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手拿著張良給我的牛皮地圖,另一手牽著偷摸著順出來的馬匹,站在環(huán)山傍水的岔路口發(fā)了會愣。是走水路啊,還是翻山而行啊,那條路看著都不大好走的模樣。
我走之前還磨著所剩無幾的腦子,給項伯留了封書信,也不知道他會不會去我屋里頭找我,順帶看見那信。若是先被張良看見也沒甚的,信里頭寫的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大約就是一些客套話。比如什么,叨擾多日,在這亂世收留我一個女子已是莫大恩惠,眼下大戰(zhàn)在即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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