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巧兒泥地狂笑挑戰(zhàn)深淵門
- 我的毒舌鄰居劉老頭,是全村公敵
- 無岸鶴別青山
- 7179字
- 2025-06-20 07:40:00
這劉家灣的風水啊,是真他娘的邪性!村東頭王大娘愁嫁女,村西頭李老漢嘆丟驢,可要說當下村里人心里最撓心抓肝的“頭號懸疑大劇”,那還得屬老劉家那個新媳婦——巧兒姑娘還能喘幾口人氣兒?
人人心里都憋著個問號,跟個塞不進屁眼的酸棗核似的難受!
“唉喲喂……瞧這小媳婦瘋成這樣兒……怕不是個被閻王爺點了卯的半熟魂兒咯?”
“誰說不是呢!那院里……前有‘活閻王’口噴毒膿液,后有‘瘋嬌娘’仰天索命笑!雙煞當?shù)溃」硪姵睿∵€……還能撐幾天?”
“撐?你看她像那暴風雨里的小舢板不?老劉頭那是專掀船浪的妖風!那扇閉死的大門后頭……嘿!保不齊盤著個蹲點兒的‘收魂老鼉精’!就等時機一到,‘啊嗚’一口,把這點兒瘋魂靈囫圇吞了當零嘴兒!”
(村中智者·吳瞎摸大爺·拄著拐棍篤篤敲地·總結(jié)陳詞):“呸呸呸!都甭瞎咧咧!甭管她是人是鬼是瘋子,繞著走!都給我繞著走!聽見沒?那可是劉家‘人形瘟神制造機’外加‘索命瘋笑催命符’的超級混合雙打兇宅!煞氣沖天!百步之內(nèi)人畜不寧!靠近?祖宗十八代的棺材板兒都得不安生!”
來我們把鏡頭回切·風暴中心·劉家死亡小院!
癱在泥坑里的巧兒,覺得這世界真他媽像個糊滿屎的豬圈!沒意思透了!
劉老頭那潑風暴雨般的惡毒唾罵,“啪啪”打在她臉上,那威力,不亞于在她心窩窩里引爆了一顆十噸TNT!炸得她三魂出竅七魄離體,整個世界觀稀碎!
委屈?像一百條黃河決了堤!“咕嘟咕嘟”洶涌奔流!
“蒼天不開眼啊——!”巧兒腦子里那個小人兒,抱著破碎的小人心肝,仰天發(fā)出無聲的泣血控訴:“我巧兒上輩子是刨了玉帝老兒家祖墳了還是睡了閻王他大姨太了?這倒霉催的破命!爹媽賣白菜似的賣閨女!婆家拿我當出氣筒痰盂兼地獄永久門票!左鄰右舍把我當煞星避著走!就連村口的狗都朝我多吠兩聲!憑什么?!就憑我長得像個人樣兒?長得好看也是原罪?!這破老天爺瞎了鈦合金狗眼!!!”
(巧兒腦海·強制循環(huán)播放模式·啟動)
“破鞋!”“窯姐!”“騷貨!”“喂野狗!”……劉老頭的毒舌金句,此刻化身成一個個淬了毒、長了腳、頂著倒鉤刺的小惡魔,排著隊在巧兒脆弱的腦神經(jīng)上跳踢踏舞!叮鈴哐啷!噗嗤帶血!
爹媽出賣的笑臉(“閨女啊!為了你哥的香火啊!”)同步高清投射!那笑容假得能掉粉!“賣白菜”的啪啪點錢聲跟催命符似的在耳邊立體聲環(huán)繞!
(巧兒內(nèi)心核爆x2):“香火?你們把我當柴火棍兒賣給劉家填火坑了吧?!為了半口袋餿糧食?為了換你們那新茅坑上的幾片亮瓦?!良心呢?讓隔壁二傻子家那條賴皮狗啃了當磨牙棒了是吧?!”
這股滔天的屈辱憤怒混著絕望,燒融了她最后一點對“賢惠媳婦”的幻想!
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瘋子還怕個閻王?!
巧兒泥污斑駁的臉上,那抹凝固的癲狂笑意猛地裂開一道鋒銳的口子,里面燃著兩簇名為“同歸于盡”的慘綠火焰!腦子里的計劃簡單粗暴帶點瘋:“行!你們不讓我好活?那咱們就比賽誰先不做人!要么老東西罵死我算你牛逼!要么——老娘我瘋起來,炸了你這閻羅殿!掀了這鬼門關(guān)!把你們這腌臜一家子全拖進瘋?cè)嗽菏藢樱≌l都別想舒坦!”
