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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假意

“那象牙般光潔的肌膚,此刻敏感地泛開了大片的薄紅,如同映了霞光。

慕亦謹含住那片薄薄的晶瑩剔透的耳垂,顫栗蔓延女人全身。

他又誘哄著,可是林妱妱說什么也不肯松口。

慕亦謹不動聲色的保持微笑,但是笑意里泛著一絲冷。

他舌尖輕抵腮側,深濃的桃花眸里熔漿暗涌。緊扣她腰肢的手掌,無聲傳遞著肌理下繃緊的熱度,呼吸灼人閃爍的桃花眼暈滿迷醉的光:“寶貝,行嗎?”

“嗯...”

情動深處,喉間不可自抑地漏出幾縷細顫的音。

男人眼底強撐的溫存漸漸涼透,舌尖頂著內壁軟肉。一次次掃興,縱是此間也再難維系那片虛假的柔光。

上一秒還賠著笑臉溫聲哄她,眼底卻藏著戲謔的冷意——他不過是享受她這副被哄得暈頭轉向的模樣,耐心耗盡的前一刻,仍要裝得深情款款。

“寶貝兒,這種事沒什么的,你既然已經答應我了,又不差這些,而且我這么愛護你,以后我們是要一直在一起的呀.....”男人吻著她被熱氣烘的滾燙的眼皮,面上溫柔的似乎快要滴出水,說的話纏綿悱惻,仿佛每個字都在蜜糖里泡了一遍,聽的她耳蝸酥癢,心下又被他一番真情激蕩。

終于被誘哄著,答應。

姜書妍出來的時候,正好看見一臉欲求不滿的男人陰沉著臉,眼里翻涌著欲色,像是火焰,要把她融化。

他身材高大有型,寬肩窄腰,腰腹部看起來是那么的結實。

男人一臉春色,在看見她暴露的泳衣的瞬間,性感的喉結幾不可察的滾動了一下,眼眸掃過她飽滿的胸脯時,帶著隱晦的暗色。

這些細微的變化讓姜書妍虛榮心爆棚,她好歹也是被精挑細選篩進MY公司的人,身材外貌,她跟林妱妱差不多。

久經人事的她一眼就看出了這個男人欲望很強,也看出了臉上意猶未盡的信號。

“Hi~”聲音嬌媚又刻意拉長,她足尖輕點,搖曳生姿地欺近身前。

一陣香風和女人的氣息涌上來,剛才沒有被滿足的欲望又被勾起來。

女人也看見了,她嫵媚一笑,顯得輕浮帶著勾引意味。

姜書妍大膽的伸出手撫摸那結實的胸膛,一路蜿蜒至下,氣若游絲,吐納間泄出幾不可聞的輕喘。

慕亦謹隨手把門關上,摸出一支煙點燃,懶懶的倚靠在門框。

迷離的煙霧像是帶著催情劑,她看的癡迷。

這男人無疑是性感的。

想起他專注的眼神,溫柔的呵護,以及眼下的情況。

唇邊漾開一縷無聲的哂笑。林妱妱那樣的浮花浪蕊,如何能引動那人真正的垂憐?方才他并未推拒她眼波流轉的試探,料是兩相映照之下,他方知珠玉當前,何須遠求。

說不定,林妱妱說的男朋友的名稱都是假的,其實只是玩玩的而已。

慕亦謹夾著煙,卻有點出神。

其實他是想的,不是逗逗她,是真的挺想,但是又晲了眼女人那刻意浮浪的姿態,他只喜歡干凈的女人,就算不是干凈的,他也得要體檢報告,而且,自己的欲完全是因為林妱妱而起,他現在滿心滿眼都是屋里那個。

想到屋里那位,眼前就有點索然無味,踩滅了煙頭一把拂開她進了屋。

屋里黑漆漆的,不過他的視力很好,依稀可以看見屋內的景象。

未散盡的熱意如薄霧般浮動盤旋,門扉開啟的瞬間,一股溫潮便迎面撲來。

走近床前,女孩在微微啜泣。

睫毛濕漉漉的沾著淚珠,眼角洇紅,綢緞似的黑發鋪滿雪白的背,紅唇微腫屈辱的咬著。

摩挲著薄唇,下一刻,一抹邪肆的暗茫于眼中一閃而過。

“唔......!”

