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上層組織了一次爬山團建。
只要是公司員工都可以參加,而且還允許公司的人帶上對象一起去,路上所有的花費公司報銷。
公司的人都踴躍報名。
但是最近張薔情緒滴低落。
似乎不是很想去。
我知道,這大概是因為最近她總是被我打擊,她表面在同事面前很陽光自信,可背地里已經(jīng)偷偷哭過好多次了。
想不去?
門也沒有。
我?guī)е齼蓚€人一起報名。
晚上,我積極準備旅行團建需要的衣服和用品,可張薔卻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
我問她怎么了,她也是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來什么,最后問我,她能不能不去參加這一次團建。
我自然問為什么。
她說感覺自己每天工作都做的不是很好,也不好意思和那么多同事一起出去旅游,說著,眼圈又紅了紅。
我笑著安慰。
我告訴她放平心態(tài)。
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沒有必要把工作中的煩惱帶到生活中來。
至于工作上失誤,也許只是她剛剛接觸到新工作,有點不適應而已,可能過一段時間就好了。
也不只是我的勸說起了作用,還是張薔自我調(diào)整能力很強。
她最后點頭答應了。
讓我意外的是。
晚上快睡覺的時候,她竟然接了一個電話,說是閨蜜找她,隨后就換了一身衣服,匆匆忙忙的跑了出去。
我眉頭微皺。
我和張薔都知道彼此的閨蜜和朋友。
她閨蜜也就那么幾個人,但沒有一個人能這么晚找她,更不至于不告訴我是哪個閨蜜。
吳龍?
難道她這么晚出去是為了找吳龍?
這個想法一旦產(chǎn)生,就好像是心底肆意生長的野草一樣,懷疑的種子很快長成了參天大樹。
內(nèi)心的好奇催促之下。
我跟在了張薔身后,想看看她到底要去哪里。
她似乎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形色匆匆的出門后,看到四下無人,就上了小區(qū)門口一輛黑色奧迪a6。
似乎奧迪直接開走。
我心里面一陣恥辱的怒火翻涌。
我知道,吳龍開的就是奧迪a6,能在這個點找張薔,還開著這輛車,里面的人不是他還能是誰?
攔住一輛出租車。
直接給司機甩了一百塊錢,讓他跟緊前面的奧迪。
司機先是一愣,不過看到我滿臉怒火的樣子之后,反而用一種同情的目光看著我,一路上給我東拉西扯了一些沒用的觀點。
什么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之類的話。
我心中不屑。
也就是這種事情沒有發(fā)生在他身上,不然他怎么可能說出這種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