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二十一章分家?
- 老太太重生七零,惡毒養子靠邊站
- 招財的貓L
- 2061字
- 2025-07-16 23:54:37
一直不說話的老二,沒理會老大的嘲諷。
終于說了老頭子回來后的第一句話。
“爹我這個煙袋肯定沒有大哥值錢,但我敢打包票你準喜歡。”
看著老二從容不迫的說出這話,老頭子倒是真來了幾分興趣。
一個破爛油紙包裹下的煙斗,究竟有什么神奇,讓老二連一百塊買下的高檔煙斗都不放在眼里。
這面老大不屑的看過去,只覺得老二不過是在虛張聲勢而已。
“裝什么,有能耐就把你破紙給掀開,讓我們看看里面裝的什么龍肝鳳髓。”
老二沒接老大的話茬,不緊不慢的解開那個皺巴巴的油紙包。
油紙窸窸窣窣的聲響在安靜的堂屋里格外清晰。
這時候王秀蘭也來了興趣,伸頭過去看。
終于等到掀開最后一層油紙,里面露出一半細長的煙桿,看著普普通通。
既沒有玉石,又沒有鑲金鑲玉。
就連煙桿看著也不是什么珍貴物價,倒像是爛大街的黃銅。
上面連個精致雕刻都沒有,只有個小小的五角星裝飾。
但王秀蘭對這些煙斗煙袋啊,也不了解。
身子稍稍后撤,把位置留給老頭子。
這面陸川原本瞇著的眼睛突然睜大,連茶水濺出來都渾然不覺。
直接上手撫摸著煙桿的質地,頭也沒抬問道:“這是星徽桿?”
“爹你真是好眼力,你兒子我走街串巷求爺爺告奶奶,才從一個上過戰場的老兵手里買下的。”
“星徽桿?什么玩意,老二你這東西花多少錢買下的。”
老大見他爹反應不對,也沒了剛剛的從容,皺眉問道。
見他這模樣,老二連回都懶得回,只伸出三根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
“三十?三百?總不能是……三塊吧。”
老大咽了口口水,看著老二在他說出三塊時點頭示意。
不可能!
他一百塊的東西,怎么可能被三塊錢的比下去。
陸川這時候可沒工夫去管老大在想什么,珍重的把這桿老煙槍拖起來。
但還是解釋道:“這可不是用錢就能能衡量的,老二也是撿漏,要是碰見識貨的,三百也不是不……怎么斷了!”
說到一半,老頭子原本拖著煙桿的手指一顫。
煙桿啪嗒一聲掉在飯桌上。那截本該筆直的煙桿中間,赫然凹下去個拇指大小的坑。
看到這一幕,老二猛地站起身,板凳腿在地上刮出刺耳的聲響。
他一把抓起煙桿,指腹反復摩挲著那個凹陷,臉色漸漸發白:“不可能,我明明檢查過了。”
“切,老二你買不起就直說嘛,拿一個壞的煙桿回來,這不是膈應人嗎。”
老大經歷了大起大落,沒想到最后還是他占了上風。
當然,他還不忘戳老二心窩子。
得意的笑,明晃晃的掛在臉上。
而慌亂的老二看著凹下去的痕跡,突然一僵。
整個人突然暴起,沖過去一拳砸到老大右臉上。
別看老二干巴拉瞎的,這一爆發力氣還真不小,老大眼冒金星連連后退。
捂著出血的牙花子剛要還手,就被老二掐住脖子。
“是你,都是你!”
此時老二雙眼通紅,手腕上青筋暴起。
“因為你我才磕在石頭上,把煙桿壓壞,陸現軍你是故意的你陷害我!”
聽他這么說,老大都沒有反應過來。
倒是王秀蘭嘆口氣,應該是當時他們兄弟倆在動手時,老二摔在地上煙桿正好磕在石子上。
雖然看不上這兩兒子,但難得有個老頭子喜歡的物件,現在就這么壞了。
不禁感到可惜。
沖老頭子擺擺手:“都這樣了說啥都沒用,快把這倆不省心的拉開,再讓別人看了熱鬧。”
要不是媳婦發話,陸川真懶得出手,干啥啥不行,吃飯第一名。
好好的一個星徽桿竟然能壞成這樣。
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東西。
各踹一腳,將糾纏住的倆人踢飛。
這一腳能看出老頭子用了十成十的力氣,連老大的體格子都躺在地上半天,揉著胸口爬起了。
老頭子將人分開后,轉頭將斷掉的煙桿拿起:“哎,星徽桿我可是很久沒見過了,當初戰場上我們用打敵人的彈殼融成的煙桿,這上面的五角星看著粗糙但對我們來說還是很有意義的。”
這番話不亞于火上澆油,原本疼得站不起來的老二,此刻更是渾身發抖,強撐著站起身。
眼看兩人又要動手,王秀蘭猛地一拍桌子,厲聲喝道:“夠了!”
“老大弄壞的,自然該老大負責,分家產這事兒到此為止,誰要是再敢提。”
她冷眼掃過兩人:“別怪老娘翻臉不認人!”
各打二十大板,王秀蘭就想這么算了。
但總有人好說歹說都不好使,非得跟你犟。
“憑啥啊,他東西整壞了怨我干啥,自己不長心還往別人身上扣屎盆子。”
老大沒辦法讓眼見著到嘴的肉跑了。
七不服八不憤,非要戳老二肺管子。
王秀蘭冷眼聽他說完,上前就是兩個大耳瓜子。
原先的痕跡還沒消,現在又添新的巴掌印,老大臉上的顏色甚是精彩。
“老娘說的話都當耳旁風了是吧,好好說話不聽,非要大耳瓜子打到臉上才明白。”
強行把老大的驢脾氣摁滅。
本以為事情就這么結束了,結果王秀蘭抬頭,沒有錯過老二眼里怨恨。
盡管他很快就低頭掩飾過去,但王秀蘭如今可不會相信他是什么好東西。
如今因為家產怨恨上自己,背地里指不定憋著啥壞水。
可這種事,防不勝防。老二表面不吭聲,她也沒法拿人怎么樣。
事情到了這一步王秀蘭大手一揮,開始趕人。
“都給我滾犢子!一把屎一把尿把你們這群白眼狼拉扯大,臨了臨了為這點破家當跟爹媽結仇。”
王秀蘭抄起院里的鐵鍬,就把兩個養子趕出大院。
木門合攏的瞬間,她臉上那股子狠勁突然就泄了,手指頭無意識摳著鐵鍬把上的裂縫。
這時老頭子走過來:“看老二那樣,怕是怨上了,要不干脆分家吧。”
老兩口的心情都不好過,縱然兩個養子再不是人,可前頭的二十幾年到底是一把屎一把尿養大。
如今眼睜睜看著人爛掉,心里仿佛也空了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