短促的驚喘被淹沒在更黏膩的聲潮之中。

慕亦謹喉間溢出一聲低沉而滿足的喟嘆,舒爽的仰著頭喘息。線條凌厲的下頜繃出鋒利的弧度,脖頸拉伸出充滿力量的僨張線條。

女孩徒勞的微掙,如同撞入蛛網的蝶翼,綿軟薄透的指甲,在他壁壘分明、勁瘦緊實的腰側肌理上倉皇抓撓,那微弱的力道非但不能掙脫,反倒像調情一般激起一陣酥麻的顫栗,燎原般灼燒著他的神經。

她只能溢出破碎的嗚咽,眼尾洇開的胭脂紅一路蔓延至耳際,脆弱得如同暴風雨中簌簌發抖的初綻薔薇。

男人倏然俯身,灼燙的鼻息噴在她敏感的頸側,唇角勾起一抹噬人的、邪氣縱橫的弧度,暗金色的眸光在幽暗里浮動,如同鎖定了獵物的兇獸,舔舐著唇齒間尚未饜足的欲望,低沉的嗓音裹挾著砂礫般的質感碾過她耳膜:

“抓得這么輕?是欲擒故縱……還是.......?”

他的眼神,他的氣息,他字句里包裹的赤裸挑釁,織成一張密不透風的網,將她每一寸反抗都絞碎成無聲的顫栗。那是一種令人窒息的掌控感,既優雅又蠻橫,混合著摧毀欲與占有欲的純粹邪魅,在她周身構筑起一座無法掙脫的囚籠。

斷續的嗚咽夾雜在破碎的喘息間,慕亦謹胸口起伏著,驟然放緩了步調。他指節替她拭去洇濕鬢角的淚,心尖像裹了熱蜜的春芽,軟塌塌墜進一片溫沼里。

他想吻她。

這個想法冒出來的瞬間,心里怪異的情感互相交織。

直至莫特助備齊烤爐,連牡蠣的脂膏都在炭火上煨出柔膩鮮香,三人的身影方慢悠悠投進昏曛的光靄里。

一路上,姜書妍揣測又忐忑的目光頻頻落在男人身上。

他像承托一件易碎的珍瓷,將林妱妱整個兒攏在懷里。那兩條瑩白似玉的纖腿,此刻如同無骨的藤蔓,緊緊絞纏著他精悍緊實的腰腹。這極致柔弱的依附姿態,反倒襯得他寬肩窄腰、起伏賁張的肌肉線條更具侵略性的美感——她像一捧初雪落進悍鐵熔鑄的雕塑懷抱,纖弱與強韌,柔順與掌控,在這纏綿的擁纏間,碰撞出令人心悸的荷爾蒙風暴。

姜書妍忍住想翻白眼的沖動,暗暗的罵她不要臉。

可她又艷羨的看著女人膝蓋帶著擦傷的紅痕和艷麗微腫的唇瓣。

乖巧的像個精致的娃娃,任男人擺弄。

他總要分她一半,甚至自然的嘴對嘴的喂她。

慕亦謹喝了口酒渡給她,在口腔內被舌頭推來推去,甘甜如蜜。看她笨拙接納時輕顫的睫毛,唇角便抑制不住地漾開溺人的笑意。

男人覺得趣味叢生,樂此不疲的重復,忍不住再次含酒傾身,沉醉在這獨屬于她的親昵游戲里。眼看嘖嘖口水聲都快淹沒烤的滋滋冒油的海鮮,姜書妍胸臆間妒火翻騰,淬毒般的目光狠狠剜向被男人攏在懷里、粉頰勝春的林妱妱,銀牙暗咬,低咒碾出齒縫:“不要臉!”

話音剛落,那道冰冷的視線便黏上她后頸,姜書妍悚然一驚,臉上血色瞬間抽干,眼底狼狽地閃過惶亂與難堪。

莫特助斯文地剔著蟹肉,似有還無的目光掠過她灼著狼狽的眼芒,后者猝然回頭,卻只撞見他唇邊那抹心照不宣的弧度——浮冰之下,嘲弄的裂罅悄然蔓延。她強扯的笑容僵在臉上,分明聽見最后那點強撐的體面,在無聲對視里“啪”地折斷了。

