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鬧劇
- 滅她滿門?嫡女重生后侯府火葬場
- 邊溪石
- 2127字
- 2025-06-28 01:10:26
“原來你也知道我嫁的是侯府?我丈夫是大景安平侯,那我便是安平侯夫人!”
宋染似笑非笑地看著宋婉:“今日是我回門之日,你們卻在這里興風作浪,是看不起侯府,還是沒把大景朝廷放在眼里?”
她這話一出,滿堂皆驚。
宋婉臉色瞬間煞白,她這個堂姐,何時變得如此凌厲了?
宋家不是什么世家大族,宋懷明死后,現在官職最高就是宋懷德,卻也只是一個從六品的虛銜武官,如何能與安平侯府同日而語?
“不過念在是一家人的份上,這些虛禮就免了。”
宋染整了整衣袖,繼續說道:“不過妹妹莫不是覺得,我這個侯府少夫人說的話,還不如你一個二房的小姐有分量?”
宋婉被噎得說不出話,手指緊緊絞著衣裙。
這個賤人什么時候學會了仗勢欺人?
等她攀上了高枝,今日這場子一定要找回來!
周氏見狀,連忙上前打圓場:“阿染說笑了,婉婉年紀小不懂事……”
“年紀小不打緊,總是能長大的。”宋染挑眉,“但若是不長腦子,給家里招來禍患,那就是大事了。”
這個賤人竟然嘲笑她沒腦子!宋婉頓時氣得柳眉倒豎。
“宋染,你有什么好得意的,不就是嫁了謝家那個短命鬼,還真當自己是侯夫人了!”
她這話一出口,宋懷德等人立即色變,正要斥責,宋染眼眸中寒光一閃,幾步就跨到宋婉面前。
不等眾人反應過來,一記清脆響亮的耳光結結實實地扇在宋婉臉上。
“你……你竟然敢打我!”宋婉捂著發燙的臉頰,眼中滿是不可置信。
宋染以前性子弱,平日里都只有受她欺負的份,如今竟然翻了天了。
周氏回過神,見自家女兒被宋染扇了耳光,尖叫著撲向宋染:“小賤人,你還敢在這里撒野!”
宋染側身輕巧避開,周氏收勢不及,一頭栽在地上。
宋染居冷冷地盯著宋婉:“我家侯爺為國捐軀,那是大景的忠烈!宋婉,你詆毀侯爺,辱我侯府!這件事要是陛下知道了,恐怕就不是一個耳光能解決的了!”
宋懷德見事情不妙,連忙上前給宋染賠禮:“阿染,是叔父平日里對婉婉失了管教,沖撞了侯府,還請你高抬貴手,饒過她這一次。”
“父親何必怕她!”宋婉挨了一耳光,母親又摔倒在地,此時已經有些歇斯底里,“女兒說錯了嗎?那謝云庭不就是個短命鬼?活該那賤人守一輩子寡!”
“你給我閉嘴!”宋懷德雖然沒什么本事,但在大事上還是分得清輕重,抬手就扇了宋婉一個耳光。
這些年如果不是因為將軍府這塊招牌,他宋懷德又豈能在京城立足?
安平侯府雖然沒落,也不是他能得罪的起的。
宋婉被她這一巴掌扇得身體一個踉蹌,撞向一旁的雕花屏風。
“嘩啦”一聲,屏風轟然倒地,碎木和瓷片飛濺,驚得廳內丫鬟婆子們紛紛后退,大氣都不敢出。
“父親……你居然也打我!”宋婉癱坐在地,發絲凌亂,臉上印著兩個截然不同的巴掌印。
周氏從地上爬起來,頭發蓬亂,衣飾歪斜,撲到宋懷德身上開始又抓又撓:“宋懷德,婉婉可是你的女兒,為了這個小賤人,你居然打自己女兒!”
宋懷德也暴怒:“頭發長見識短的混賬玩意,侯府也是你們能得罪得起的?你們要找死,不要拉著宋家!”
兩人隨即扭打在一起。
那幾名族老目瞪口呆得看著宋懷德一家打作一團。
原本他們受宋懷德唆使是來找吳素麻煩的,怎么這一家子自己就打起來了?
宋染冷眼旁觀眼前的鬧劇,嘴角浮起一絲嘲諷的笑意。
這才剛開始,欠她的債,遲早要還!
就在廳內亂作一團之際,管家慌慌張張地跑進來,:“稟夫人,靖王……靖王殿下來了!”
這一聲如同驚雷炸響,廳內瞬間安靜下來。
宋懷德一把推開周氏,臉色煞白:“靖王?他怎么會來?”
如果宋染將剛才的事稟告靖王殿下,那該如何是好?
“快!隨我去迎接靖王殿下。”吳素是將軍府的主母,這種情況下,她必須出面。
只是眾人還沒來得及出門,顧宴行便已帶著陳大進了正廳。
“臣婦吳素見過靖王殿下!”吳素連忙下跪見禮,眾人也紛紛下跪。
顧宴行目光掃過廳內的一片狼藉,最后落在唯一站著的宋染身上。
她倒是能折騰!恐怕宋家自此往后的日子就不好過了。
“宋夫人請起!”
他緩步走到吳素面前,虛扶一把,示意吳素起身,“過幾日便是宋將軍祭日,本王想著提前過來祭拜一番,未提前知會夫人,是本王唐突了。”
吳素連忙起身謝道:“殿下親臨,是宋家的榮幸。”
顧宴行微微頷首,目光轉向宋染:“本王和謝世兄乃軍中袍澤,少夫人不必多禮,快快請起。”
宋染警惕地站起身來,垂眸謝道:“殿下掛念亡夫,臣婦感激不盡。”
安平侯府那一次,顧宴行對她說的那些話,她便覺著有些不對。
顧宴行在大景軍中嶄露頭角之時,她父親已經離世。
所以他和她父親宋明懷的關系,絕對沒好到死去多年之后還來屈尊祭拜的地步。
那他今天來將軍府的目的是什么?沖著她來的?
顧宴行對宋染點點頭,便朝跪在地上的其他人看去。
“聽聞大將軍府嫡女今日回門,這應是府上的大喜事,本王怎么瞧著府里倒無一絲喜慶之氣,這是為何?”
宋懷德等人戰戰兢兢地跪伏于地,顧宴行沒有發話,他們自然不敢起身。
靖王口中所說的拜祭宋懷明,宋懷德是不信的。
今日宋染回門,靖王這個時候上門,極有可能是沖著她來的。
只是他這個侄女,什么時候和靖王殿下勾搭上了?
吳素連忙回答:“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家事,不敢污了殿下的清聽。”
顧宴行笑了笑,看向宋懷德:“宋校尉,可是如此?”
“確實是一些尋常家事,不敢勞煩殿下操心。”宋懷德頓時滿頭大汗。
靖王殿下這偏架拉得也太明顯了,吳素母女都已起身,他們卻還要在地上跪著。
顧宴行笑道:“都說清官難斷家務事,還真是巧,本王今日正好得閑,倒是想要試上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