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血色奇遇
- 最強掠奪者:輪回諸天從山賊稱尊
- 文東熙來
- 4534字
- 2025-06-18 14:28:22
深山大林里,血色夕陽把巖石染得像浸了血。
林劫蹲在一塊棱角分明的山石后,拇指摩挲著腰間那把缺口的雁翎刀。
刀身映出他輪廓鋒利的臉,左眼角有道兩寸長的疤痕,從眉骨斜貫到下頜,像是被野獸抓出來的。
“頭,那商隊該到了吧?”身后傳來壓低的聲音。
獵戶老張縮在灌木叢里,枯枝戳得他后頸生疼,可他連動都不敢動——這是林劫立的規矩,埋伏時半分動靜都不能出。
林劫沒回頭,目光掃過山道拐彎處。
他記得很清楚,三天前在山腳下的茶棚里,那個穿青布衫的賬房喝多了酒,拍著胸脯說“東家要往城里送三十箱藥材”。
山賊這行當,靠的就是耳聰目明,林劫在這青嵐山混了五年,早把周邊十里的商路摸得透熟。
“再等半柱香。”他聲音像浸了冰水,“老張,你記不記得三年前?”
老張一怔,喉結動了動。
三年前的雪夜他記得太清楚——林劫被姓林的族人用柴刀趕出家門,說是“克父克母的災星”。
那孩子當時才十三歲,裹著條破棉絮在雪地里爬,是老張打獵回來撞見,給了他半塊烤麂子肉。
后來林劫帶著他和幾個老弱山賊占了青嵐山,倒真把這山頭盤活了。
“弱肉強食。”林劫指尖輕輕敲了敲刀鞘,“我娘咽氣前跟我說的最后一句話。
她被族人扔到亂葬崗時,我躲在草堆里看,野狗把她的手都啃了......“他突然收聲,眉峰一挑。
山道下方傳來細碎的水聲。
林劫的呼吸驟然輕了。
青嵐山深處有條暗河,平時根本聽不見響動,可此刻那水聲里混著利器劃破空氣的“嘶啦”聲,像是什么東西在水里穿梭。
他貓著腰爬到崖邊往下望,瞳孔驟然收縮。
山腳下的淺灘上,一個穿月白裙的姑娘正被三個怪人圍攻。
那三個怪人生著靛藍色鱗片,雙腿連成魚尾,手里握著帶倒刺的骨矛。
為首的鮫人首領額間有枚珍珠,正用嘶啞的口音吼道:“交出共鳴之力!
水族圣女的血,能讓我突破氣海境!“
姑娘后背抵著塊礁石,懷里還抱著個油皮包裹。
她發間的木簪斷了半截,幾縷濕發黏在蒼白的臉上,可眼睛亮得像淬了火的刀:“你們鮫人族當年屠我漁村,現在還想奪我血脈?
做夢!“
林劫的手指在山石上摳出個白印。
他認出那姑娘是最近在青嵐鎮賣珍珠的采珠女,總蹲在街角的槐樹下,有人問價她就笑,可要是有地痞想占便宜,她能用蚌殼劃開對方的手腕——這姑娘看著柔,骨子里硬得很。
“頭,那是......”老張剛要說話,被林劫反手捂住嘴。
少年的掌心有層老繭,壓得老張牙齦發酸。
林劫盯著那三個鮫人,喉結動了動。
鮫人族的消息他聽說過,說是在南海有片水澤,專吃活人修煉。
可這三個鮫人的氣息......他瞇起眼,突然發現那首領腰間掛著個玉牌,刻著“玄”字——玄宮境!