行動派·瘋巧兒·即刻上線!
只見坑里這位“泥塑藝術(shù)家”,猛地一個鯉魚……呃,泥鰍打挺!
“嘩啦!”帶著一身腥臭的泥漿水花,跟剛出土的兵馬俑活了過來似的,支棱著就站了起來!
頭發(fā)?那早炸成了鳥巢Plus升級版!一縷縷糊著黑泥的枯發(fā),跟受驚刺猬的刺一樣,以反重力姿態(tài)向四面八方炸裂!活脫脫一個人形移動深海大章魚成精!
眼珠子?瞪得溜圓!又紅又渾濁,燃著瘆人的瘋火,直勾勾地“焊”在堂屋那扇代表一切罪惡源頭的門板上!嘴角咧開的弧度,扭曲得能把鬼嚇一跟頭!
“嗬……嗬嗬……哈哈哈!!!”
笑聲先起,又尖又啞,帶著刮鍋底的金屬顫音!緊接著——
“嗚哇哇啊——!!”
哭聲無縫銜接!嚎得撕心裂肺!肝腸寸斷!完美演繹“笑中帶淚·瘋魔二重奏”!
她像一顆被點燃的“人肉風火輪”,開始在滿地狼藉、泥漿四濺的小院里進行死亡芭蕾式奔襲——旋轉(zhuǎn)!跳躍!我閉著眼!(并沒有)
“破鞋?!窯姐?!哈哈哈哈哈——!”她一邊跑,一邊嘶聲力竭地喊,聲音穿透院墻,“行啊!你們扣帽子扣得歡!老娘今天就讓劉家灣的老少爺們兒開開眼!”
話音未落!這瘋丫頭一個“乾坤大挪移”躥到晾衣繩下!
胳膊一揚!使出九陰白骨爪超進化版之——瘋婆撕衣大法!
“刺啦!呲啦!嘩啦啦!”
劉老頭洗得發(fā)灰的臭汗衫?扒下來!
老婆婆那件漿得梆硬的藍布褂子?扯下來!
自己那件沾滿泥水的月白小衫(早躺泥里了,忽略不計)?呃,好吧,目標鎖定——
她那條剛晾曬干的、勉強算半新的翠花布褲子!(褲子:???我惹誰了?!)
一把薅下!
然后,這位“行為藝術(shù)家”在滿院村民(已趴墻頭驚恐模式)的注視下,開始了她的表演:
優(yōu)雅地(并沒有),堅定地(充滿怨氣),把這唯一能蔽體的褲子,團吧團吧——狠狠摜進了腳下的稀泥漿里!
再抬起沾滿泥漿和雞糞的布鞋(鞋已非鞋,乃泥坨坨),用盡全身力氣——
“噗嘰!噗嘰!噗嘰!!!!”
反復(fù)踩踏!蹂躪!碾壓!
一邊踩,一邊發(fā)出尖利如厲鬼索命的狂笑:“踩啊!踩啊!踩稀巴爛!不是要臉嗎?劉家八輩子清白的臉!老娘今天親自給你們糊上二斤頂級黃泥牌臭屎!拿好!不謝!哈哈哈哈哈——!都來看看啊!這就是你們劉家剛過門的好媳婦干的好事兒!快來看啊!!!”
堂屋門內(nèi)。
劉老頭(或者說里面那油綠眼珠子的玩意兒)聽著外面那尖笑、踩踏聲,隔著門縫往外瞅。那一瞬間——
油綠的眼珠子,跟受驚的王八似的,猛地往渾濁的老眼仁兒里一縮!
那張枯樹皮老臉,跟被人迎面狠抽了一記無形大嘴巴,“唰”地失去血色!
這……這咋不按劇本來啊?!罵她“破鞋”,她就該縮在地上瑟瑟發(fā)抖哭唧唧才對啊!
怎么還……撕衣服?踩泥巴?自爆卡車?!
這突如其來的反套路瘋批行為,徹底干懵了“活閻王plus”的邏輯處理芯片!
