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樹洞密藏現鐵證 年修媛伏法后宮驚
- 娘娘又嬌又媚,一路宮斗上位
- 糯兔兔
- 1882字
- 2025-07-03 20:00:00
鳳鸞宮內,依舊彌漫著濃得化不開的悲傷。
白若曦一身素服,前來給皇后請安,并祭拜二公主。
她言辭懇切,神情哀戚,任誰也挑不出半點錯處。
皇后雙目紅腫,面容憔悴,由宮女攙扶著,勉強與白若曦說了幾句話,“瑾貴嬪有心了?!?
“二公主乖巧可愛,臣妾來送一送應該的?!?
白若曦在二公主的靈前上了香,看著那小小的牌位,心中并無多少波瀾。
她的皇兒上一世連個牌位都沒有。
在這深宮之中,生命本就脆弱如斯。
她要做的,是利用每一個逝去的生命,為自己鋪平前路。
從鳳鸞宮出來,白若曦并未立刻回永和宮,而是在御花園中緩緩踱步,似是在排解心中的郁結。
春桃和琳瑯小心翼翼地跟在身后。
不多時,小祿子腳步匆匆地從遠處走來,對白若曦使了個眼色。
白若曦會意,尋了個僻靜的角落。
“主子,找到了!”小祿子壓低聲音,從懷中取出一個用油紙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小包,遞給白若曦,“就在冷宮外那片槐樹林,最大的一棵老槐樹的樹洞里發現的!”
白若曦接過油紙包,掂了掂分量,心中已有了數。
她緩緩打開油紙包,里面露出一枚沾著些許干涸血跡的玉簪,樣式普通,卻做工精細,更重要的是,這玉簪的尾部,刻著一個極小的“宸”字。
這正是前世傳聞中,年修媛用來栽贓宸美人,說宸美人詛咒中宮時,用以“作法”的兇器之一,后來宸美人被打入冷宮,這枚玉簪便不知所蹤。
這干涸的血跡的繩子,恐怕就是在勒死悅才貼身宮女時留下的!
“這是什么?”白若曦展開旁邊揉成一團的碎布,上面用女子的娟秀字跡,斷斷續續地寫著一些驚恐的字句:“她要殺我…慶…是年…東珠…公主…”
字跡潦草,顯然是在極度恐懼之下寫成的,雖然沒有指名道姓,但“年”字就足以引人遐想,別說還有‘東珠、公主’。
“做得好?!卑兹絷貙|西重新包好,遞給小祿子。
寫下這布條的人估計兇多吉少,不管如何幫了她大忙。
“現在,你要想辦法,將這個東西,‘不經意’地送到皇后娘娘的心腹宮女手中,記住,一定要做得像是在混亂中無意拾得,絕不能讓人查到我們頭上?!?
“奴才明白!”小祿子眼中閃過一絲興奮。
白若曦又補充道:“最好是讓皇后娘娘在太后面前,‘發現’這個東西,太后對皇家血脈極為看重,有她在,年修媛便是插翅也難逃?!?
小祿子領命,迅速消失在花木之后。
白若曦深吸一口氣,臉上露出一絲冷冽的笑意。
該結束了。
當日下午,鳳鸞宮內,皇后正與太后在一起給二公主誦經。
忽然,皇后身邊的大宮女采月神色慌張地從外面進來,手中捧著一個油紙包。
“啟稟太后娘娘,皇后娘娘,奴婢……奴婢方才在御花園撿到了這個……”采月聲音發顫,將油紙包呈上。
太后眉頭一皺:“什么東西,慌慌張張的?”
皇后接過油紙包,疑惑地打開。
當看到里面的玉簪和帶血的字條時,她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隨即轉為鐵青,握著字條的手不住地顫抖。
“賢……東珠……公主…”皇后喃喃念著,眼中迸發出駭人的恨意與殺機,“年修媛!是年修媛這個毒婦!”
太后也看到了字條上的內容,臉色驟變:“皇帝何在?!傳哀家懿旨,將年修媛帶過來!哀家要親自審問!”
皇帝很快便聞訊趕來。
當他看到那些證物,尤其是那枚刻有“宸”字的玉簪和字條上提及的“東珠”、“公主”時,龍顏大怒。
年修媛被傳到鳳鸞宮時,尚不知大禍臨頭,當她看到那些證物,尤其是那枚她以為早已銷毀的玉簪時,頓時面如死灰,癱軟在地。
“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皇帝厲聲質問。
“臣妾不知,這些東西臣妾沒有見過。”年幼安絕不能承認。
張慶已經被她的派去滅口了,這些東西她可以說成栽贓嫁禍。
“臣妾也是當母妃的,怎么會去害二公主,太后、皇上明鑒?!?
皇后猩紅的眼死死的盯著年修媛,恨不得將人凌遲,祭奠她的靈兒。
“年修媛到這時候你還在嘴硬,哀家是看你不見棺材不掉淚,看看這是誰……”
太后話音剛落,被打得奄奄一息的張慶被侍衛托上來。
鼻青臉腫,身上沒有一塊是好的。
縱是如此年修媛還是認出了此人——張慶!
他不是已經出宮,已經被她派去的人殺了嗎?
為什么會被抓回來,不用猜,張慶什么都招了吧,不管是現在還是以前。
年芷萱整個人泄了氣,肩膀塌了下來,她輸了。
年修媛自知在劫難逃,最終承認了所有罪行。
皇帝震怒,當即下旨“年氏女芷萱德行敗壞、霍亂后宮、謀害皇嗣、誅九族,年氏貶為庶人,賜死,翊坤宮上下人等,凡涉案者,一律杖斃!”
年修媛沒有哭喊,淡然的接受,自古成王敗寇,輸了就是輸了,只是連累的家族,下輩子再還吧。
消息傳到永和宮,白若曦正在燈下看書。
她聽完小祿子的稟報,只是淡淡地“嗯”了一聲。
也不枉費她布局這么久。
春桃和琳瑯卻是心有余悸:“主子,這年氏這些年做過真么多惡事,真是可怕了。”
白若曦合上書卷,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可怕的不是年修媛,而是這深宮,”
她看向窗外漆黑的夜空,心中一片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