他噙著那點公式化微笑,若無其事地挪開視線,仿佛方才不過瞥見一片無關緊要的浮塵。

他垂眸斂去眼底翻涌的暗流,穩如磐石的心境竟也罕見地泛起一絲熔漿般的灼意。若是從前那些露水歡場、浮艷陣仗,他自可八風不動,冷眼旁觀眾生顛倒癡纏。

然眼前這般的溫存,流淌的皆是情到深處的真切愛意,竟如情竇初萌的少年般纏綿純粹,無端引他頰側微赧,一顆沉穩慣了的心也怦然躍動了幾息。

只是終究多年涵養的功夫作底,那點失穩的心緒還未及在面上顯出半分,已被他眉目間熨帖端方的薄霜不動聲色地冰封了回去。

溫潤如玉的指節搭在膝頭,連那熨帖挺括的西褲褶皺,都未曾驚起一絲漣漪。

至于姜書妍細微的舉動和神色,他早就看的透透的,這種女人他跟著老板出門不知道要處理多少個,反感女人像宮斗一樣使盡心機手段,也心累到麻木,不過他倒是饒有興趣的想看看接下來發生的事,不出他所料,這個女人一定會被慕亦謹厭惡到被趕走。

看他深陷溫柔鄉的樣子就知道,又想到林妱妱,這個女孩不像是裝的,她如果不是裝出來的,確實值得被這樣愛護,如果是裝出來的......那這個女孩心機不可測。

姜書妍暗暗掐自己的大腿,讓自己清醒一些,又隱晦的看了一眼若無其事吃海鮮的男人,她心底冷哼。

一個助理而已,等她上位成功,第一個砍掉的就是他。

剛才自己截然不同的一面被他發現,現在還窘迫的很。

莫特助不知道自己只是看了一眼女人,就被她恨上了。

真應了那句“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尤其是兩者結合的女人。

兩人過了好久才分開,因為林妱妱不喜歡吃海鮮,而且女孩第一次經歷這樣的情事,晚上被折騰的嘴腫,喉嚨也有點疼,所以慕亦謹就享受女孩的投喂。

“寶貝。”他低低的在她耳邊喚著,林妱妱目不轉睛翻烤著魚:“嗯?”

“去跟莫助理說多給我烤幾個生蠔。”男人故意調笑她,果不其然,女孩一瞬間微愣,然后大片的潮紅浮起,她捏著粉拳撒嬌似的錘他:“我不要說啦!你去講好啦!你真的是......”找到了半天的詞,才擠出一句:“色中惡鬼。”

慕亦謹低低的笑著,他發現,林妱妱是那么的可愛,他喜歡她乖順的樣子,喜歡她羞澀又大膽的引誘他,每次嬌滴滴的跟他撒嬌,他都恨不得死在她身上,每當撞進那雙清亮眸子里,那瀲滟的、幾乎要溢出來的愛意漩渦,喉骨間便似有萬千灼燙字句輾轉于齒關,呼之欲出——卻又被一種更深沉的自持力悍然摁回胸腔深處。

他在滾燙的浪潮頂端,一遍遍勒緊心頭那匹名叫沖動的烈馬的韁繩:沉住氣。

那翻涌的熾情,需得馴服。清醒,方得長久——個屁

像是在進行左右腦互博,對于自己復雜的情緒,選擇冷嗤一聲結束。

他到底也沒說出口,只是讓莫特助把剩下的一堆生蠔拿過來,讓林妱妱給他烤著吃。

剛烤好一個,慕亦謹幾口就囫圇吞下,接連吃了好幾個。林妱妱烤生蠔的手都有點抖。

“你干嘛吃那么多啦!”臉蛋被炙烤的紅撲撲的,嗔怪的看著他,隱隱還能聽出一絲微不足道的氣急敗壞。

他大手帶著溫熱干燥的氣息拍上林妱妱白嫩的大腿,語氣里似乎有些迫不及待:“第一次當然給你留下好印象呀~”嘴角爽朗的咧開,聲音低沉欣喜,胸腔里磁性的嗓音震的她耳膜癢癢的,男人狹長的眸子注視她帶著曖昧的溫情。

他意料之中等待女孩會說些什么羞澀大膽挑逗語言。

下一瞬,耳旁便傳來女孩刻意壓低聲音,溫柔真摯的話語:“那你一輩子都不許負我。”

身子微怔,抬眸看她,漫天星空下,女孩的雙眸比星星還亮,充斥著名為愛意的光。

許是美色太動人,許是她太誠摯,慕亦謹心猿意馬的念頭淡了些,神色微斂,沒了和她調情的興頭,敷衍的用氣音嗯了聲。

甚至眸子都沒有看向她。

任誰都看得出來,他這里的含義。

可是偏偏女孩不懂,在得到男人的回應后,欣喜若狂的抱住他,全身上下都在叫囂著噴薄而出的滾燙的、熾烈的、愛。

女孩又幼稚的拉起他的手指:“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面對這一幕,他驀地心里泛酸。