“咕……”喉嚨里發(fā)出一連串意義不明的氣音,像被嚇傻的破風箱。
(劉老頭本體殘存意識微弱反彈:媽的!褲子!新褲衩子!敗家娘們兒!)
(附體邪物驚恐震動:這個人類雌性……她不講武德!!)
院墻外。
“我的個老天爺開眼吶!”一個趴在墻頭、膽大偷窺的漢子,差點一禿嚕栽進院里!(漢子內(nèi)心彈幕:刺激!買票都看不著這場面!)
“哎喲喂!褲子!踩……踩泥里啦?!”王大嬸捂著心口,感覺心臟病要犯了!(王大嬸內(nèi)心:作孽喲!這閨女瘋得連臉都不要啦?!)
趙寡婦眼淚汪汪:“可憐的巧兒……(抹淚)被逼得……(抹淚)連褲衩子都豁出去了啊!(哭腔)”
(村童疑惑提問):為啥踩褲子就是豁出去啦?
(眾村民集體沉默):……孩子,你還小,不懂……
巧兒踩累了褲子,發(fā)泄了一小半邪火,但那“同歸于盡”的BUFF還在狂飆!
一轉(zhuǎn)身,“人肉風火輪”再次加速!目標直指——堂屋門!
“咚!咣!哐哐哐!!!”
帶著泥漿的小拳頭,裹挾著破罐子破摔的滔天怨氣,化身人間擂鼓精!對著那扇該死的木頭門板玩命輸出!砸得整扇門連帶著門框都“嗡嗡”呻吟!房梁上的灰塵簌簌直落,差點給巧兒來個“灰頭土臉免費SPA”!
“劉——老——頭——!!!”尖嘯劃破長空,“你那噴糞的毒嘴不是厲害得很嗎?!開門啊!繼續(xù)噴啊!剛才那股要‘剝皮’、‘喂野狗’的王霸之氣呢?!讓狗叼走啦?!慫啦?!怕了老娘這‘破鞋’的瘋腳踹門啦?!有本事你罵死我!罵不死?哈哈哈!那你劉家就等著!老娘今兒給你們把牌坊拆了!祖墳蹦了!把這院子攪成全村最大的瘋?cè)嗽海。≌l都別想睡安生覺!!來啊!開門!有種開門啊——!!!”
堂屋里。
“活閻王plus”被這氣勢磅礴的瘋批宣言外加震耳欲聾的踹門擂鼓功,震得兩耳轟鳴,油綠的小眼睛失去了聚焦。它下意識地……后退了一步。
(附體邪物CPU過載報告:警告!邏輯混亂!攻擊目標丟失!目標行為模式錯誤:未識別關(guān)鍵詞“瑟瑟發(fā)抖”、“哭泣求饒”,識別到大量“瘋批”、“拆家”、“祖墳蹦迪”等危險詞!危險系數(shù)飆升!建議戰(zhàn)術(shù)性靜默……等待敵方MP耗盡……)
墻根兒底下。
“瘋了瘋了!真瘋了!”李大爺拍著大腿,“聽聽!聽聽!要拆牌坊蹦祖墳!嘖嘖!老劉頭那張嘴,硬生生噴出來個要掘他祖墳的死敵啊!”
趙嬸(終于緩過一口氣,遠遠躲著,眼神復(fù)雜):“這丫頭……被逼急了眼了……兔子咬人,褲衩子都不要了,還怕咬掉老閻王一截舌頭?”
(核心共識達成):遠離劉家!珍惜生命!褲衩子要穿好!瘋子惹不起!
此時的巧兒,踹門踹得手臂發(fā)麻,嗓子嘶啞得冒煙,但胸腔里那口被點著的戾氣還在熊熊燃燒!目標轉(zhuǎn)移——
爹!娘!都是你們!
她像沒頭蒼蠅在院里亂撞,沖著墻角那堆無辜的柴火垛發(fā)出靈魂質(zhì)問三連擊:
“爹!娘!你們的心是鐵疙瘩還是秤砣打的?!為了兒子那點香火?!就把親閨女當爛白菜賣進鬼門關(guān)?!”
“賣我?!你們怎么不把自己賣進騾馬市頂兩泡馬糞錢?”
