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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魔藥課繼續上了下去,但格蘭芬多的學生們的處境并沒有改善。

“天吶,你怎么能這樣?”赫敏有些不解的小聲問道

“斯內普教授是個好人,我這么做,只不過是在嘗試著改變一些事情,哈利波特同學的三觀需要重塑。”

赫敏瞪大了雙眼,有些驚訝的看著奧拉

“那也不能……”看著奧拉自信的笑容,赫敏將后半句話咽了下去。

“有時間還是和教授道個歉比較好。”

“我會的,不過得一段時間了。”

之后斯內普把他們分成兩人一組,指導他們混合調制一種治療癤子的簡單藥水。斯內普拖著他那件很長的黑斗篷在教室里走來走去,這讓不少小巫師們都感覺到了心驚膽戰。

結果就是除了奧拉,赫敏以及馬爾福,沒有被罵以外,其他人都不能幸免于難。

“自大,狂妄,無知,”斯內普吐出了幾個詞,“看來只有少數的幾個人之外,你們的大腦中裝的都是芨芨草和巨怪的鼻涕。”

就在這時,地下教室里突然冒出一股酸性的綠色濃煙,傳來一陣很響的嘶嘶聲。納威不知怎的把西莫的坩堝燒成了歪歪扭扭的一塊東西,坩堝里的藥水潑到了石板地上,坩堝被打翻,可憐的納威渾身浸透了藥水,這時他胳膊和腿上到處是紅腫的癤子,痛得他哇哇亂叫。

而我們的西莫同學似乎想用魔杖來收拾這些東西,讓他們恢復如初,結果就是一陣爆炸聲響起,西墨同學又再次給自己成功的燙了一個新發型。

“看吶,爆破鬼才。”奧拉小聲的在赫敏旁邊耳語道。

“白癡!”斯內普咆哮起來,揮起魔杖將潑在地上的藥水一掃而光。

“我想你大概是沒有把坩堝從火上端開就把豪豬刺放進去了,是不是?”

“所以你們在看什么?還不趕快把他送到醫務室?”說實在的,小巫師們的反應實在讓斯內普有些失望,學的慢,做的差也就罷了,竟然沒有施以援手的想法。

“我想不用那么麻煩,”奧拉看到納威疼得厲害,便將手掌放在納威的傷處,柔和的綠色治愈光暈閃動著,很快,納威便停止了呻吟。

“你還是去找龐福雷夫人檢查一下吧,應該是沒事了。”

“謝……謝謝你,奧拉。”

在奧拉的眼神示意下,羅恩也跟著納威去了,萬一路上有點什么就不好了,當然,這也是經過斯內普允許的。

斯內普陰沉的臉看著奧拉,奧拉則是瞪大雙眼,以顯示自己的天真與無辜。

前者抽了抽嘴角,憋了半天,終于開口了“看來我們的奧拉不只會用厲火咒點燃同學,格蘭芬多加一分。”

不少知道當初發生了什么事情的小巫師都偷偷的看向了馬爾福,然后暗自偷笑。

聽到這里,小女巫赫敏忍不住撇了撇嘴,小聲嘟囔道“真小氣。”