“玄宮境的高手,怎么會追個采珠女?”林劫心底泛起寒意。
他現在不過是煉體九重,離氣海境還差著道坎兒,可那姑娘要是死了,青嵐鎮就少了個能說上兩句話的活人。
他摸了摸懷里的半塊玉佩——那是他娘留的,上面的“林”字早被磨得看不清了,可每次摸到,他就想起娘臨終前說“劫兒要活,要活成最狠的狼”。
“老張,你往東邊跑,引開可能的后手。”林劫把雁翎刀塞進老張手里,“要是我沒回來,青嵐山的存糧在第三棵老松樹下,夠你吃半年。”
老張剛要喊“頭你瘋了”,就見林劫像條影子似的竄了出去。
少年的身法奇詭,明明在山石間跳躍,可落地時連草葉都不晃,這是他在山里摸爬滾打練出來的“貍貓步”,尋常人根本瞧不清軌跡。
“嗤——”
骨矛擦著陳明珠的耳際扎進礁石,濺起火星。
她咬著牙甩出袖中銀梭,卻被鮫人首領抬手震碎。
那首領的魚尾拍在水面,激起半人高的浪,浪里裹著細如牛毛的冰針,直往陳明珠面門刺來!
就在這時,一道黑影從半空撲下。
林劫的右腿像鋼鞭般抽在鮫人首領后頸,這一腿他用了十足力道,連山石都能踢裂。
可那首領的鱗片突然泛起藍光,竟把這一擊卸了七分!
“哪里來的螻蟻?”首領反手抓向林劫咽喉,指甲尖泛著幽綠的毒光。
林劫腰肢一擰,整個人像條滑不溜秋的魚,竟從那巨掌中鉆了過去。
他反手抽出懷里的短刀——這是他用獸骨磨的,淬了山澗里的蛇毒——朝著首領后心扎去!
“砰!”
兩股力道相撞,林劫被震得倒飛出去,撞在礁石上。
他嘴角溢出血沫,卻笑了:“玄宮境又怎樣?
老子在雪地里跟餓狼搶食時,可沒怕過!“
陳明珠趁機抹了把臉上的水,這才看清救她的是青嵐山那個有名的“疤面山賊”。
她記得上個月自己被地痞圍堵,是這山賊甩了塊石子,直接打碎地痞的膝蓋骨。
此刻他站在水里,破布衫被血浸透,可眼里的光比刀尖還利。
“共鳴之力......”鮫人首領突然盯著林劫,渾濁的眼珠泛起紅光,“你身上有......”
話音未落,林劫突然感覺眉心一熱。
眼前浮現出金色的數據流,像活物般鉆進他的瞳孔。
系統提示音在識海里炸響:“檢測到可掠奪目標——玄宮境鮫人(水遁術·小成,冰針淬毒術·入門)。
是否掠奪?“
“搶!”林劫在心里吼道。
剎那間,他感覺有滾燙的液體灌進經脈。
原本生疏的水遁術突然變得稔熟,他甚至能清晰感知到周圍水流的走向。
那鮫人首領正揚起骨矛,林劫腳尖點水,整個人如游魚般竄出,竟在水面上踏出一串漣漪!
“你......你怎么會水遁術?”首領的聲音里終于有了慌亂。
林劫沒答話,他的右手按在水面,按照剛掠奪來的術法運轉。
暗河的水突然沸騰起來,形成一個漩渦,把首領的魚尾死死纏住。
他趁機欺身上前,短刀抵住對方咽喉:“老子的本事,多了去了。”
“噗!”
刀入肉的聲音很悶。
林劫抽回短刀時,瞥見陳明珠正盯著他,眼神里帶著探究。
他這才驚覺,剛才掠奪時,自己周身泛著淡金色的光——那光太淡,可陳明珠的眼睛太尖。
“你......”陳明珠剛開口,林劫就抹了把臉上的血,扯出個痞笑:“我娘說我是麒麟轉世,家族秘傳的玩意兒,姑娘可別往外說。”
陳明珠沒接話,目光落在他握刀的手上。
剛才那招水遁術,分明是鮫人族不傳之秘,可林劫使出來時,經脈里的氣息竟帶著幾分......熟悉?
