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想趁著夏至出門,把刀取下來,掛回門后面。
誰知夏至突然返回。
正正好看到我把唐刀取下,拔出半截。
刀刃還向著我自己。
“江蕖白!”
夏至一個飛踢踏在我的胸口,左手一巴掌,右手一個回扣奪走了唐刀。
“……”
還沒有來得及反駁的我被踹倒在地板。
墩墩的身子卡在床和過道的雜物之間,臉正對著不知道囤了多久的紙巾。
逼仄的空間卡住了我的雙手,甚至不能讓我揉了揉我生疼的胸口。
我沒有啊!
我這次真沒有啊!
沒有尋死!
“咳咳咳…”痛的直咳嗽。
“江蕖白,你的保證質量跟冬天的樹葉有什么區別,脆弱的很…”
“沒…”
那頭夏至對著系統面板一頓操作,我卡著動也動不了。
像個蟲子蛄蛹了半天。
這才爬起來,撐著一旁的衣柜。
“我就想把東西拿下來。沒作死。”
“那你拔刀?”夏至明顯不信。
“想舞一下…”
氣的夏至一梗。
系統面板顯示了什么,唐刀就在面前化作像素塊掉了。
“你對我的刀干嘛了???”
“防止你作死,管控刀具。”
“我真沒有!”
“嗯,好的。”夏至認真的敷衍。
“刀還我。”
“管控。”
“沒刀掛在門背后,我沒有安全感。會睡不著。”
小小的出租屋,吱嘎作響的鐵皮門,夜半門外偶爾有喝醉酒的中年男人,我一個人住,真的不那么安心。夜半容易驚醒。
夏至頓了頓。
依舊接了句:“管控。”
夏至對著系統面板操作著什么。
“另外,我會向系統申請住宿,就不用擠在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