好巧不巧的這句話飄到了黑蝙蝠的耳朵里,幸運的是,他這次竟然沒說什么。

實際上,斯內普是想扣分的,但是之前奧拉的厲火咒他也見過,而奧拉的父親林,他也見識過這一家子,完全的純純護著自己老婆,不講理。

【我認為有必要解釋一下,其實在這里,斯內普教授就算扣了分,奧拉也不會出頭,頂多嘴上嘲諷兩句,要么就是背后嘀咕嘀咕,不至于因為這種事對老師下手,真的不至于。

但是斯內普教授不確定,他是嘴毒,但是不傻,是個好老師,因為魔藥它確實需要嚴謹,這跟醫學是一樣的,但凡出點問題,后果不堪設想。】

而今天,令不少小巫師好奇的,就是向來以嚴肅講課,認真著稱的斯內普教授竟然在講課過程中有過愣神。

當然,別人不知道,奧拉心里再清楚不過了,因為哈利一直睜著那雙莉莉同款大眼睛盯著斯內普,關鍵的是,他還頂著一張詹姆波特的臉,所以這節課斯內普上的異常的難受。

下課后

盡管這節課讓他感到十分的痛苦,但是看著哈利波特和奧拉,赫敏他們有說有笑地走出了教室后,斯內普心中還是有一絲失落。

曾經他也有一段真摯的感情擺在眼前,但是他沒能好好珍惜。

“奧拉,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哈利波特問道。

“聽家里人提起過,一些父輩們的往事吧。”

“那你能不能……”

“這些事情我需要考慮過后,才能跟你說,放心,你會知道的。”奧拉拍了拍哈利的肩膀。

——……——……——

周六,城堡八樓的走廊被斜照進來的陽光切割成明暗相間的條塊,空氣中飄浮著細微的塵埃。奧拉腳步輕快,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興奮,身旁的赫敏則帶著些許困惑,鏡片后的棕色眼睛敏銳地掃視著空無一物的墻壁。

“你帶我來這里干嘛?”赫敏的聲音在空曠的石廊里顯得格外清晰,她微微蹙眉,習慣性地分析著可能的答案,

“……哦,對!”她忽然想起什么,眼睛一亮,語氣變得篤定,“是之前你和我說的那個能根據使用者需要變化的房間?那個用來練習魔咒的絕佳場所,對嗎?”

“對呀。”奧拉嘴角彎起一個狡黠的弧度,肯定了赫敏的猜測。

她沒有停下腳步,而是集中精神,開始在掛毯對面那段看似平平無奇、只有粗糙石壁的走廊上看來看去。

而奧拉的內心清晰地默念著那個強烈的愿望:一個能讓我們安全、自由練習魔咒的地方,一個不會被干擾的練習場……

就在他完成了三次來回的踱步之后,奇跡發生了:

原本堅硬、冰冷、毫無縫隙的石墻,竟如同水面被投入石子般漾起了奇異的波紋!接著,在赫敏難以置信的目光注視下,波紋的中心迅速凝結、硬化,一道巨大、古樸的石門,無聲無息地從石墻內部“生長”出來,嚴絲合縫地嵌在墻壁之中。

整個過程沒有驚天動地的巨響,只有石料輕微摩擦挪移的“沙沙”聲,充滿了古老魔法的神秘韻律。

“梅林的胡子啊……”赫敏下意識地屏住了呼吸,鏡片后的眼睛瞪得溜圓,一眨不眨地盯著那扇憑空出現的門。

即便她已經在霍格沃茨學習了這么久,見識了無數不可思議的魔法造物,親眼目睹有求必應屋的“誕生”過程,依然帶給她強烈的震撼。

“雖然來到魔法世界很長時間了,”赫敏的聲音帶著一種近乎虔誠的驚嘆,她不由自主地向前走近,手指輕輕撫過冰涼而真實的石門表面,感受著上面歲月和魔法留下的紋路,

“但是我還是想說,這真的太神奇了!”她轉頭看向奧拉,臉上混合著興奮與探究的神情,

“誰能想到,在這段每天可能有上百人經過、看起來平平無奇、甚至讓人懶得看第二眼的厚實墻面后面,竟然隱藏著這樣一間……近乎心想事成的屋子?霍格沃茨的秘密,永遠比書本上記載的多得多。”

“這是自然”

