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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文靜,你是富翁么

那文士也曾在王家面館,吃過幾次面,是以認得王道玄,長嘆口氣說道。

“只因妻子,產后虛弱,需要那氣血丹,補充氣血,可那錢記藥鋪,只賣一瓶,剛好十顆,十兩銀子,又不散賣。

我正沒對策,見這老丈,背著藥簍進來,別的藥都收了,只單這個藥,他們看不出名目,不敢收。

我追出來,與他商議,誰知他竟漫天要價,實在氣煞我也!”

王道玄聞言,拍掌笑道。

“此事不難!我兒正在練武,需要氣血丹。我買上一瓶,勻給你兩顆,也就是了!

這藥不知名目,若是帶了些毒,豈不是誤了你夫人性命?”

那中年文士聽了,陡然驚覺,躬身施禮道。

“若非賢弟提醒,險些壞了事!在下顏博,字文廣,有勞王店主相助了。”

“小弟,姓王,名道玄。顏兄不必客氣。”

王道玄說道,帶著顏博,進入錢記藥店,掏出十兩銀子,買了瓶氣血丹,如約倒出了八顆,用手帕包了。

將剩余的兩顆和瓶子,一并送給顏博道。

“回去之后,將一顆氣血丹,分成三份,早,中,晚,各服一次,應該有好轉!

過半月之后,再把另一顆,也如此服了,當可無憂!

我夫人,生二兒子文靜之時,也曾患過此病。

如此調養一番,也大好了!”

顏博聞聽,忙取出銀子,給了王道玄二兩,千恩萬謝,趕回家去了。

王道玄這才來見賣藥老者。

那老者先時見兩人都走了,早著了慌,又見他獨自前來,喜道。

“王老板。你是爽利人,與那窮酸書生不同!

一口價,八兩銀子。你看如何?”

王道玄只看了那藥一眼,便轉過臉去,怕老者看出端倪,直接搖頭道。

“你這藥,沒有枝葉,認不出品類,像黨參,根須卻太細,像附子,又不是明黃色,有些偏白。

我看這藥,不好說!”

那老者聞言,神色一黯,咬牙說道。

“七兩,不能再少了!這可是我拼著性命,從小峨峰百米高的懸崖上……”

“十兩!”王道玄不等他說完,便開出了價格。

老者聞言,喜出望外,忙點頭道。“成交,這藥是你的了了。”

生怕他反悔一樣,拿起藥,直塞到他手里,樂呵呵等著給錢。

王道玄把藥接在手里,看也不看,直接笑道。

“十兩,是有條件的!把你找到這藥的真正地點,告訴我,要知道,百米高的懸崖上,少有動物,更不用說,將這藥,啃得只剩根了!”

那老者微微一怔,躊躇半天,才低聲說道。

“王店主,果然明察秋毫,實不相瞞,這藥是我在牛背山的一處谷底挖的。

只是去得晚了,不知被哪個畜生,吃得只剩下了根!”

聽到這話,王道玄也放下心來,伸手入懷,卻忽然停住了。

原來最近花銷頗大,早上時,只帶了十兩銀子出門,剛才全都買了氣血丹,此時卻無錢付賬了。

他尷尬地笑道。

“我今日,卻沒有現銀!不如老丈,隨我去家中,取來給你!”

“不行!不行!你莫非想吃白食不成?”

老者聽他沒錢,立刻翻了臉,伸過手,搶了藥材,嘟囔道。

“沒錢,擺什么闊氣!我還等著山米下鍋呢!哪有空跟你回家取錢!

你若不要,我便賣給藥鋪,也好換些糧食!”

眼見著,那老者向藥鋪走去,王道玄也有些焦急,這樣的靈藥,機會可不多。

他正在焦急,忽聽后面有人喊道。

“爹,你在這里做什么?”

王道玄回頭一看,竟然是三歲的兒子王文靜,身后跟著看門的劉媽,手里抱三本書。

想來是買書的。

“滿兒,你帶錢了沒有?”

話一出口,王道玄就暗罵自己糊涂,一個三歲的小孩子,能有幾個錢。

“拿去!把那藥買回來,給娘燉湯喝!”

說罷,他從胸前的黑袋子,摸出一錠銀子,遞到父親手上。

王道玄只以為是妻子給他的零用,也沒在意,取過錢,付了帳,將靈藥的根須,拿在手中,才長出口氣。

“爹!你虧了!”

