衫子,臉上掛著得體的笑。可等媒婆走了,她躲進柴房,對著墻上的老榆木算盤發怔,算盤珠子上的紅漆早被她摸得掉了,露出底下斑駁的木色,像極了那些她怎么也記不清的夢境。

最妙的是她十三歲生辰那晚。客棧里擺了兩桌,鎮里的老人們都來了,老老板舉著酒杯直拍大腿:“我家囡囡啊,比我當年接第一單生意時還穩當!”王氏給她戴上新打的銀簪子,簪頭雕著朵并蒂蓮,跟當年那塊帕子上的花樣一模一樣,許是女兒愛的父母也愛吧,讓女兒沉漫在喜愛的物件里,大人也高興、放心吧!

親愛的聽眾朋友們,咱們接著嘮嗑吧——小婉十三歲生日那晚,小婉笑著給每人添酒,酒液在盞中晃出細碎的光,她盯著那光,忽然又看見了那條河水漲得比房梁還高,浪頭卷著她的帕子、她的蘆葦稈,還有她怎么也喊不出口的“阿娘“。她手一抖,酒盞“當啷“掉在地上,碎成幾瓣。滿座的笑聲戛然而止,王氏慌忙去扶她,卻觸到她冰涼的手背:“囡,你手咋這么涼?”

還是那天夜里,小婉又坐在后院的老槐樹下。月亮還是那么亮,把她的影子拉得老長、老長……她摸出懷里的舊帕子,用指尖輕輕撫過那朵蔫了的并蒂蓮。風掠過樹梢,帶起幾片枯葉,落在她腳邊。她忽然想起,那年她蹲在河邊看水,有個穿青衫的先生說過:“這河底下啊,壓著好多好多人的心事,說不出口的,忘不掉的,都沉在這兒。”當時她只當是先生說笑,可現在她懂了——原來最沉的心事,從來都不是壓在河底,而是壓在自己心里,像塊浸了水的石頭,越想搬開,越往骨頭里陷。

尾聲——

您說這算不算最疼的甜?捧著全世界最暖的手,卻總覺得掌心有個洞;住著最熱鬧的屋檐,卻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一下一下,撞著空落落的墻。而這洞啊,這墻啊,終究是要跟著她過一輩子的——就像老客客棧門前的青石板,磨得再亮,縫里頭的青苔,是怎么也除不凈的。

作者努力碼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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