煩悶的情緒隨著女孩天真的話語升起。

女孩還用手機拍攝下來,一大一小兩只手勾著在燦爛星河下的誓言。

他凝視著女孩毫無保留的雀躍笑靨,喉頭滾了滾,那些平日里翻飛舌端、或譏嘲或狎昵的調笑,此刻竟啞然失聲。只沉默地,看著這個短暫屬于他的女孩。

他還年輕,他想玩,他只喜歡縱情聲色。他要那片刻歡愉卻片羽不染衣襟的輕盈。心頭某處悄然塌陷的異樣灼熱,他并非無知無覺。

只是這點悸動,還不足以撼動他為自己圈定的自在天地。

許諾是沉甸甸的錨鏈——他既不愿綁縛,也經不起細究。于是那點無法宣之于口的猶疑,最終都沉入齒關咬緊的緘默里,筑成一道冷硬的銅墻鐵壁。

他要的,從來都是浮浪生姿的此時、此刻。而明日,不過是另一場懸而不決的風月。

可能女孩也不知,男人心里基于現實考量的價值排序,說白了——她不值當。

望著她此刻展露的笑靨,他倏然想到——這鮮活的明媚,終將棲于他人身側。那份狡黠,那點倔氣,犯錯時蔫蔫的卻偏梗著脖子的小傲嬌;偶爾板正拘謹的樣子……

記憶翻涌:初遇飯局,她清醒得像隔層玻璃罩。歸途偏說薄情渾話,冷硬得硌人,讓他寒心。而他……他險些讓那該死的驕矜,碾碎僅有的交疊時光。

她似一捧善變的流云——時而裹挾妒火幽怨蹙眉,時而端凝如璧疏離冷靜;最狡黠是那副闖禍后埋首蹭懷的貓兒作態,將撒嬌本事使盡,軟刃般寸寸試探他溫存的刻度。

憶及餐廳那回,分明心竅玲瓏嗅出端倪,偏編個拙謊抽身,卻反手在鼎沸人潮里勾纏他頸項索吻。聰慧是真,恃寵生嬌亦真。總愛用指尖輕碰他底線藩籬,若窺見他眉峰蹙起,頃刻垂泫凝露惹人憐;倘未見慍色,那狡黠貓爪便又悄然探向下一條邊界——

回到房間,明明是他最期待的一個環節,可他仰躺在大床上,溫香軟玉在懷,他卻無動于衷。

偏偏女孩還不知其意,洗了澡換上一套帶著成熟韻味的內衣。

看得出來是精挑細選的,一整套,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的,好像小了一碼,兩團簡直快爆出來,細細的肩帶岌岌可危。

慕亦謹第一次直觀的感受,他只知道他的小女友身材好,但是每次接觸她,都感覺身上瘦瘦的沒什么肉,直到她羞澀的褪去衣物,才看清那是多么恐怖的身材比例。

慕亦謹翻身把她壓住,他現在真是沒心情,又防止她搞壞事,直接錮住她,不讓她亂動。

林妱妱以為他喜歡玩什么花樣,配合的雙手舉過頭頂,期待著期待著,等了好半天也沒見他什么動靜。

心里的不安漸漸涌上,被男人寵的經常情緒化的她忍不住哭泣。

慕亦謹怔了一下,趕忙抱住嬌小的人溫聲問道:“寶貝怎么了?”

林妱妱驟然應激后縮,猛地推開他。盈眶的淚水決堤而出,聲音也浸透了哭腔:“你心里是有別人了嗎?那個女人...上次!”

她氣極抽噎,又狠狠一抹眼淚,強忍不落的淚珠卻像細針,密密扎進他心口。

“你是不是愛她?!”一聲嘶喊,裹著剜心的痛。意識到失控狼狽,她猛地蜷進被窩深處,只余悶悶的慟哭聲傳來。

慕亦謹無奈搖首。他一直知曉:她鈍感的皮囊下,藏著過分警醒的神經。只是這份通透靈氣,仍裹在稚嫩的琉璃殼里。

還是小孩子么。

看她這幅傷心欲絕的模樣,不上是不行了。

一把扯過被子......就要......

沒扯動......!