原來王文靜來了許久,看得清楚,不然怎會恰好趕到,拿出銀子來。

王道玄摸摸他的腦袋,笑道。

“你不懂!這叫障眼法。”

王文靜卻不喜歡這姿勢,一擺頭同脫離了父親的手,背著手道。

“懂了!聲東擊西!”

見兒子如此聰慧,他也不想廢話,與他和劉媽一道,出了北門,向天池峰走去。

一路上,問他為何出來。

王文靜依舊只回了五個字。

“看舅舅!買書!”

王道玄也只無奈點頭,行過多時,來到家門外,喊開門,一行人都進了屋內。

妻子早就安排好了飯菜。

王道玄卻沒空吃,避過人的耳目,尋來個瓦罐,裝滿土,將靈藥的根須,栽在土里。

準備等天明時,再偷偷栽入后山的藥田中。

半夜時,那藥田,有幻象干擾,他可不敢再去。

吃過晚飯。

他將氣血丹,丟給王文滿,不由有些愁眉苦臉。

原來,家里的存款,又少了二十兩。

縱然妻子不說,他怎能不急。

所以吃過飯后,他便去書房中,點上油燈,拿出紙筆寫寫畫畫,想一個賺點小錢,又不招惹人的法子。

正有些頭緒,忽聽得門‘咯吱’一聲,打開來。

一個瘦小的身影,閃了進來,正是王文靜。

只見他晃著小腿,拎著一個小布袋,走近前,直接將布袋,扔在桌上,低聲道。

“錢!拿去!”

說罷,他轉過身,如一個老夫子一般,倒背雙手,搖頭就走。

王道玄本以為,不過是幾十個銅板,打開包裹一看,見里面擺了整整一封,十個元寶,一百兩銀子。

大吃一驚,忙攔住兒子問道。

“錢,你哪來的?”

王文滿也不說話,只掏出一把小刀,指了指木桌,說道。

“雕像!賣錢!”

見那小刀,正是自己送他的。

也曾經見他,為了雕刻全家的木像,將黃花梨的桌子,都弄壞了。

“難道是賣雕像?賺的錢?”

見王文靜點頭,王道玄仍張大嘴,不可思議地道。

“晚上那買藥的十兩銀子,也是你賺的?”

“當然!”王文靜只平靜的收起小刀,也沒覺得賺錢,是多了不起的一件事。

王道玄想不到,兒子竟然如此精明,將他抱起來,舉過頭頂,嘿嘿笑道。

“你三歲,便能賺一百兩銀子!這個家,以后你來當。

我當太上皇去!”

王文靜只板著臉,從牙縫中擠出一個字“爬!”。

面對這兒子,王道玄總有一種,自卑感,仿佛自己所有的秘密,都被看穿了。

他將兒子,放在桌子上,指著那一百兩銀子,問道。

“這錢,應該做些什么生意?”

王文靜歪著頭,想了一會兒,才回道。

“你想!”

說罷,他直向外走去,剛到門邊,又轉過來,攤開手道。

“玉佩!”

“哪個玉佩?”

想了半天,王道玄才想起,他說的,正是與那小刀一起,出現的玉佩。

兩件東西,都是那個蒙面女俠,被雷劈倒后,留下來的。

這樣的人美心善,可惜因看熱鬧,被雷劈死了。

王道玄翻翻口袋,發現玉佩并沒放在身上,忙回到房間去找,卻早忘了地方。

翻箱倒柜,找了半天,也沒見著。

正這時。

榮玉芷,剛洗了頭走進來,邊用毛巾擦頭發,邊埋怨道。

“找啥呢?嘰哩咣當的,你要把新房子,拆了呀!”

“我找那個玉佩,兩面沒字的,去年七月十五,我從外面帶回來那個!”

王道玄連說帶比劃。

榮玉芷卻聽明白了,從床下,抽出個柜子,開了鎖,柜子里邊,卻又放了個匣子,手臂長,兩掌寬。

搬到桌子上,打開鎖,邊擦頭發,邊笑道。

“在里邊呢。自己找!”

見這匣子,知道是妻子的嫁妝,湊眼望去,里面只擺了五樣首飾,三張百兩的銀票,還有兩塊玉佩。

一個是兩人的定情信物,上面雕刻著一條彩鳳。

另一個就是那枚兩面光滑,沒有任何圖案的玉佩了。

拿出玉佩,讓妻子鎖好匣子,他才出門,將玉佩交給兒子,笑著問道。

“你在這上面,看到了什么?”

“空!”

