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們學(xué)校還沒嗎?”夏安也是狐疑著。
“老師說是下個星期一。”
“哦!”
“那個你報考什么學(xué)校啊?能透露一下下嗎?”
“我很想去BJ,所以報考了北大。如果沒考上的話,就在這里上嘍!所以啊,我該好好抓緊點復(fù)習(xí)呀!”
“怎么會想去BJ?”
“誰都想去BJ生活啊,我呢有個夢想想去當設(shè)計師,可是沒辦法實現(xiàn),我在想,畢業(yè)后,我應(yīng)該要去當兵,繼承爸爸他們一直以來的想要榮譽。”
“其實你可以不用這么做,夢想不應(yīng)該…”
夏安頓住腳步,她說:“我知道你要說什么,沒錯,我是很想去做我想做的事,但是,我這是為了我爸爸而活著的理由。”
冬禹沉默不語,許久,他問:“真的是填寫北京大學(xué)嗎?”
夏安點點頭說:“還有湖南大學(xué),你呢,想考哪呢?”
“恩,這我得想好。”冬禹假裝思索了下回答著。
“慢慢想,還有啊,肚子好餓。”夏安尷尬地撫著肚子說道。
“額!”
還好,今年的夏天不怎么炎熱。
九方中學(xué)。
三年級1班教室內(nèi),女班主任給同學(xué)們發(fā)放報考志愿表時很是詳細地告知同學(xué)們要認真填寫,評估下自己的實力到底能考上哪所大學(xué),如果填寫之后又想改的話是很麻煩,所以要同學(xué)們謹慎思考下。
報表發(fā)下來后,坐在一起的同學(xué)都還是忍不住要湊在一起商討著哪所學(xué)校,最后被主任一記敲桌便乖乖坐好著。
冬禹看著報表拿起筆刷刷地兩下寫完,坐在右旁邊的這位男同仁扶了扶他那大眼眶瞧著冬禹輕輕推推他手臂問道:“就這么快填寫完了?哎,你報考什么大學(xué)啊?”剛問完,坐在冬禹左邊的男同仁扔一記白癡的眼光給那位男同仁說:“這都要問,像冬禹同學(xué)成績這么好,肯定是清華或者北大。對吧冬禹同學(xué)。”
冬禹笑著并沒有回答。那位被說的同仁吃癟著又不滿的再次推了推大眼眶扭頭哼了聲。
報表上赫然寫著北京大學(xué)和湖南大學(xué),字跡瀟灑如揮。
夏安剛好出店門要上的車再次被迫停住了,夏安抬眸瞪視眼前擋車的人突然愣住,她知道那個人是誰,是夏立昌,此時的他好像狼狽不已,滿臉是疲憊。夏立昌微微張口聲音有些嘶啞地叫著她的名字:“夏安。”
許是沒見過他如此狼狽,夏安愣神了望著夏立昌。
“是聽你同學(xué)說你在這里打臨時工,所以才找到這。”
夏安甩眼驚訝地問道:“你到學(xué)校找過我?”
夏立昌沒有回答表示默認。夏安簡直就是不相信:“現(xiàn)在這個時間不是在美國嗎?怎么出現(xiàn)在這,難道又有什么還須你再次回來?”
“我和你媽沒有回美國,一直都在這。”……這回夏安更是驚訝抬眸瞪他。這時,夏立昌突然激動的抓起她的手滿是墾求說:“夏安,請救救你媽吧,現(xiàn)在只有你能救你媽了。”
夏安根本不懂他要說什么。于是夏立昌干脆說直了:“楚葉快不行了,現(xiàn)在只有你能救她了。”
“你說什么?”聲音有些大,店內(nèi)的老板娘聽見都朝外狐疑的揪揪。“你媽她在五年前就被查出得了腎炎,因為沒有及時救療,所以在美國接受治療,可現(xiàn)在腎已潰壞,可是找不到匹配的腎,才一直托到現(xiàn)在,在得到你爸去世的消息,她就放棄治療,從美國飛回來,因為她擔心你,她現(xiàn)在病情很嚴重,正躺在醫(yī)院里,醫(yī)生說要趕快找到匹配的腎做手術(shù),我是真的沒辦法所以才來找你的。”說著越來越激動了。
夏安明白了,一個很冷的弧度掛在嘴角,原來因為這個才回來的。
“找我要腎嗎?”夏安冷道。
夏立昌沒料到她會說的這么直接,就在夏立昌開口時,夏安的一句話打斷他:“抱歉,我沒那么好把自己的腎給個陌生人。”
“夏安?”夏立昌無助地叫道。
“你知不知道你很自私。”很冷的一句話。
“我知道。”夏立昌也是為難。
“你知道你還找我。”
“可是她是你媽。”
“我沒有媽,早在我四歲那年我媽就死了。”夏安立馬反駁吼道,忍住急促地呼吸看了夏立昌一眼走開拿放在一旁的單車,耳后傳來夏立昌的聲音讓夏安止住了要走的身影。
“當年,跟你媽結(jié)婚的人是我,我跟你媽才是法律上規(guī)定的夫妻,所以你媽談不上背叛你爸。”