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蝙蝠俠還做出過這樣的事嗎？

在迪克三人離開之后，癱在沙發上的羅杰一時間還是有些說不出話來。

在他的印象里面，蝙蝠俠和不殺原則就如同哥譚市與黑暗，看似可以分離，實際上壓根就分不開。

但現在在聽了迪克的話后，他忽然對蝙蝠俠有了一種不一樣的認知。

原來就算是蝙蝠俠，也曾經做出過瘋狂的想要殺人的行為啊？

羅杰在這里刷新對蝙蝠俠的認知，早就在一旁的瑞秋就有些無所謂了。她瞄了一眼邊上的羅杰，到現在也還是不知道為什么他會糾結成這樣。

別看羅杰在剛剛見到迪克三人的時候，一臉無所謂的表情。但是從羅杰凌晨回來的時候，她可是一清二楚的看到了羅杰那糾結的表情。

“明明你都殺死了這么多的魔靈了……”瑞秋當時就吐槽問了：“為什么還會擔心殺死小丑？難道說你害怕蝙蝠俠？但實際上不管是在法律上還是在英雄的角度上，你殺死小丑都是無罪才對。”

呃，沒錯，不退讓法這事，其實還是瑞秋當時提醒他的。

“現在你應該放松了吧？看起來他們好像真的對你沒有任何敵意或不滿。我能感受的出來他們的情緒的。”瑞秋問道。

“是啊，算是松了口氣。”羅杰長長地吐出一口氣，身體放松了一些，但隨即就咬著牙恨聲說道，“可聽完第二代羅賓的事。早知道就該早點動手，讓那瘋子多活了這么久，簡直是罪過！”

說到這里，他忽然反應了過來，有些驚訝的看向瑞秋：“你能感受到他們的情緒？難道說你……”

“沒錯！”瑞秋臉上露出了一個自豪的表情，帶著點小驕傲挺直了腰板：“我的魔力已經完全恢復了！”

先前的憤怒一掃而空，羅杰臉上露出了興奮和激動的表情，因為這代表著瑞秋的身體已經恢復了正常了！這實在是一件非常值得慶祝的事情了。

“沒錯，慶祝！”

羅杰用力一拍沙發扶手，仿佛瞬間充滿了電，接著一下就站了起來，像是給自己鼓舞一樣說道。

“不管是小丑完蛋了，還是你的身體恢復，這都是只得慶祝的事！走！現在就出去，正好現在都已經中午了，也是時候吃一頓好的午餐了！”

“好！”

瑞秋的眼睛也亮了起來，雖然她心里還是更偏愛晚餐的氛圍，但能和羅杰一起慶祝，午餐也同樣誘人，心中雀躍之情溢于言表。

叮咚！

羅杰還在這豪言壯舉呢，門口的風鈴突然響起，一個黑發藍瞳，看起來充滿陽光的帥氣青年忽然推門而入。他上身穿著一身黑色機車夾克，下身則是一套比較隨意的工裝褲，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大學青年。

“歡迎光臨惡魔也會哭事務所，請問有什么需要幫助的嗎？”

盡管是愣了一秒，但羅杰還是條件反射地露出職業微笑，光速說出了自己的歡迎辭，再怎么樣委托獲得的禮盒還是很香的。

然而青年沒有立刻說話，他只是站在原地觀察了事務所一圈，接著才看向了羅杰和瑞秋兩人。只是他的目光停留在瑞秋身上時，忽然挑了挑眉頭，似乎是有些驚訝。

“你……”

“我只是想看看，取了這個名字的家伙是個怎么樣的人。惡魔也會哭？說真的比起開偵探事務所，你更加適合去網絡上開直播。我相信鬼泣的粉絲們，會在看到你這個事務所名字的時候，給你一大筆打賞的。”

青年一邊這樣說著，一邊卻是來到了兩人身前一屁股坐下。

“然后作為一個客戶，你們不應該給我一杯水嗎？”

羅杰嘴角抽了抽，這欠揍的調調怎么有點耳熟？不過這家伙看起來拽拽的，羅杰也沒有因此就直接趕人出去。只是在看了一眼瑞秋后，后者就露出了一個輕笑，來到廚房接了一杯自來水后放在了青年面前。

“放心，絕對純天然的水，喝起來可能還有點甜。”羅杰露出了一個微笑。

“……某種意義上來說，鉛的確算是甜味劑。”青年無語的瞄了一眼廚房的方向，在洗手池上明擺著裝了一個凈水器，但剛剛瑞秋完全沒有使用它的痕跡，“但為了身體健康著想，我能換一杯不帶鉛的水嗎？至少我也是你的客戶吧。”

“親愛的客戶先生，你說這話我可以舉報你誣蔑的。”羅杰面不改色。

“拜托……哥譚的自來水管都源自于上世紀，哪怕韋恩集團已經大力出資對水管進行了改造，但就我所知還沒輪到你這里吧？用上世紀的老水管，你這不摻鉛誰摻鉛啊？”青年扯了扯嘴角說道。

“咳咳，與其說這個，那倒不如談談客戶您準備的委托呢。”羅杰干咳了兩聲無視了對方的話，強硬轉過了話題。

對方見狀臉上更加無語，他將桌上的水杯推開了一點，他再次上下打量了羅杰一番，眼神變得有些復雜，然后才慢悠悠地說道。

“我只是有些好奇，殺死小丑的人是誰而已。結果竟然會是你這樣的人，讓我有那么一點……失望啊。”青年嘆了口氣，忽然從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來了一疊富蘭克林放在桌上，“算了，殺死小丑這事就這么揭過吧。我的委托就是，關于我的到來不要讓布魯斯那班人知道。”

羅杰在青年剛說的第二句話時，就微微瞪大了雙眼，隨即就有些狐疑的看著面前的人，眼神中的懷疑和不信任都快溢出眼睛了。

“不用這么看我，順帶一提，那幾個家伙放在你這里的竊聽器，我剛剛進來的時候都已經幫你屏蔽掉了。所以你只需要答應下來就可以，我相信你不會違反委托的合約的吧？”

青年聳了聳肩，輕描淡寫的又說出了一句讓羅杰有些繃不住的話來。

“竊聽器？！”

羅杰忍不住打量了一眼自己的事務所，心里不知道該不該相信面前的家伙。

“當然，竊聽器。”青年仿佛在說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你和他們打交道，不知道這是蝙蝠家的優良傳統嗎？不管你是敵是友，總得給你塞一個附帶精準定位功能的竊聽器。哦，你大概真不知道，因為他們通常做得神不知鬼不覺。”

羅杰：“……我還真不知，但你是怎么知道的？你到底是誰？”

剛問完這話，羅杰就忽然愣了愣，他再次上上下下仔仔細細打量了一會兒面前的青年，腦海中回憶起了阿卡姆騎士中那滿身酷炫科技裝的青年，一個猜想立刻浮現在了他的腦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