“看看!睜大你們的狗眼看看!看看你們賣出去的‘爛白菜’!現(xiàn)在瘋起來能拆屋!能砸鍋!能踩褲衩子玩泥巴!你們滿意了吧?!腸子悔青了吧?!晚了!老娘爛在劉家這糞坑里了!你們就抱著那點賣閨女換的糧食和新瓦片!一輩子啃著噎死!瓦片砸死你們這些黑心爛肺的玩意兒!”
最后一句嘶吼落定,巧兒喘著粗氣,像頭被徹底激怒的困獸。她站在狼藉的泥濘中央,頭發(fā)倒豎,臉上泥漿混著淚水,衣服扯得歪歪斜斜(幸虧里面還有件背心,暫時保住了文明底線),瞪著一雙血紅駭人的眼珠,死死盯著那扇始終緊閉、寂靜如死、卻又仿佛下一秒就要噴出油綠鬼火的堂屋門!
院墻外,偷窺的村眾集體屏息。
整個劉家灣,仿佛被按下了暫停鍵。
只有泥潭里的“瘋魔·巧”喉間壓抑不住的、如同破風箱般嘶啞的喘息聲,以及胸腔里那顆擂鼓般瘋狂跳動、誓要撞塌牢籠的心臟聲!
在死寂中,灼燒!
而那根靜靜躺在墻角洗衣籃邊的烏木棒槌,頂端模糊的符文似乎……吸飽了這極致的怨氣與瘋狂,在毒辣的日頭下,隱隱流淌過一絲令人心悸的、不祥的……暗芒?
就在這一片死寂,所有人都被巧兒的瘋狂舉動震得呆若木雞時,那根烏木棒槌像是感受到了巧兒內(nèi)心無盡的憤懣與決絕,異動愈發(fā)明顯。符文上流轉(zhuǎn)的暗芒不再隱晦,逐漸變得清晰可見,仿佛一條被喚醒的沉睡惡龍,正吞吐著神秘而危險的氣息。
巧兒雖然滿心滿眼都是對劉家以及這操蛋命運的怒火,但眼角的余光還是瞥見了那抹奇異的暗芒。她的視線緩緩從堂屋門轉(zhuǎn)移到墻角的棒槌上,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直覺:這根棒槌,或許是她改變這悲慘現(xiàn)狀的關(guān)鍵。
“哼,連你也感覺到我的憤怒了嗎?那就幫姑奶奶我一把!”巧兒低聲呢喃著,一步一步朝著棒槌走去。每一步都帶著堅定,泥漿在她腳下“撲哧撲哧”作響,仿佛也在為她這孤注一擲的決心伴奏。
此時,堂屋門后的“活閻王plus”似乎也察覺到了外面氣氛的詭異變化。那油綠的眼珠子滴溜溜亂轉(zhuǎn),充滿了警惕與疑惑。它搞不明白,這個原本任人拿捏的小媳婦怎么突然像變了個人似的,而且那根一直安靜躺在墻角的棒槌,此刻竟散發(fā)出一種讓它莫名心悸的氣息。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這棒槌……難道有什么來歷?”“活閻王plus”的聲音在堂屋內(nèi)回蕩,帶著一絲慌亂。
而院墻外的村民們,也注意到了巧兒的舉動以及棒槌上那奇異的光芒。大家交頭接耳,竊竊私語。
“你們看,那棒槌怎么發(fā)光了?難道是個寶貝?”一個年輕的后生瞪大了眼睛,滿臉驚訝。
“寶貝?我看是邪物!這劉家從上到下都透著一股邪乎勁兒,指不定這棒槌也是個招鬼的玩意兒!”一位大媽皺著眉頭,滿臉擔憂。
巧兒可不管旁人怎么想,她已經(jīng)走到了洗衣籃邊,伸手握住了棒槌。就在握住的瞬間,一股冰冷的力量順著手臂涌入她的身體,讓她不禁打了個寒顫。但這股寒意并沒有讓她退縮,反而讓她更加清醒,心中的憤怒也愈發(fā)濃烈。
“好啊,不管你是什么東西,今天都得跟我一起,把這鬼地方攪個天翻地覆!”巧兒高高舉起棒槌,棒槌上的暗芒映照在她臉上,讓她看起來更加瘋狂而又充滿斗志。
緊接著,巧兒再次轉(zhuǎn)身,朝著堂屋門沖去。這次,她手中的棒槌帶著呼呼風聲,狠狠砸向門板。
“轟!”的一聲巨響,門板劇烈搖晃,木屑飛濺。這一砸,仿佛用盡了巧兒所有的力氣,也砸出了她對命運不公的反抗。
“劉老頭!你給我滾出來!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巧兒一邊砸門,一邊怒吼,聲音中充滿了決絕。