王文靜難得回了一句,拿起玉佩,當成一個放大鏡,湊在眼前,觀察著天上的月亮。

永遠也不知道,王文靜在想什么。

王道玄嘆了口氣,繼續思考自己的賺錢大業。

再不賺錢,妻子便要沒零花錢了!

“要不做點心?抹茶酥,牛舌餅,綠豆糕!”

想到前世的點心,王道玄便肚子咕咕直叫,有些餓了。

咽了一下口水,他想到自己除了蒸饅頭和拉面,所會的不多。

難道要把面包搞出來。

算了吧,對天蜀人來說,還是饅頭更禁餓。

松軟的口感,對人來說,并非那么重要。

他正在胡思亂想,便見女兒房里,陡然閃出一道銀光,忙飛步,跳了過去,隔著窗戶喊道。

“欣兒,你沒事吧!”

“沒事!”王文欣,興奮拉開門,走出來,對王道玄說。

“爹,我終于把水之咒,煉成了本命符咒。

我的法力,是以前的兩倍,再溫養一陣子,便能突破到廟祝第二層了。”

王道玄聽罷,也欣喜不已。

那一道本命符咒,需要十萬次練習,將符咒每一處細微的變化,都要了然于心,才能修成。

王文欣每天,都在家中,潛心修煉,累了便打坐恢復法力。

如今得償所愿,當真可喜可賀。

“用來試試!”

王道玄十分好奇,凝練成本命的水之咒,與原來有何不同。

原來不過是能發出水箭,威力有限。

有準備的武者,也能躲過去。

王文靜本在院子里乘涼,聽到動靜,也收起玉佩,走過來,好奇地看著姐姐。

“走!前院!”

王文欣低喊一聲,直接穿過角門,走到前院,來到了廣場的池塘邊,也不念咒,伸出右手,在水面上一招。

便有一團水球,有籃球大小,從水面上,直飛到王文欣手上,漂浮在掌心。

滴溜溜,轉個不停。

“爹!你看!”

王道玄順著她手指一看,見水球里,居然有個金魚,在游來游去。

不由驚呼道。

“你的掌控力,居然提高了這么多?

只讓最外層的水旋轉,形成界膜。

內里卻絲毫不受影響!

我要會這法術,就好了!”

王文靜卻沒說什么,只是看著水球,忽然取出玉佩,擋在眼前,靜靜的觀察著。

“嘩啦!”

王文欣將水球,丟回池里,驚得那條小魚,‘哧溜’一下,直鉆入池底,再也不出來了。

拍拍手,她微笑道。

“這只是雕蟲小技。只是現在咒法威力太大,不好在院子中施展。”

王道玄笑道。

“我們去山頂。”

父子三人,偷偷開了后門,踏著月色,直上山頂走去。

剛走到一半,便聽到“哼哼哈嘿”,一陣吆喝聲,傳了出來。

聽聲音有些像兒子,王文滿。

王道玄尋聲找了過去,果然見他正光著膀子,手拿精鐵劍,對著一塊三丈高的巨石,揮砍戳刺,連番變招。

顯然練了不少時辰。

連幾人到來,都沒注意到。

王文欣有意賣弄,在巨石高三丈處,停了下來,喚弟弟道。

“小滿!你晚上的飯白吃了?一點立力氣,也沒有。

放著我來!”

王文滿轉頭,見是姐姐,父親和弟弟一同到來,也收了劍,將身一縱,直退回來,雙手抱肩膀,冷笑道。

“你來,就你來!

前兩天,我們還交過手。

你除了力之咒,哪里比得上我。”

王文欣也不理他,豎起手,掐著法訣,低聲念道。

“我信,故成真,水之咒。”

只見一個水球,自她掌心成形,像個水晶球,隨著她念一聲“去!”

“嗖!”的一下,直打在巨石之上。

卻沒有驚天動地的爆炸。

悄無聲息。

只藍光一閃,便融入了巨石中。

王文滿見狀,嘿嘿笑道。

“姐!你煙花,是假的吧!我放個屁,都比這響!”

話音未畢。

便見那巨石,嘩啦啦,化成三十幾個小塊,紛紛向下滾去。

原來,王文欣將水球變成了一道道水線,將整個石塊,分割開來。

操控難度,高了數倍,威力也嘆為觀止。

“糟了!”

王文滿反應最快,指著滾下山的石塊,驚呼道。

“那些石頭,要滾下去,把咱們好不容易,建好的房子,都要砸爛了!”

說罷,他連忙飛身而起,如兔子一樣,向那些石塊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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