奧拉微笑著,對赫敏的反應毫不意外。他伸手握住了那巨大的黃銅門環,輕輕一拉。

“準備好了嗎?里面可能更精彩。”伴隨著沉重的、令人安心的“吱呀”聲,石門應聲而開,門內透出溫暖明亮的光線和一種……空曠而充滿可能性的氣息。

赫敏深吸一口氣,將剛才的震驚和贊嘆暫時壓下,取而代之的是對未知空間的好奇和對練習魔咒的期待。

她毫不猶豫地邁開腳步,緊跟著奧拉,踏入了那扇門扉,身影瞬間被門內的光芒吞沒。石門在他們身后悄無聲息地合攏,再次完美地隱沒于那堵“平平無奇”的石墻之中,仿佛從未出現過,只留下走廊里漂浮的塵埃在斜陽中靜靜舞動。

進入房間后,很容易發現眼前的房間比大禮堂的講臺稍大一些,光線明亮而柔和,仿佛永遠處于一個晴朗的午后。地面鋪著防滑又有些彈性的淺灰色軟墊,踩上去很舒服。

最引人注目的是,四面墻壁、天花板甚至地板表面,都覆蓋著一層流動著淡淡乳白色光澤的透明薄膜——這是房間自動生成的溫和防護屏障,它能有效吸收魔力波動和偏斜的魔咒,防止練習者受傷或損壞物品,但不會完全阻擋成功的魔咒效果(比如擊中目標)。

房間的中央空著,方便練習動作。靠墻的位置則放著幾樣簡單的練習用具:幾個顏色鮮艷、拳頭大小的軟墊靶子(它們靜靜地懸浮在離地一英尺的高度,微微上下浮動);還有幾個看起來有點笨拙的、用稻草和破布扎成的簡易假人,它們被固定在地面上,充當固定靶。

“哇哦,”赫敏環顧四周,眼中閃爍著興奮和新奇的光芒,“這太棒了!感覺就像……一個專屬于我們的秘密練習場!”她好奇地走到一個懸浮的軟墊靶子旁邊,小心翼翼地用手指戳了戳。靶子輕輕晃動了一下,那層乳白色的屏障在觸碰點泛起細微的漣漪。

“沒錯,”奧拉滿意地點點頭,走到場地中央,從長袍內側抽出自己的紫杉木魔杖。

“這里很安全,我們可以專心練習,不用擔心咒語打偏了砸壞東西。”

赫敏也立刻掏出了自己那根葡萄藤木魔杖,握得緊緊的,顯得有些緊張又充滿期待。“那我們練什么?漂浮咒(Wingardium Leviosa)我已經很熟了,開鎖咒(Alohomora)也還行……”她列舉著之前學過以及自己私下里練習過的咒語。

“嗯,”奧拉想了想,“我們可以鞏固一下基礎,但也可以嘗試點稍微酷一點的?比如……”她停頓了一下,似乎在挑選一個既實用又不至于太難為一年級的咒語,“比如‘除你武器’(Expelliarmus)怎么樣?這是個非常有用的防御性咒語,不算太復雜,但需要精準和一點爆發力。”

“‘除你武器’?”赫敏的眼睛瞬間亮得像星星,“我在《標準咒語,初級》的附錄里看到過!它能把對方的魔杖打飛?我們可以學這個嗎?這聽起來比讓羽毛飄起來有用多了!”

“當然可以,”奧拉被她的可愛逗笑了,“不過別小看讓羽毛飄起來,那對控制力要求很高的。來吧,我們先從基礎動作和咒語念誦開始。記住咒語:Expelliarmus!重音在‘arm’上,手腕要這樣發力……”

奧拉站定,面向一個懸浮的軟墊靶子,清晰地念出咒語:“Expelliarmus!”一道不算太耀眼但很清晰的紅色光束從她的魔杖尖射出,“啪”地一聲擊中了靶子。靶子被紅光包裹著,猛地向后飛出去一小段距離,撞在墻壁的防護屏障上,泛起一片更明顯的乳白色漣漪,然后慢悠悠地飄回原位。

“哇!”赫敏驚嘆道,立刻模仿著奧拉的動作和發音,對著另一個靶子揮動魔杖:“Ex-pelli-ARmus!”一道微弱的、幾乎看不清的紅色光芒閃了一下,靶子只是輕輕晃動了一下,并沒有飛出去。