......這小孩勁還挺大

二把扯過被子,徑直禁錮住了胡亂掙脫的女孩。

“寶貝,上次那個女人......”慕亦謹盡量平和自己的聲音和她解釋,但是女孩這時候倔勁也犯了,越哄她越蹬鼻子上臉。

慕亦謹黑了臉,低聲威脅:“如果你再這么無理取鬧,我不會理你了。”

警告似乎有點效果,但女孩還是一臉的頑固,別著臉不看他,慕亦謹都懷疑如果沒有床鋪,她的頭會不會扭到360°。

見他不說話,怕他真的生氣,一個撲騰從床上爬起來縮在他懷里,哭哭啼啼的抽噎:“你說吧,我想聽......”

慕亦謹被氣笑。

他將懷中的嬌軟身軀攏緊了些,低沉的嗓音像揉碎了夜風:

“那女人無非是厭棄我朋友,妄圖讓我在她石榴裙下稱臣。她那顆心不愛該愛之人,只慕浮華虛名,令人生厭,我一貫看不起她,拿我的朋友呼之即來揮之即去,偏他還當她是個寶,上次找我,我也只是警告了她。”

林妱妱吸著鼻子哽咽道:“說什么了?”

慕亦謹轉而笑道:“我說我家寶貝醋勁可大了,以后讓她不要纏著我,要不然讓你知道了,逮到我們倆可勁打......”

林妱妱破涕為笑,知道他哄自己的成分居多,可他溫柔的神色,真誠的雙眸,無一不告訴她——他沒說謊。

“我被你傳的跟個潑婦一樣......”女孩傻笑。

慕亦謹刮刮她的鼻子,寵溺道:“你這還不是悍婦嗎,動不動就氣的跳腳,大哭大鬧,天天鬧我,看你這副模樣,以后也能打我。”

林妱妱被逗笑,縮在他懷里笑的很天真,眼里甚至還有一堆沒落下的眼淚,晶晶亮,看的他心里一痛。

“那你剛才……為什么不碰我?”她聲音帶著委屈的顫音,眼睛水汪汪地看著他。

這身薄紗裙子,是她揣摩著他眼神挑選的。香水也是特意挑的“斬男香”,網上說這味道最讓男人上頭。就連臉上的妝,也悄悄參考了那個“純欲狐貍妝”教程,學著勾人那套……

嘴唇上閃著水潤的光澤,她微微嘟起嘴,語氣帶著羞憤的不滿:“我都這樣了……你居然沒反應?

慕亦謹看出來了,因為她哭的時候不顧形象,現在眼線已經花掉了,一圈黑印子印在眼瞼,像流浪的大熊貓。

眼見她又要哭出來,慕亦謹這才斟酌著娓娓道來:“因為我想著今天折騰的你太累了,而且今天晚上是我不好,沒有顧及你的感受,只顧著自己,我想好好對你。”

林妱妱疑惑著歪著頭看他:“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

假的。

幸好他演技高超,反應快,幸好她天真懵懂,情商低。

女孩見此,也不鬧了,又像是突然注意到男人的目光在自己眉眼處流連,察覺到了什么,小臉閃過一絲窘迫,然后在男人的大笑中跑去洗手間。

男人則是勾著一抹玩味的笑拿出一瓶紅酒,分別倒進了兩個杯子里。

等女孩出來,他就誘哄著讓她喝下。

自己則是睨著她而后一口吞下。

她顯然很少喝酒,才喝了兩杯就暈乎乎的,這點慕亦謹倒是很意外。

因為她之前的職業,陪酒算是家常便飯,如此說來,她還真是品行高潔貞烈,尹宗權那份文檔一點也不假。

推杯換盞的喝了一瓶多,女孩已經站不住腳,軟軟的倒在他懷里。

這個發作的時間比較長,所以慕亦謹暫時還沒什么感覺。

趁著她現在還有點理智,他趕緊把她抱到床上,抓緊把正事辦了。

醉眼朦朧間,重疊的俊影壓下來。她分不清是幻覺還是真實,只覺滾燙的掌心游走過腰際,呼吸里浸滿紅酒與他身上獨特的冷香的糾纏的氣息。

整個房間充滿她的傻笑。

不過馬上,她就笑不出來了。

不知過了多久,身上開始出現烘烤般的熱氣,一股股酥麻電流般流竄全身,她像離水的魚般繃緊身子,腳尖蜷縮,眼睫輕顫著翻起,在情潮里徒勞地張了張唇。

再醒過來,已經是兩天后了。

對!兩天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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