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譚警察要是認真起來，還是有些本事的！”

張威客看著警察成群結隊沖擊哥譚市民的場景，嘖嘖稱奇。

號稱彪悍的哥譚市民，在受過專業訓練的警察面前，毫無還手之力。

盡管哥譚市民個人的槍法都很不錯，但他們彼此之間毫無組織可言，全都分散開來，被特警一沖，頓時做鳥獸散，各自為戰起來，最后落得被特警追擊的下場。

“哥譚人也就那樣，還是太小市民了！”

張威客看著哥譚市民被警察追得像牛羊一樣，一陣搖頭。

他們要是真像自己說的那么有能耐，早就該把民兵組織拉起來，而不是還在玩黑幫那一套。

張威客很快就對街頭的警匪游戲失去了興趣，一腳油門下去，身下的轎車引擎轟鳴，在公路上加速。

在警察們一秒六棍的努力之下，今夜哥譚公路上再沒有隨意飆車的蠢貨，交通秩序前所未有的好。

張威客只用了十幾分鐘就回到了艾琳家，看到了窗戶里亮著的燈光，感到了一陣安心。

直到此刻，他才有一種今晚要結束了的感覺。

咔嚓！

張威客打開房門，客廳的燈光剛剛照亮了他的臉，兩個女人交談的聲音也傳進了他的耳朵。

“唉，今夜的哥譚真是瘋狂，到處都是戰斗，好像戰場一樣！”

“我的傻姑娘，哥譚一直都是這樣的瘋狂，只是你見的太少了！”

“起碼過去沒有一夜之間，就要干掉了整個幫會，殺死了上百人的家伙。”

張威客向客廳看去，看見艾琳和芭芭拉互相依偎著坐在沙發上，談話的重點正是他。

這兩人看起來很像是姐妹。

如果忽略了掉完全不一樣的頭發、瞳孔顏色、臉型等等。

噔噔噔！

張威客刻意重踩地板，發出聲音引起對話女人的注意。

窩在沙發上的艾琳和芭芭拉同時回頭，看到張威客，表情截然不同。

艾琳直接從沙發上沖了出去，給張威客一個大大的擁抱，見他安然無恙才放心。

“你真的和蝙蝠俠見面了？”

張威客點點頭，“蝙蝠俠挺好說話的，也很講道理，并沒有為難我，也沒有你們傳的那么邪乎！”

芭芭拉張大了嘴，人仿佛石化了一般。

竟然有人會覺得蝙蝠俠好說話？我還在哥譚嗎，我不會是在做夢吧！

艾琳則是直搖頭，“那是你和他都是瘋子，所以才會有這樣的想法。”

“我和蝙蝠俠只是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堅定往前走，不受干擾而已。”

“除了瘋子，還有誰能完全不在乎別人的看法呢？”

“如果你一定要這么說的話，那我也沒有辦法。”

張威客攤開雙手，一臉無奈。

艾琳看了一眼芭芭拉，壓低聲音，“我已經和芭芭拉聊過了，她同情我的遭遇，只要你客氣一點，她就不會把今晚的事情說出去。”

艾琳不清楚芭芭拉的秘密身份，將芭芭拉當成了普通的二代。

“蝙蝠俠已經看見了我的臉，沒有什么秘密需要保護了。”

“你瘋了？”

“這種事情被發現是遲早的事情，沒有隱瞞的必要。再說了，我問心無愧，由那些警察隨便怎么想吧！”

張威客打斷了艾琳的驚訝，并不將哥譚警察放在眼里。

“真搞不懂你都在想些什么，別人生怕惹麻煩，你卻偏偏要往麻煩上湊。”

艾琳直搖頭，走進臥室去照顧女兒。

張威客直接坐在沙發上，看著芭芭拉變成淑女坐姿，直接開口。

“你為什么不向警察說我的事情？同情艾琳這個理由，并不足以讓你無視我干掉整個白人兄弟會的行為。”

“你還真直接啊！”

芭芭拉意外的看著張威客。

這個家伙還真是無法無天，一般人拼了命也要洗掉自己身上的嫌疑，他卻一點都不避諱。

怪不得有種面對蝙蝠俠的感覺。

“敢做就要敢當，我沒什么好隱瞞的。”

張威客不喜歡陰謀詭計，也不喜歡鬼鬼祟祟。

干掉白人兄弟會這件事情，他問心無愧，自然不會藏著掖著。

“我又不是警察，你做了什么和我沒關系，我才懶得管呢！”

芭芭拉直接往沙發上一靠，抱著沙發枕不松手。

“這話有些言不由衷，你可是大名鼎鼎的蝙蝠女，蒙面英雄，罪惡克星啊！”

唰！

芭芭拉突然出手，甩出一枚隨身攜帶的石子，又快又準。

“速度不錯，力量還有待訓練。”

張威客抓住迎面射來的鵝卵石，隨手把玩幾下，將其扔進垃圾桶里。

“你怎么知道我的身份？”

芭芭拉擺出防御的架勢，警惕地看著張威客，沒有貿然動手。

她受過蝙蝠俠的訓練，也算是身經百戰，不至于連對手的危險程度都判斷不出來。

“職業秘密，你只需要知道我沒有惡意就夠了！”

張威客倒是無意隱瞞自己的來歷，但別人未必肯信。

芭芭拉顯然對這個答案感到不滿意，仍然保持戒備。

張威客搖頭，突然就動了！

他幾乎是自己的位置上彈了起來，接著就化作一道影子，瞬間沖到芭芭拉面前。

兩只手同時伸出，直擊芭芭拉防守的薄弱之處，分開她的胳膊，掐住她的喉嚨。

“如果我真的想對你不利，再來三個你，也不是我的對手。”

張威客將芭芭拉按在沙發上，如同泰山壓頂。

“放開我！”

芭芭拉臉上寫滿了不甘，意識到自己不是對手，并沒有做無謂的掙扎。

“我只是希望你知道，咱們并不是敵人。”

張威客松開芭芭拉，后退數步，又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也許某一天，咱們還會成為朋友，這都是說不定的事情。”

“你和蝙蝠俠怎么樣，和我都沒有關系。不久之前，羅賓和他鬧掰了，我也準備放棄蝙蝠女的身份。”

芭芭拉活動著自己的手腕，直接說出自己的遭遇

“原來是父子問題，怪不得你這么糾結，連我殺人的事情都不在乎了。”

張威客恍然大悟，終于明白了一切。

“什么父子，我和蝙蝠俠可不是那種關系。”

“師父也是父啊，這種關系都是類似的。”

張威客無視了芭芭拉的白眼，沒有繼續這個話題。

他可沒興趣插手別人家的家事。

“既然你自稱和蝙蝠俠沒關系了，那咱們就用個人的身份交個朋友吧！”

“多一個朋友多一條路，說不定哪天，咱們就有互相幫忙的一天。”

芭芭拉看著張威客伸出來的手，猶豫了好久，最終還是和他握了一下。

然后，她快速將手收了回來，“我要去睡覺了！”

張威客簡單洗了個冷水澡，也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