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這種未婚夫,誰稀罕!
書名: 和哨兵共感后,萬人嫌向?qū)С蓤F(tuán)寵作者名: 這是一只菠蘿本章字?jǐn)?shù): 2086字更新時間: 2025-06-29 08:01:00
一個小時后。
祁意和聞野帶著剩余部隊的哨兵從水下歸來。
渾身濕漉漉的哨兵們,體力盡失,相互攙扶著彼此破出水面。
有的一爬上岸就倒地不起了,是哨兵的強(qiáng)大意志支撐著他們走到現(xiàn)在。
被保護(hù)在隊伍中央的兩位女向?qū)В雌饋砟樕埠懿睢?
各自被兩名哨兵溫柔的攙扶著。
“這次真是多虧了辛向?qū)Ш土窒驅(qū)г敢鈳兔Γ颅h(huán)境惡劣,污染又這么嚴(yán)重,要是沒有你們,兄弟們恐怕真走不出來了。”
“就是就是,別說身體柔弱的向?qū)Я耍B我們這些糙漢子,都險些沒挺過來。”
“是啊,剛才在水下被畸變種攻擊時,多虧了林向?qū)Ыo我的保護(hù)。”
白塔有明確規(guī)定,A級以上的高階向?qū)В總€月的業(yè)績考核,只要求完成一次外出任務(wù),三次表層安撫,就可以拿到10萬金幣的月薪。
其余任務(wù)全看向?qū)ё约旱囊庠福x擇是否接受。
這次諾威島的事,算是聞野單獨出面,請林雯幫忙。
實際上她們兩人的業(yè)績考核早就達(dá)標(biāo)了,大可以拒絕這次請求的。
想到這兒,一貫冷傲的聞野低聲道了句謝。
辛月抬了抬手說沒事。
她的精神體是兔子,其實更擅長地面作戰(zhàn),這次下水是真的遭老罪了,整張臉慘白慘白的,沒有一絲血色。
相比之下,林雯看上去似乎沒什么變化,只是呼吸急促了幾分,卻也很快調(diào)整過來。
“別客氣,這些都是我們應(yīng)該做的。”
兩位向?qū)睾椭t遜的態(tài)度,讓聞野和祁意的心里不禁同時聯(lián)想到了另一人。
為什么同樣是向?qū)В顒e就這么大?
岸上的哨兵已經(jīng)陸陸續(xù)續(xù)恢復(fù)得差不多了,此刻見大部隊歸來,紛紛走上前搭手幫忙。
聞野瞇著眼,忽然間看到一名剛剛在海底受了重傷的哨兵向他走來。
沉聲將人叫住,“李德。”
“在!隊長!請吩咐!”
聞野上下掃了他一眼,確定此人此刻生龍活虎,不像受過半點傷的模樣。
難道是看錯了?
“你什么時候撤退的?”
李德抓著地中海腦袋撓了兩把,“隊長,我那會兒好像失血過多昏迷了,是第三軍區(qū)的兄弟們把我撈上來的。”
說完,眼前走過眉開眼笑的一小列縱隊。
“站住。”
聞野帶隊是出了名的嚴(yán)苛,這次諾威島的任務(wù)折損了不少人,他實在沒想到,隊里居然有人還笑得出來?
還是醫(yī)療兵?
“兩位指揮官好!有何指示?”
“這次的傷兵統(tǒng)計出來了嗎?你們在這里瞎逛什么?”
排頭的醫(yī)療兵一臉為難的解釋,“報告指揮官,傷兵共計一百六十一人,目前已經(jīng)全部脫離危險。”
不對,不該說是脫離危險。
職業(yè)性口誤了。
醫(yī)療兵重新糾正,“目前所有傷兵均已痊愈。”
“你說什么?”聞野眉頭狠狠一皺。“你在跟我開什么玩笑?”
