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8墊腳石
- 你選的繼妹,我毀婚你又哭什么
- 她在很遠的地方
- 2062字
- 2025-06-23 14:37:41
在國外處理事情的蘇妙音匆匆回了家。
“他在背后算計江家?”蘇妙音冷笑,屋里好些東西都砸得粉碎,“江建國,你應該清楚,不管是誰針對江家,都絕不可能是阿御,他沒理由啊!”
蘇妙音平時只管吃喝玩樂,偶爾和各家夫人美容逛街。
江喜月和褚景瑜的婚事過后,她就去了M國。
那邊的事情沒有處理好,江建國就打電話說蘇御針對江家,致使江家損失了大筆錢財。
馬不停蹄的就趕回來。
“可證據指向他。”江建國也很無奈。
“誰給的證據?”蘇妙音像炸毛的貓,“他從哪來的證據?”
她怒道,“江家本來就是阿御的囊中之物,他愛惜還來不及,他怎么可能會自毀羽翼,這對他有什么好處?難不成,他是個傻子,就喜歡空殼子一樣的江家嗎?”
“妙音。”江建國捂著心口,“我知道阿御不是傻子,可他就是被人做局了,偏偏他還陷得很深。”
當初,他要蘇御姓江,蘇妙音拒絕了。
她說,“當年要不是希如英,和你結婚的人就是我,是希如英搶走了本該屬于我的幸福,我要讓希如英的兒子們為我兒做嫁衣。”
蘇御是江建國和蘇妙音的兒子,隨母姓。
還要希如英的兩個兒子給他打江山。
江建國答應了。
這也是為什么他要讓江斯年和江起白都進江氏的目的。
雞蛋不能放同一個籃子里,那是放雞蛋的人想四處開花。
而他,只想用兩個兒子幫另外一個兒子爭一片晴天朗月。
“敢給我兒子做局,那就把做局的人找出來。”蘇妙音說,“希如英的三個孩子都只給我的兒女當墊腳石,無論是誰,都不可能躍過我的兒子。”
蘇妙音眼里閃過冷意。
江喜月不聽話,破壞她壯大江家的計劃,遲早要付出代價。
敢算計她兒子的人也會不得好死。
提起這件事事,江建國眼中泛著冷色,說,“斯年說喜月傍上了謝家的謝三爺,這事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倒是可以利用一下……”
“不行。”江建國話還沒說完,蘇妙音就反對道,“謝家那個是我給君君挑的,在君君和他結婚之前,決不能讓江喜月染指。”
又說,“褚景瑜就很好,他喜歡君君,也愿意和江喜月虛與委蛇,褚家才是江喜月最好的歸宿。”
“可她已經不聽話了。”蘇妙音這段時間都在國外,不知道最近發生的事,江建國一樁一樁講給她聽。
聽完,蘇妙音愈加憤怒,“江建國你這個混蛋,你怎么可以讓江喜月欺負我們的女兒。”
一個在后媽手底下討生活的賤人,她怎么敢那樣對她的君君。
江建國疲憊不已,“我讓斯年去教訓她了,可斯年也被她叫人打了,現在都還在醫院。”
頓了頓,他嘆了口氣,“都是褚家那小子惹的事,我知道他愛護君君,可他真不該在婚禮上一走了之。”
“你什么意思?”蘇妙音不樂意了,“你是說君君不懂事,非要在那時候打電話,是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江建國有口說不清。
蘇妙音狠狠瞪了眼他,“我不管你什么意思?總之,傷害君君和陷害阿御的人,我一個也不會放過。江建國,我要是想讓江喜月死,你該不會心疼,去告密吧!”
可惜,希如英死的早。
要不然,她一定要讓希如英千刀萬剮的死。
鞭尸也不錯。
就是不知道希如英那個老賤人埋哪了?
要不然,一定將她挫骨揚灰。
“妙音,你怎樣都可以,但江喜月還能幫阿御斂財。”江建國捏了捏眉心,略顯疲憊,說,“留著她還是有用的。”
蘇秒音有些不耐煩,“我知道,要不然,她早在回到江家的時候就死了,我剛剛說的也是氣話。”
江建國呼吸一滯,越來越看不透這個枕邊人。
但愛能抵萬難。
他們終究是一家人,是相攜到老的人。
這些年,看到江喜月的時候,他也經常想起希如英的那張臉。
那張看不起,鄙夷他的臉。
“江建國,讓江喜月回家來,既然江斯年喊不回來,你親自去請,我不信她還能拿喬。”蘇妙音鐵了心要讓江喜月回到江家。
末了,也不忘提醒,“她要是不回來,就拿希如英威脅,不信她還不吃這一套。”
不想嫁到褚家?
她說了不算。
蘇妙音的話讓江建國有些恍惚。
“我知道怎么做。”江建國想了想,妙音都是為了孩子。
時隔那場震驚全城的婚禮才沒幾天,又看了一場江氏的熱鬧。
先是一大批人在江氏樓下鬧翻天,緊接著,江氏的股東們匯聚一堂。
然后就有人傳江家大少和江小姐被人套麻袋打成豬頭。
江夫人遠在M國匆匆回家,和江建國大鬧一場,說是要離婚。
說什么的都有,反正就圖一熱鬧。
江建國出門時,看了眼手機推送的新聞,樁樁件件都和江家有關。
要說這里面不是人為,他打死也不信。
路上,他給江喜月打電話。
但被拉黑了。
江喜月正在公寓樓上看風景,謝深偶爾剝個葡萄給她,酸得她瞇瞇眼。
廚房里,陳江陳河兩兄弟進進出出,忙得不亦樂乎。
夫人要回江家住一段時間,讓他們在廚房分贓……嗯,分食材。
“謝小深,你這份驚喜真的驚到我了。”江喜月還以為江斯年還得掙扎一下才能對蘇御出手,沒想到一把火燒下去,差點把蘇御捶死了。
謝深把目光放下江喜月身上。
他以為江喜月會舍不得江斯年。
可又聽江喜月說,“墊腳石翻身砸向踩他的人,不知道蘇妙音會不會氣死。”
謝深往她嘴里又塞顆葡萄,“氣死不會,她只會變本加厲的對付你。”
江喜月冷笑一聲,“我能把江斯年和江起白套上婚紗扔在酒店,她自然知道我也不在乎那兩個蠢貨,能被她拿來威脅我的,就只有我媽媽。”
頓了頓,看向外面,低聲說,“想拿捏我的人來了。”
江建國不負眾望,一開門,就說,“喜月,你不是想要你媽媽留下的東西嗎?跟我回家,我拿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