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書名: 開局六個獸夫,惡雌挺孕肚被嬌寵作者名: 夢見麋鹿呀本章字數: 2087字更新時間: 2025-06-25 12:12:34
昀崇有沒有安好心林昭昭不清楚,但宣穆這番話假得離譜。
他巴不得自己和昀崇反目成仇,讓她不好過。
林昭昭滿腹疑惑著抬頭,修長的指尖順著宣穆的蛇尾,慢慢往上移。
經過蛇鱗與皮肉交織的腰腹,還調戲般摁了摁,然后拽住宣穆的獸衣,強行往下拽,讓其彎腰臣服。
她聲腔戲謔,“那倒是奇怪了,宣穆竟然也會擔心我的安危,畢竟幾天前還想掐死我呢。”
“您是我的妻,”宣穆主動放低身段,和林昭昭近距離對視,“我擔心您,有什么問題嗎?”
“放別人身上,確實沒問題。”林昭玉指卷住宣穆烏黑的長發,于指尖中把玩,“可放在你身上,疑點重重。”
“就像……”她故意拉長聲線,“別有目的。”
“女妻不信我?”宣穆反問,眼底毫無情緒。
“我該怎么信你?”她質問。
二人視線交匯,火花微起。
宣穆抿了抿薄唇,垂頭,在林昭昭唇角落了一個冰涼的吻,小拇指輕輕勾住林昭昭纖細的小拇指。
他用親密的舉動向林昭昭表臣服,“這個約定,還不夠嗎?”
所謂的約定,也只有林昭昭和宣穆清楚。
林昭昭瞬間了然,五指插入宣穆的發間,攥緊,仰頭爽朗大笑。
女人清脆的笑聲似一陣鈴鐺聲,在獸士們低沉的歡呼聲中輕輕穿梭著。
她道:“夠!足夠了!”
“那么宣穆,”林昭昭指腹落在宣穆的唇瓣上,重捻,“你有看到可疑的身影嗎?”
宣穆抬手,指著飛伊,“那只鳥,想進去,被我攔下了,至于他之后有沒有溜進去,我不清楚。”
這些個雄獸,怎么跟踢皮球似的,一個推給一個。
“飛伊,”林昭昭懶洋洋地掀起眼皮,直白詢問,“是你嗎?”
此時,虎嘯和司宥也分出了勝負。
老虎在體力上略勝一籌,把獅子給比了下去,成為這場獸夫爭奪戰的魁首。
獸夫們聽到林昭昭的問話,紛紛看向受傷最嚴重的飛伊,豎起耳朵等待飛伊的回答。
飛伊托著殘破的身軀,一瘸一拐著來到林昭昭跟前,屈膝跪地,雙手虔誠地捧住林昭昭的手心,放在唇上啄吻。
他默了半晌,當著獸夫們毒辣的目光,點了頭,“是我,女妻身上的痕跡,是我留的。”
林昭昭其實沒想到會是飛伊。
準確地說,她不認為是飛伊所為。
他是六個獸夫中,最為溫順乖巧的一個,絕對不會做出這種偷腥的行為。
可他承認了。
為什么?
真相林昭昭不得而知,這件事也以飛伊沒有經過女妻的同意,擅自染指女妻,被罰緊閉七天。
“就這么簡單?”斛堯看著飛伊落魄的身影,“難道不抽他的皮?扒他的筋?”
“他并沒有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林昭昭打著哈欠站起身,“沒必要罰那么重。行了,都散了。”
而且林昭昭的直覺告訴她,這件事另有隱情,懲罰飛伊不過是做樣子。
至于真相,林昭昭目前沒辦法深入探查,只能等那只偷腥獸主動露出狐貍尾巴了。
事情落下帷幕,眾獸也退去。
一蛇一虎踩著林昭昭的腳印來到門前,宣穆還沒進屋,就被虎嘯給攔住。
他雀躍地甩著尾巴,“女妻說了,今晚誰贏,女妻就寵幸誰。”
他下逐客令,“這里有我就行,你可以退下了。”
宣穆沒動,而是看向已然爬上床的林昭昭,喚她,“女妻?”
“你退下吧。”林昭昭擺手,“今晚有虎嘯就行了,順便把門帶上。”
宣穆無言片刻,合上門,隱入了黑暗中。
然而,虎嘯才小媳婦般扭扭捏捏爬上床。
斛堯就跑過來哐哐砸門,“女妻,不好了,那只鳥吐了好多血,好像要死了。”
林昭昭頓手,擰眉。
吐血?
飛伊的確傷得很重,吐血也正常,至于死,是不是太夸張了一點。
被擾了興致的虎嘯不滿地朝斛堯嚎了一聲,然后腦袋瓜落了香香軟軟的一巴掌,“聒噪!”
“寵幸你的時間多的是,先去看飛伊。”
林昭昭本就沒打算寵幸老虎,正想著怎么尋借口糊弄過去,斛堯就踩著點過來。
倒是幫了她一個大忙。
她起身發話,“云渺沒在,你去找薇薇族長討一下她們部落的巫醫,過來給飛伊看看。”
虎嘯再怎么不情愿,獸命關天,還是急匆匆去尋巫醫。
林昭昭則跟著斛堯來到飛伊的木屋前。
還沒進屋,她就被一股濃烈的血腥味給攔在了外頭。
司宥道:“血腥味很重,女妻還是別進去了,以免污了女妻。”
“又不是沒見過血,沒這么夸張。”林昭昭抬手掩鼻,邁著輕緩的步伐走了進去。
她知道飛伊受傷嚴重,但沒想到會非常嚴重。
眼前滿地的鮮血,已經不是吐血的程度,而是噴血的程度。
嘴巴,鼻子,甚至是耳朵都溢出了鮮血。
翅膀更是被撕咬得不成樣,鮮血淋淋。
身上到處印著齒印,白骨森森,顯然是受到了某種咬合能力極強的野獸襲擊。
林昭昭不蠢,一眼就看出了飛伊噴血的真正原因。
誰這么大膽,竟然敢在她的部落,將她的獸夫咬成這個樣子?
林昭昭好看的眉眼擰緊,“誰弄的?”
斛堯擺頭,“不知道,我和獅子聽到動靜過來,就只看到這只鳥在……噴血。”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小鄂那邊也匆匆跑過來,說宣穆和昀崇打起來了。
林昭昭頭痛無比,但不得不過去查看情況。
一蛇一豹不是打起來了,是想置對方于死地,每次進攻都直擊對方要害。
不過好在,宣穆和昀崇打得有來有回,沒有吃虧。
“都住手!”林昭昭沖上前,強行呵停二獸,反手給了宣穆一巴掌,“鬧什么?”
宣穆垂頭,沒有頂嘴。
遲遲沒有等到林昭昭巴掌的昀崇擦了擦唇角的血漬,笑容惡劣,“昭昭族長,不打我嗎?”
“一般情況下,我昭昭的部落從來沒有打客人的道理。”林昭昭站在宣穆面前,毫不畏懼著仰視昀崇,“動手打客人,就是錯。”
“所以昀崇首領能告訴我,到底是為什么,我的獸夫會對你動手?”
她的口吻聽似怪罪自己的獸夫,實則是在質問昀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