“魔力輸出不夠集中,赫敏,”奧拉耐心地指導,“想象你的魔力像一股水流,咒語是開關,念到‘arm’的時候,猛地擰開閥門!手腕的動作要干脆,像這樣!”她又示范了一次,這次紅光更凝聚,靶子飛得更遠。

赫敏深吸一口氣,小臉因為專注而繃緊。她再次舉起魔杖,眼神鎖定目標,用盡力氣清晰地喊出:“Expelliarmus!”這一次,一道雖然不如奧拉那般強勁,但清晰可見的紅色光束射出,“噗”地一聲打中了靶子,讓它歪歪斜斜地飛出去半米遠,撞在屏障上。

“成功了!我做到了!”赫敏激動地跳了起來,臉上是純粹的喜悅和成就感。

“太棒了!”奧拉也為她鼓掌,“再來幾次鞏固一下!然后我們可以試試對稻草假人施放,或者……”

奧拉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你想不想試試一個更漂亮的?守護神咒(Expecto Patronum)可能太難了,但我們可以先了解一下‘鐵甲咒’(Protego)的雛形?它是最基礎的防護咒,能偏轉一些小惡咒或者物理攻擊。”

“防護咒?”赫敏的興趣完全被勾起來了,“就像一面盾牌?快教教我!”

兩人沉浸在練習中。房間里回蕩著赫敏清脆而認真的“Expelliarmus!”聲,以及奧拉偶爾示范的、更流暢的咒語聲。

紅色的光束一次次射向懸浮靶和稻草假人,伴隨著靶子被擊中后飛起、屏障吸收能量的細微波動聲。赫敏的準頭和力量在一次次的練習中穩步提升。

而當奧拉開始講解“鐵甲咒”的基本原理和手勢時,赫敏聽得無比專注,小腦袋飛快地轉動著理解那些咒語結構和魔力流動的概念。她嘗試著揮動魔杖,念出“Protego!”,雖然開始時只能在她面前激起一小片微弱得幾乎看不見的、像肥皂泡一樣的銀色漣漪,而且瞬間就破碎了,但她毫不氣餒,一遍遍地練習著。

“很好!感覺是對的!”奧拉鼓勵道,“記住那種‘撐開’的感覺,想象你面前有一面透明的、有彈性的盾牌!魔力要均勻地鋪開,而不是聚成一股……”她自己也示范著,一道穩定得多的、臉盆大小的銀色光盾在她魔杖前端一閃而逝。

時間在專注的練習中飛快流逝。汗水順著赫敏的額角流下,但她毫不在意,眼神里充滿了對新知識掌握的渴望和練習成功的興奮。

“呼……我想我需要休息一下了。”赫敏終于停下,喘著氣,但臉上洋溢著滿足的笑容,

“奧拉,謝謝你教我這些!這比我想象的有趣多了,也實用多了!”

“不客氣,”奧拉也收起魔杖,擦了擦汗,滿眼欣賞地看著赫敏

“你學得很快!這些咒語多加練習,以后肯定能派上大用場。要不要再來點漂浮咒比賽?看誰能把靶子飄得更高更穩?”他指了指那些懸浮的軟墊靶子。

“好啊!”赫敏欣然同意。

大約二十分鐘后,練習場又響起了“Wingardium Leviosa!”的聲音,伴隨著兩個人偶爾因為靶子失控撞在一起而發出的笑聲。

夕陽的暖意仿佛也透過無形的光源滲入了房間。

這間神奇的有求必應屋,此刻是二人共同進步的“洞天福地”。

時光飛速流逝,便到了傍晚,赫敏看著那扇緩緩消失在石墻中的門,可以說今天是他來到霍格沃茨最開心的一天,或許以后每一天只要在奧拉身邊,她就會很開心。

也許,陪著她的這個good friends,享受著學習帶來的歡樂,就是這世間最美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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