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欠我一個人情
- 七零香江,玄學大佬靠算命發家致富
- 晃晃崽
- 2051字
- 2025-06-30 20:19:53
“柳小姐,這位小姐說是你的好朋友,深夜來訪,還給你送了一份厚禮。”
見陳佳佳鬼鬼祟祟的要跑,本就覺得她不對勁的狐貍眼醫生一把攥住了她的肩膀,轉頭對柳玄笑道。
陳佳佳心里咯噔一下,慌了神,一邊拼命掙扎,一邊用帽子遮擋著臉。
“放開我!你再不放手,我可就……”
“你要如何?”
狐貍眼醫生低頭看她,那雙在男人臉上顯得有些過于秀麗的細長的雙眼,雖然滿含笑意,卻莫名讓陳佳佳覺得腳底生寒。
“我……”
“又要叫非禮嗎?可是這么多人都看見的,是你自己撲到我懷里來,可不是我強行把你抓過來的喲。而且,你和病房里的人不是好朋友嗎?柳小姐現在開門出來,你不應該高興?跑什么呢?心虛?”
被他抓著肩膀,陳佳佳怎么掙扎都無濟于事。
而在沒有人關注的角落,一縷淺到快要消散的陰氣從卷軸的裂痕中溢出,飄飄蕩蕩,鉆進了陳佳佳的腳踝。
她突然冷得打了個哆嗦。
而柳玄并沒有第一時間看向陳佳佳。
她的目光凝在地上這幅卷軸上。
上面乍一看畫著的是三清祖師,可柳玄看著他們,卻并未感覺到莊嚴之氣,甚至隱約察覺到了一絲殘留的邪氣。
她撿起這幅破裂的畫卷,手指在畫面各處輕輕摩挲著,突然眉頭一皺。
將畫卷向各個方向傾斜,終于在某個刁鉆的角度,柳玄看見,在三清祖師的畫像之下,這幅卷軸上,還用紅色的顏料繪制里另一幅畫像——
五鬼。
她猛地將畫卷撕碎。
五鬼搬運術。
這種術法在民間又被稱為五鬼運財術,大多數人是為了通過這一途徑,借助五鬼之力,快速獲得大量金錢,而這五鬼一般被認為是春瘟張元伯、夏瘟劉元達、秋瘟趙公明、冬瘟鐘士貴和總管中瘟史文業這五位瘟神。
但五鬼可以搬運的不止是金錢而已。
有些心思更為陰狠的人,會獻祭出一些特殊的貢品,與更加邪門的五個鬼物訂下契約,讓他們搬運其他的東西。
比如,某個人的性命。
用這種陰損的手段來對付紅姐?
不,對方的目標不一定是紅姐。
五鬼搬運術一旦失敗,五鬼受到的傷害會顯現在施術者的身上,這也是一種害人的反噬,報應。
紅姐只是個普通人,若是要對付她,有太多簡單且風險小的方法了。
對方不惜付出這么大的代價,也要動用五鬼……
他們的目的,不是紅姐。
是她。
柳玄攥著已經爛得看不出原貌得畫卷,緩緩走到陳佳佳面前。
或許是她臉上表情太冷,周身氣勢太懾人,那些圍觀的病人們紛紛縮回了自己的房間里去,不敢在這是非之地逗留。
而陳佳佳聽見了靠近的腳步聲,慌得身子抖成了篩子。
“是那天跟你在一起的男人在背后幫你,是嗎?”
柳玄淡聲開口道。
陳佳佳身子猛地一抖。
狐貍眼醫生看著她,雖然不知道這兩人是什么關系,也不知道剛才病房里到底發生了什么,但男人的直覺告訴他,事情不簡單。
可柳玄現在的表情,在他看來,甚至稱得上心平氣和。
“你身上沒有靈力,也不是修道之人,你不可能用的出這種術法,所以,陳小姐,能不能請你告訴我,到底為什么你會這樣怨恨紅姐,怨恨我?”
柳玄輕輕吐出一口氣,看向醫生。
“放開她吧。”
狐貍眼醫生聞言,松開手退到一邊,把戰場讓給兩位女士。
陳佳佳立刻就想跑。
可不知怎么回事,一抬腳,卻覺得腳踝處像骨頭斷了一樣疼痛難忍。
她叫了一聲跌在地上。
柳玄低頭看了一眼,看出她腳踝處那茍延殘喘的陰氣正在一點一點蠶食她的生氣以求保命。
柳玄面無表情,朝她走了兩步。
陳佳佳立刻尖叫起來。
狐貍眼醫生看見電梯下來,眉頭一挑,走到柳玄身邊低聲說了一句:“你可欠我一個人情。”
說罷,走向從電梯里出來慌慌張張的自己的同事們。
那些人也是聽見這邊的動靜趕來看看發生了什么事,但還沒來得及走出電梯兩步,就被狐貍眼一把推了回去。
“廖醫生?怎么回事啊?那兩個人是家屬嗎?怎么能在走廊里這樣大喊大叫的呢?”
護士長氣急敗壞,但狐貍眼醫生沖她笑了笑,她頓時啞火了。
“放心吧,她們自己有分寸,我已經調解過了,沒事了,走吧走吧。”
電梯門再次關上。
“別走!你們不能丟下我!”
陳佳佳拼命撐起身體朝電梯跑了兩步,卻因為腳踝處的劇痛再一次摔倒在地。
“害人者終受其害,陳小姐,不懂這個道理嗎?”
柳玄不緊不慢朝她走近。
陳佳佳聽著那仿若催命符一般的腳步聲,驚恐的瞪大了眼,但她隨即顫聲道:
“害你的人又不是我,這畫像又不是我畫出來的,我只是……我只是把它拿過來了而已!你要報仇,你去找畫這幅畫的人,你別找我!”
柳玄扯了扯嘴角:“這么說來,你是無辜的?”
陳佳佳一哽,嘴巴張了張,卻不知道該說什么。
無辜?她知道自己當然不無辜,畢竟她的初衷就是希望柳玄和謝嬌紅這兩個賤人能被這畫上的不管是神仙也好,妖怪也罷,給折磨死。
可是……
她眼中劃過一抹怨毒。
“我不無辜,可難道謝嬌紅就無辜嗎?如果不是她賣弄風騷,讓恒哥一直忘不了她,我又怎么會這樣恨她?我的孩子又怎么會被害死?”
“那我又做錯了什么?只是因為我站在紅姐這邊,是紅姐的幫手,所以你也記恨上了我,也要置我于死地?”
柳玄語氣微沉。
陳佳佳冷笑一聲,眼里是濃墨一般化不開的恨意。
“你幫著謝嬌紅害死我的孩子,難道還敢說自己無辜嗎?你們要是無辜,我的孩子又錯在哪里?”
“那根本不是你的孩子。”
柳玄冷聲道。
“那只是個鬼胎,我不知道你從前都跟什么樣的人交往過,又或者是得罪了什么人,鬼胎不除,你知道有多少人被它害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