要不是后背受了重傷,旁邊還有祁意拉了一把。
聞野早就沖上前把人一腳踹翻了。
“你腦子被水淹壞了?重新回答。”
醫(yī)療兵嚇得抱緊醫(yī)療箱瑟瑟發(fā)抖。
“不是,報告指揮官,他們……他們真的痊愈了啊……”不信您親自去看看唄。
后一句,可沒人敢說。
但性急如火的聞野的確這么做了,一把推開礙眼的醫(yī)療兵,幾個跨步來到扎營休息的區(qū)域。
祁意緊跟其后。
等看到眼前一副其樂融融的炊事班開火景象后,兩人都傻眼了。
這何止是痊愈?
簡直就是奇跡。
有些甚至不顧剛包扎好的傷口,赤手空拳的拿著不知從哪兒搜羅來的肉,放在火上翻來覆去的烤,烤到滋滋冒油狀態(tài)才起身。
在煙霧繚繞中,笑得屁顛屁顛地跑去送給坐在中間椅子上的少女品嘗。
少女笑顏如花的接過,嘗了一口,一會兒說差點辣味,一會兒說想吃酸的。
而這些哨兵們也不生氣,齜著個大牙嘗了一口,跟著便跑回去重新烤了。
好好的修整區(qū),弄得烏央烏央,就跟軍隊駐扎野營一樣。
成何體統(tǒng)!
“你們在干什么?”聞野氣得胸疼,傷口明明是在后背不是么?
大刀闊斧地一路踹翻幾個火堆,季紫手里烤的金黃酥脆的鵪鶉腿也被他奪走,狠狠摔在地上。
“你把這當(dāng)成什么地方了?從哪兒來給我滾回哪兒去!季紫!”
目光從地上的鵪鶉腿收回,季紫可惜的“嘖”了一聲。
拍了拍手上的灰,站起身來。
絕對的身高差,讓她不得不仰著頭和男人說話。
而她真的很討厭這種被人俯視的滋味。
聞野的身上,臉上都掛了彩,一頭乖巧肆意的紅發(fā)甚至還在濕噠噠地往下滴水,顯然是剛從污染區(qū)回來不久,胸前高高凸起的肌肉劇烈起伏著。
雙拳也捏得死死的垂落在身側(cè),已是竭力地控制著自己的脾氣,盡可能不狠狠地揍她一頓。
聞野說過,他從不打女人。
在他看來,需要用拳頭教訓(xùn)女人聽話的都是廢物。
這個男人既自大又狂妄,還是個極端的大男子主義。
季紫雙手揪住他濕透的作戰(zhàn)服衣領(lǐng),踮起腳,湊近他。
“難道不是聞指揮官親自點名要我來隨行的嗎?”
聞野“啪”地一聲,毫不留情打掉她的手。
她痛得臉皺成一團(tuán),身子也趔趄著向后跌倒。
上次在審訊室小黑屋受的傷還沒好透,這次又被聞野扇了一巴掌。
季紫捧著被打的手腕,痛得想哭。
先前對她熱情體貼的哨兵們,現(xiàn)在也猶如老僧入定般靜止了,誰也不敢在這個時候湊上前來扶她。
“季向?qū)В 甭劼曏s來的塞恩始終慢了一步。
心疼的扶起地上的人,他怒視著高高在上的聞野。
“你憑什么打她?”
聞野不屑的瞥了他一眼,嘁聲,“哪來的野貓野狗?”
塞恩渾身肌肉繃得緊緊的,最終還是在打一架和送她去包扎中選擇了后者。
“聞指揮官,希望您不會為今天的行為感到后悔。”
季紫很委屈,難得不吭聲的乖乖窩在塞恩懷里,吸了吸鼻子。
自己耗費了精神力,幫助了這么多哨兵,吃幾串小燒烤怎么了?
他至于發(fā)這么大的火?
還對她動了手。
這種未婚夫,連碰都不讓碰!誰稀罕!
等她回白塔就要解除婚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