她低頭看了看懷里的油皮包裹,里面是族里傳下的《水族真解》,封皮上的鱗片紋路突然泛起微光。
“咳咳......”林劫踉蹌兩步,突然單膝跪地。
剛才掠奪時,那股力量像火團似的在他體內亂竄,他咬著牙硬壓,可還是震傷了內臟。
陳明珠上前扶住他,指尖觸到他后背的傷口,突然一怔——那傷口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
“你到底是誰?”她聲音輕得像片羽毛,可林劫聽得清楚。
林劫抬頭看她。
夕陽把姑娘的臉染成蜜色,她發間沾著水草,可眼睛亮得讓他想起雪夜里的狼眼。
他扯了扯嘴角:“青嵐山,林劫。”
陳明珠盯著他的眼睛看了片刻,突然從懷里掏出顆珍珠。
那珍珠泛著幽藍的光,湊近了能聽見細微的水聲。
她把珍珠按在林劫掌心:“我要回水族圣地,那里有能解釋你身上異象的東西。”
林劫捏著珍珠,感覺有股暖流順著掌心往身體里鉆。
他盯著陳明珠,突然笑了:“姑娘這是......邀我同去?”
“你救了我。”陳明珠轉身收拾油皮包裹,發尾掃過林劫的手背,“而且......你身上的光,和我族里的共鳴之力,很像。”
林劫望著她的背影,指腹摩挲著珍珠。
山風卷著血腥氣吹來,他卻聞到了一絲甜,像春天里最先綻放的野杏花。
“老張!”他對著山林喊了一嗓子,遠處傳來枯枝斷裂的聲音,“收拾東西,咱們要出趟遠門。”
陳明珠抱著包裹站在淺灘邊,望著血色夕陽里的山賊。
她知道,從今天起,有些東西已經不一樣了——就像懷里的《水族真解》在發燙,就像林劫掌心那抹若有若無的金光,就像他們腳下的暗河,正朝著未知的方向奔涌而去。
暮色漫過青嵐山時,林劫的指節還抵著陳明珠遞來的珍珠。
那珠子在他掌心發燙,像團活的光,順著脈絡往識海鉆。
系統的提示音突然在腦海里炸響:“檢測到特殊共鳴體——目標與宿主掠奪系統存在能量共振,建議優先綁定。”
林劫眼皮一跳。
他蹲在礁石上撕了塊破布裹傷口,余光瞥見陳明珠正彎腰撿地上的骨矛碎片。
她的裙角沾著血,卻還在把油皮包裹里的珍珠一顆顆撿回,動作像在收拾最珍貴的東西。
“姑娘急著回水族圣地?”他故意把聲音放得懶散,拇指碾過珍珠表面的螺紋。
系統剛才的提示太突兀,他得先摸清楚這采珠女的底。
陳明珠直起腰,發間那截斷簪晃了晃:“水族圣地在南海深處,我阿爹說那是族里最后的血脈庇護所。”她頓了頓,目光掃過林劫腰間還在滴血的短刀,“可方才你用的水遁術...分明是鮫人族禁術,連我族中長老都只在古籍里見過。”
林劫低笑一聲,傷口扯得他倒抽冷氣。
他故意踉蹌兩步,讓陳明珠伸手扶他:“姑娘記性好得很。
上個月在鎮口,你拿蚌殼劃花王屠戶的手時,我可也在邊上瞧著。“他突然收了笑,”但青嵐山的弟兄還等著我分今日的’買賣‘,我總不能拍拍屁股就跟你走。“
陳明珠的指尖在他胳膊上頓住。
她望著遠處漸沉的夕陽,山風卷起她濕噠噠的裙角,露出小腿上一道淡白色的舊疤——那是被鯊魚齒劃的,和林劫眼角的疤一樣,都是拿命換的活法。
“三日后,青嵐鎮西頭的老船塢。”她從懷里摸出半塊貝殼,邊緣刻著細密的水紋,“我會在那等你。
要是你不來...“她突然笑了,眼尾彎成月牙,”我就去山上掀了你的聚義廳。“
林劫捏著貝殼,感覺上面還帶著她體溫。
系統的提示音又響了,這次更清晰:“共鳴體能量波動增強,建議宿主盡快建立聯系。”他望著陳明珠轉身走向山林的背影,突然喊住她:“陳姑娘!”