堂屋內(nèi),“活閻王plus”被這突如其來的猛烈攻擊嚇得不輕。它驚恐地看著門板,身體不由自主地往后退。
“這女人瘋了!她怎么突然變得這么厲害?”“活閻王plus”嘴里嘟囔著,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恐懼。
而巧兒卻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她繼續(xù)瘋狂地砸門,一下又一下,仿佛不知疲倦。隨著每一次的撞擊,棒槌上的暗芒愈發(fā)強烈,整個小院都被這奇異的光芒籠罩。
“砸啊!砸爛這扇門,砸爛你們給我設(shè)下的牢籠!”巧兒的聲音已經(jīng)變得沙啞,但她的眼神卻無比堅定。
院墻外的村民們被巧兒的瘋狂舉動徹底驚呆了。大家都沒想到,這個平日里逆來順受的小媳婦,竟然會爆發(fā)出如此強大的力量。
“這巧兒,真是被逼急了。看來兔子急了真的會咬人啊!”李大爺感慨地說道。
“是啊,老劉頭平時作威作福慣了,這次怕是踢到鐵板了。”趙嬸附和道。
就在巧兒砸門砸得正起勁的時候,堂屋門突然“嘎吱”一聲緩緩打開了。一股濃烈的陰氣撲面而來,讓巧兒不禁往后退了一步。
門后,劉老頭的身影出現(xiàn)了,但此時的他,眼神空洞,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完全被那油綠眼珠子的邪物控制著。
“你以為你這樣就能反抗得了嗎?你不過是一只螻蟻,在我面前,你永遠翻不了身!”“活閻王plus”通過劉老頭的嘴發(fā)出一陣陰森的冷笑。
巧兒看著眼前的劉老頭,眼中沒有絲毫畏懼。她緊緊握住棒槌,大聲回應(yīng)道:“螻蟻?今天我這只螻蟻就要咬死你這只老妖怪!來啊,看看誰才是最后的贏家!”
說罷,巧兒揮舞著棒槌,朝著劉老頭沖了過去。一場驚心動魄的對決,即將在這劉家小院拉開帷幕……
與此同時,院墻外的村民們都緊張地盯著院子里的動靜。大家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不知道這場爭斗最終會以怎樣的結(jié)局收場。
“哎呀,這可怎么辦?巧兒不會有危險吧?”王大嬸擔憂地說道。
“不知道啊,那劉老頭被那邪物控制著,看起來也挺嚇人的。”旁邊的一個村民說道。
而在人群中,林賴子和齊油瓶這兩個平日里最愛湊熱鬧的家伙,此刻也瞪大了眼睛,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精彩的瞬間。
“嘿嘿,這下有好戲看了。”林賴子搓了搓手,一臉興奮。
“是啊,沒想到這巧兒還有這一手,真是讓人刮目相看。”齊油瓶附和道。
整個劉家灣都被這場突如其來的變故吸引住了,所有人都在等待著最終的結(jié)果,而這場爭斗,也將徹底改變劉家以及巧兒的命運……
巧兒的逆襲之戰(zhàn)
巧兒揮舞著烏木棒槌,像一陣裹挾著瘋狂與憤怒的旋風,朝著被邪物控制的劉老頭猛沖過去。那棒槌上的暗芒隨著她的動作閃爍跳躍,仿佛也在為這場戰(zhàn)斗助威吶喊。
“活閻王plus”操控著劉老頭,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又恢復(fù)了陰森。它怪笑著,聲音如同指甲刮過黑板般刺耳:“你這不知死活的小丫頭,就憑你也想與我抗衡?簡直是蚍蜉撼樹!”說罷,劉老頭那干枯的手臂像僵尸般抬起,指甲瞬間變長,閃爍著令人膽寒的幽光,朝著巧兒抓去。
巧兒身子一側(cè),靈活地躲開了這一抓,同時順勢用棒槌朝著劉老頭的手臂砸去。“砰”的一聲,棒槌與手臂碰撞,發(fā)出沉悶的聲響,震得巧兒手臂發(fā)麻。劉老頭卻只是微微一晃,咧開嘴露出一個扭曲的笑容:“就這點力氣?看來你也不過如此嘛!”
