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23共享還是反目
- 你選的繼妹,我毀婚你又哭什么
- 她在很遠的地方
- 2077字
- 2025-07-06 13:10:05
陳河剛走,江斯年就來了。
折騰了一夜,很沒精神。
“蘇御的事是你做的。”不是詢問,江斯年肯定是江喜月做的,“你做這些,只是因為君君破壞了你的婚禮?”
“對啊!”江喜月想了想,還是拉褚江新云擋箭牌,打造一個小肚雞腸為愛發狂的人設比較讓人接受。
“你是怎么發現蘇御是蘇妙音兒子的?”江斯年想了很久也沒想明白這個問題。
他和蘇御認識很久了,一直以為蘇御只是個稍有野心的二混子。
今天來,一是確定江喜月的目的,二是問一個答案。
自從這個妹妹回家,她就是一個替他們兄弟倆分擔后媽怒火的存在。
他不認為,一個一開始就蠢笨的人會突然變得聰明。
他身后,一定有人。
江喜月勾唇,他這個大哥怎么開竅了?
“大哥自己猜啊!”江喜月笑說。
“褚景瑜婚禮上棄我于不顧,我心受傷,為了報復他和你們,我也可以找一個比褚景瑜更厲害的尋求庇護,大哥,你覺得呢?”
江斯年恍然大悟,“你說的是謝三爺?”
想到之前發生的事,江喜月有謝三爺做靠山倒也說的過去。
只是,她是怎么攀上謝三爺的。
“大哥一來就問東問西,不會是為了江新云來套我話的吧,畢竟,你這條舔狗很衷心。”
江斯年氣得想打人,又怕江喜月帶的保鏢突然跳出來揍他。
江喜月笑了笑,“看來我說對了,大哥還真是舔得無所不用其極,江新云有那么兩個舔狗哥哥,真是好福氣。”
“其實,我真挺羨慕江新云的,從小有你和江起白護著,長大了還有褚景瑜,真是讓人嫉妒得眼紅。”
江斯年一直都知道江喜月嫉妒江新云,起碼在他眼里是這樣。
可從江喜月嘴里說出來,這還是第一次。
他垂落的雙手微微收緊,也不知道是意外多一些,還是愧疚占據上風。
從前,一直都是江新云先來找他告狀,“大哥,姐姐是不是討厭我,要不然,她怎么會處處看我不順眼,我只是比她考得差一點,她就帶著其他同學奚落我。”
這是初中的一次模擬考試后,江新云來找他說的話。
等江喜月回家,他把江喜月叫到沒人的地方教訓了一頓,勒令她不許考超過江新云。
他認為江喜月就是嫉妒江新云。
而江喜月從來沒有解釋過。
今天江喜月親口說出嫉妒的瞬間,他覺得意外。
內心也升起一絲絲愧疚。
“大哥。”江喜月見他不說話,轉頭看他,“蘇御死了,你不會認為自己就高枕無憂了吧!”
“以蘇妙音的性子,就算沒有蘇御,她也不會讓你或者是二哥得到江家,在她眼里,江家的一切都是蘇御和江新云的。”
“你和二哥,包括我都是她豢養的牛馬。”
江喜月不相信江斯年不知道這些。
只是她敢說來,而江斯年只敢在心里想,他明明是一只陰溝里的老鼠,卻要裝得風光霽月。
虛偽。
蘇妙音和江建國早就在二十年前就打定了主意。
不管江斯年是裝不知道,亦或者是忘了都沒關系。
她會慢慢提醒他,一直到他想起來的那天。
江斯年只是來找一個答案,現在答案得到了,他也沒有逗留的必要。
江喜月翻不起來太大的風浪,而她身后的謝家人不會支撐她一輩子。
“大哥,我是不會允許任何人拿走屬于我的東西,所以,要把你親愛的妹妹守好。”江喜月說。
“我會的。”江斯年一點也不意外江喜月的話,冷聲道,“君君是我們愛護著長大的,你要是敢害她,我們不會放過你。”
他不會允許任何人傷害君君,就算是江喜月也不行。
“君君對我的意義不同,她不止是單純的妹妹。”
“你喜歡她!”江喜月笑得格外燦爛。
江斯年本來還有藏著得念頭,這下被揭穿,似乎也沒有藏著掖著的必要了。
“是,我喜歡她,從十八歲開始就喜歡。”
江斯年承認了。
那么好的女孩,不該喜歡么?
“大哥,如果某一天,二哥也說他喜歡江新云,你會不會讓給二哥?”
江喜月的話讓江斯年轉過去的身體微微僵硬。
“就像你說的,江新云對你的意義不同,那有沒有可能對二哥的意義也不同。”
“你就沒有想過,江新云選二哥不選你呢!”
江斯年仿佛聽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話,江起白有他優秀嗎?
“哦,除了你們,還有一個褚景瑜,那可是比你和二哥都要優秀的男人,起碼家世比你們優秀。”
江喜月瞇著眼睛。
“如果她選擇褚景瑜,你和二哥還是親兄弟,但要是她選擇了二哥,你們是要兄弟兄弟共享呢,還是兄弟反目?”
江喜月不好過,自然也要某些人不好過。
江斯年聽了半天,火氣也上來了。
“大哥還要說我挑撥離間嗎?可我說的明明都是實話。”江喜月一臉無害。
“不管江新云選擇誰,我最愛的兩個哥哥都要受傷,我會心疼。”
江斯年冷笑,“江喜月,你說這么多,到底想做什么?”
“我能做什么?”江喜月挑眉,“我只是希望我的兩個哥哥對我好一點,我有錯嗎?”
她毫不掩飾對江新云的嫉妒,“江新云有父母疼愛,有蘇御疼,還有你們疼,可我什么都沒有。”
“江斯年,我是你親妹妹,你本該疼我愛我,而不是去喜歡江新云那個賤人。”
“簡直不可理喻。”江斯年一甩手,轉身走了。
江喜月嘆了口氣,“慫貨,白浪費老娘的口水。”
還以為江斯年會忍不住大發雷霆,沒想到,經歷過蘇御的事,他反而變得沉穩許多。
江斯年離開精神病院后,煩躁不已。
想起江喜月說的那些話,他不敢想象江新云不選他后,他該怎么做?
褚景瑜和江起白,一個是他碰不起的硬石頭,一個是血親兄弟。
許多事好像在一夜之間早就悄然改變,只是他從沒有發現過。
“江總,江小姐又讓您生氣了?”陳飛跟著江斯年好幾年了,幫他做了不少事情。
聞言,江斯年抬眸,看了眼精神病院的大門,眸中一冷,說,“幫我做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