姑娘回頭,發梢沾著的水珠在暮色里閃。
“你懷里的《水族真解》,”林劫舔了舔嘴角的血,“翻到第三頁時,別讓旁人看見。”
陳明珠的瞳孔驟縮。
那本書是她阿爹用命換來的,除了她,只有鮫人族的追兵知道里面藏著水族秘術。
林劫怎么會...她再看過去,那山賊已經順著山壁爬遠了,身影融進漸濃的夜色里,只剩一句飄過來:“我這人記仇,救過的人,總得記著還。”
等林劫摸到青嵐山山賊寨時,月亮已經爬過寨門的歪木牌。
他踩著滿地松針往聚義廳走,越走越不對勁——往日這時候,寨子里該有燒火做飯的煙,該有幾個小嘍啰蹲在樹底下賭錢,該有老張扯著嗓子罵偷酒喝的二娃。
可此刻寨子里靜得可怕,連蟲鳴都沒了。
他摸出短刀別在袖中,貼著墻根往馬廄挪。
馬槽里的草料還是干的,說明至少半日沒人添過。
柴房的門半開著,地上有半截帶血的布片——是三娃的衣服,那小子總愛穿他娘縫的靛藍粗布衫。
林劫的呼吸沉了。
他順著血跡摸到聚義廳后窗,透過破紙窗往里瞧——正中央的石桌上擺著半壇酒,酒壇下壓著張紙條,墨跡未干:“林劫,你搶了我的商隊,殺了我的人。
今夜子時,我來取你項上人頭。
鐵面狼。“
山風突然灌進后窗,吹得紙條嘩嘩響。
林劫盯著那“鐵面狼”三個字,指節捏得發白。
那是青嵐山南邊的山賊頭子,上個月剛吞并了黑風寨,手下百來號人,各個都背著人命。
他原以為鐵面狼還在百里外的黑松林,沒想到...
“頭!”
身后突然傳來壓低的喊。
林劫反手扣住來人手腕,卻在看清對方臉時松了力——是二娃,左邊臉頰腫得像發面饅頭,嘴角還掛著血。
“老張叔讓我在這兒等你。”二娃疼得直抽氣,“鐵面狼的人下午摸上山,說要咱們交出這個月劫的藥材。
老張叔說...說頭不在,不能松口。
他們就把弟兄們都綁在柴房,說等子時...“
林劫的目光掃過二娃背后的柴房,透過門縫能看見里面影影綽綽的人影。
他摸了摸二娃腫起來的臉,動作輕得像在摸剛下山的小狼崽:“怕么?”
二娃吸了吸鼻子,突然咧嘴笑:“頭回來就不怕了。
上個月你帶著咱們劫官銀,不也把張都頭的人耍得團團轉?“
林劫也笑了,眼角的疤跟著往上挑。
他拍了拍二娃的肩,轉身往聚義廳走。
石桌上的酒壇還剩小半壇,他仰頭灌了一口,辛辣的酒液順著喉嚨燒進胃里。
月光透過破屋頂照在他臉上,把那道疤映得像道正在愈合的傷口。
“鐵面狼。”他對著月亮輕聲說,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袖中短刀,“你來得正好。”
寨外的山林里,傳來狼嚎般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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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名《玄靈天帝》方辰)”江凡,我后悔了!“當許怡寧發現,自己寧死不嫁的窩囊未婚夫,娶了姐姐,將她培養成一代女帝時,她后悔了。如果時間可以重來,她一定不會任性的讓姐姐替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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