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女妻到底被哪只獸夫給染指了?
- 開局六個獸夫,惡雌挺孕肚被嬌寵
- 夢見麋鹿呀
- 2074字
- 2025-06-23 00:54:02
“昭昭這么怕冷啊,那我該怎么辦才好呢,真愁。”
然而回應黑中暗影的,只有林昭昭逐漸沉穩的呼吸。
身體回暖后,林昭昭一夜好眠。
她是被熱醒的。
一睜眼,林昭昭就發現自己被憨憨大腦斧抱得緊緊的。
全獸型的老虎體溫較高,給林昭昭睡了一身汗。
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吃力地推開沉甸甸的大腦袋,伸了個大大的懶腰。
虎嘯沒有一點要蘇醒的趨勢,翻了個身,繼續打呼嚕。
“女妻?您醒了?”外頭,傳來飛伊的問候語。
林昭昭持著不輕不重的聲線,“進來,我要洗漱。”
飛伊這才端著木盆進來,犀利的目光精準地捕捉到林昭昭脖子上的紅痕,捏著木盆的手鼓起青筋。
“女妻,您……”他瞳仁收縮,猶豫著問話,“脖子上是什么?”
林昭昭不明白飛伊在說什么,湊到水盆邊,瞧了眼倒映在水面的自己,眼睛都瞪直了。
脖子上,儼然印了五六個刺眼的紅痕。
她伸手觸了觸,還有些疼。
林昭昭就算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
脖子上的紅痕怕不是吻痕?
可轉頭一想,應該沒有哪個獸夫敢不經過她的同意,擅自在她身上偷偷留痕跡。
畢竟在獸夫們眼里,女妻就是天,不能忤逆。
而且在這種毫無預防蚊蟲的環境里,身上有一兩個痕跡也很正常。
應該……不是吻痕吧。
不多時,林昭昭就說服了自己。
她強行解釋,“能是什么?這只老虎就顧著自己睡覺,不管我,讓我被蚊蟲叮咬成這樣。”
說著,林昭昭狠狠踹了腳虎嘯的大屁股,揚聲訓斥,“還睡?看看你昨晚是怎么給我暖床的!”
“都把蚊蟲帶到我床上來了,你要是不想暖,那以后就別暖了!”
被踹醒的虎嘯忙不迭地從床上爬起來,瞥清林昭昭脖子上的紅點后,虎軀一震,虎眸染上一絲探究。
但很多的是驚恐,他滿臉歉意地匍匐在林昭昭腳邊。
“女妻,對不起。”
“對不起沒用!蚊蟲能把我的血還給我嗎?”
林昭昭指著外頭,發話,“滾去外頭干活,今天不把部落給清理干凈,你就別吃飯了!”
大早上就被訓了大腦斧兩只耳朵耷拉著,拖著長長的大尾巴,捏著掃帚老老實實打掃糟亂的部落。
得知林昭昭被蚊蟲叮咬的其他獸夫紛紛上來刷存在感。
一推開門,幾人就見飛伊正捧著林昭昭的臉,細細替她洗臉。
動作里滿是呵護,小心翼翼的,生怕磕著碰著。
這不得搶一搶啊,省得飛伊成功受寵。
斛堯上前邀功,“女妻,我已經把昀崇首領和他的獸士們安排妥當了。”
“嗯。”林昭昭閉眼,極其享受飛伊的貼身伺候,她擺手,“你不是說想要回部落一趟嗎,我允許你多回去幾天。”
云渺還有六七天才能回來,反正又沒劇情,少一個獸夫煩,林昭昭耳根子也清凈些,索性大方放人。
斛堯眸光狡黠,諂媚著握住林昭昭的手,搖晃漂亮的狐貍尾巴,“女妻,人家又不想回去了,能重新跟換獎勵嗎?”
“女妻一言,駟馬難追!”林昭昭不給斛堯拒絕的機會,“既然答應了,那就要做到。”
“不然我在我的獸夫們面前,還有威信可言嗎?”
她直接尋借口驅趕,“這個家!你必須回!三天后再回來!”
斛堯可謂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卻不敢違抗。
只能苦兮兮用小木棍叼著自己的獸皮行李包,耷拉著尾巴不情不愿回家了。
攪屎棍一走,獸夫們之間的氛圍都緩和了不少。
就是他們的眼神,有些過于灼熱,看得林昭昭滿身不適。
“看什么看?”林昭昭冷眼訓斥,“杵這干什么,都沒事干了?”
“女妻確定是被蚊蟲叮咬?”司宥直勾勾盯著林昭昭脖頸上的紅點,“而不是偷偷背著我們,和某個獸夫纏纏綿綿了?”
正在替林昭昭梳發的飛伊手一頓,困惑道:“女妻昨夜寵幸虎嘯了?”
林昭昭懶得解釋,“我做什么,難不成需要跟你們報備?怎么,想造反?”
“不敢。”他不解,“只是女妻,為什么是他?”
司宥笑吟吟,“是啊女妻,為什么是那只傻老虎,而不是我呢。如果是我,我絕對會做得比老虎好一百倍一萬倍。”
“怎么可能是那只憨厚的老虎,明明是我才對,是吧女妻?”
門口,一道浪蕩的嗓音傳了進來,“沒想到我們女妻這么火辣,昨晚纏了我一宿呢。”
房屋里,三道視線不約而同望過去。
有憤然,有吃瓜,有漠不關心。
昀崇不著調的嗓音差點戳傷林昭昭的耳膜,她冷聲回懟,“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俗話說,家丑不可外揚,我正在處理家事,麻煩昀崇首領回避一下,以免傷及無辜!”
“女妻,你這樣說就不厚道了,我應該也算女妻半個獸夫吧。”
昀崇毫不正經,姿態輕浮,“畢竟咱倆昨夜連最親密的事情都做了,我理應參與到這場家事中來。”
“胡說八道!”外頭,握著掃帚偷聽的虎嘯指著昀崇的鼻子大罵,“昨夜睡在女妻身邊的明明是我!”
“你根本就是故意潑女妻臟水,想借機上位!真是惡心至極。”
“我有沒有撒謊,幾位一看便知。”
說著,昀崇笑容惡劣,緩緩脫掉身上的獸衣,將布滿曖昧抓痕的后背展示給在場的獸夫們看。
“睜大你們的眼睛好好看著,昨夜女妻到底有多火熱!”
雖然獸夫們都沒有性經驗,但那些抓痕顯然不是雄獸之間的較量留下的。
不是雄獸,那只能是雌性。
什么雌性才能在一只雄獸身上留下抓痕?
結果不言而喻。
當即,一股低迷的氣氛彌漫開來。
飛伊瞬間紅了眼,抄起木盆砸向得以洋洋的昀崇,憤然,“女妻是你這種低賤的流浪者能染指的嗎?”
“女妻是尊貴的!你連舔女妻的腳都不配!可你竟然敢……”
后半句話,飛伊沒能說出口。
昀崇絲毫不在意,揚下巴挑釁飛伊,“我怎么不敢?”
“我不止敢,我今晚還要繼續和女妻熱烈纏綿,直到女妻懷上我的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