巧兒咬了咬牙,心中涌起一股狠勁:“哼,別得意得太早!姑奶奶我還沒使出全力呢!”她雙腳一跺,濺起一片泥漿,再次沖向劉老頭。這次,她看準時機,對著劉老頭的胸口就是一棒槌。劉老頭躲避不及,被結(jié)結(jié)實實地擊中,“噔噔噔”往后退了幾步。
“哎喲喂,這巧兒還真有兩下子!”院墻外,林賴子忍不住叫出聲來,眼睛瞪得像銅鈴,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細節(jié)。
“是啊,瞧把老劉頭打得,這要是平時,誰敢這么對他喲!”齊油瓶附和著,臉上滿是驚訝。
此時的巧兒,頭發(fā)隨風亂舞,身上的泥漿甩得到處都是,活脫脫一個從地獄殺出來的復(fù)仇女神。她看著劉老頭,眼中的怒火燃燒得更旺:“你不是厲害嗎?繼續(xù)啊!今天我就要為自己討個公道!”
劉老頭穩(wěn)住身形,眼中閃過一絲兇光,他雙手舞動,嘴里念念有詞。突然,四周的陰氣迅速凝聚,形成一道道黑色的氣流,朝著巧兒席卷而去。巧兒只感覺一股強大的力量撲面而來,她連忙用棒槌抵擋。氣流撞擊在棒槌上,發(fā)出“嘶嘶”的聲響,棒槌上的暗芒也因此閃爍不定。
“這是啥玩意兒?看著怪嚇人的!”王大嬸捂著嘴,聲音顫抖地說道。
“管他啥玩意兒,巧兒可別受傷啊!”趙嬸在一旁著急地跺腳。
巧兒深知不能坐以待斃,她咬緊牙關(guān),集中精神,試圖從這股強大的陰氣中找到破綻。就在這時,她發(fā)現(xiàn)氣流的中心似乎有一個薄弱點。巧兒深吸一口氣,用盡全身力氣,將棒槌朝著那個點猛刺過去。
“轟!”陰氣瞬間炸開,化作一陣黑色的煙霧消散在空中。巧兒趁機沖向劉老頭,棒槌高高舉起,大聲喊道:“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這老妖怪!”
劉老頭似乎也被巧兒的舉動激怒了,它不再保留實力,全身散發(fā)出濃郁的油綠色光芒,整個人仿佛變成了一個巨大的毒瘤。它張開雙臂,朝著巧兒撲來,嘴里喊著:“你這小賤人,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巧兒毫不畏懼,她緊緊握住棒槌,心中只有一個念頭:“拼了!”就在劉老頭即將撲到她身上的瞬間,巧兒側(cè)身一閃,同時揮動棒槌,狠狠砸在劉老頭的后背上。劉老頭發(fā)出一聲慘叫,向前撲了出去,摔倒在泥地里。
“好嘞!巧兒干得漂亮!”李大爺忍不住拍手叫好。
“對,使勁兒揍他!看他以后還敢不敢欺負人!”村民們也紛紛附和,原本緊張的氣氛因為巧兒的反擊變得熱烈起來。
劉老頭掙扎著從泥地里爬起來,臉上滿是憤怒與不甘。它看著巧兒,眼中充滿了殺意:“你……你竟敢傷我!我要讓你付出慘痛的代價!”說罷,它再次朝著巧兒沖去。
巧兒深吸一口氣,她知道這將是一場艱難的戰(zhàn)斗,但她已經(jīng)沒有退路。她握緊棒槌,在心中默默發(fā)誓:“就算拼了這條命,我也要擺脫這可惡的命運!”一場更為激烈的交鋒,在這劉家小院中再次展開……而院墻外的村民們,都緊張地注視著這場戰(zhàn)斗,他們的心隨著巧兒和劉老頭的一舉一動而起伏,整個劉家灣都沉浸在一種緊張而又刺激的氛圍之中。
此時,天空中原本毒辣的太陽,似乎也被這激烈的戰(zhàn)斗所震撼,悄悄躲進了云層之后,整個小院被一片陰影籠罩,仿佛預(yù)示著這場戰(zhàn)斗將帶來翻天覆地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